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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认,再次叫了那个名字
『是爱丽丝吗?』
『还是老样子只叫名字吗?明明我比你年长的』
得意的笑着,不知为什么心情很好的样子,她——爱丽丝露出了笑容
『和以前一样,你既自大……又可爱♪』
『你到现在为止为什么——那时候的……』
虽然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想问,不过突然发觉了
『在此之前』
我只能叫出来
『喂!这到底是什么一个状况!』
为什么我坐在手推车上面。爱丽丝像在推婴儿车一样,走在宽广的操场上,被上课的全看见了。住手啊,这个羞耻play!我不上学了!
『虽然想扛着走——不过不愧是男生,太重了,所以没办法向勤务员姐来了手推车,这件事?』
『做到这样来把我不讲理地运走也行吗,说起来你也会觉得这个做法难为情吧!』
『我觉得很开心哟,像带子狼一样……呼呼,小春是我的宝宝……呐,说说【酱】说说【酱】』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我下去』
『我拒绝』
直截了当的回应,爱丽丝稍微露出了可怕的表情
『你,回忆一下子的身体状况吧——能自己走的话就可以,不过不能对吧?要有重病人的自觉哦?』
听到这么说的同时,全身的颤抖复苏了
不,刚才因为惊讶一时间忘记了,全身像浸在冰里一样的寒气一直持续着。好冷、牙根根本咬不上,碰到不锈钢的手推车会觉得温暖,提问非常的低
不安起来
『我生病了吗?』
『和那个差不多』
爱丽丝暧昧地回应着,我也算有所理解了,以前以前,有一次患上了比感冒症状严重一百倍的病,所以我想这个是一种我不知道的重病。即使如此,毫无征兆地突然就病了——让人无法理解
『啊』
爱丽丝的口袋中响起【暴坊将军】的主题曲,她取出手机
没有表情地放到耳边
『喂,有什么事吗』
冷冰冰的声音
『打扰了我幸福绝顶的时间的话,把你的指甲一片片剥下来做成项链哦』
说起了恐怖的话
『哈?我不成熟?我变得很厉害了哟,已经和当年的我不一样了——我一直有在努力!而且,再这样下去小春会……能救小春的只有我……这样下去小春会死……』
在和谁通话呢?
『并没有你所说的理由。你没有那种权利——要说担心亲友的话,也是我这边为先!白兔,比你更早之前,我就和小春是朋友了』
单方面的大吼着,爱丽丝表情非常愤慨地挂了电话
那
『白兔?怎么了?』
不明白爱丽丝和白兔的关系而问,她还是带着一脸焦躁的表情
『以前,没说过我的姓呢,那样的话——』
把手放到胸口,像要铭刻什么一样
『我叫、真智爱丽丝』
我亲友的名字是、真智白兔
是姐弟吧,大概,从年龄来看。不知道爱丽丝的姓所以没注意到,因为长的完全不像,白兔也说起过姐姐,没想到竟然是爱丽丝
『呵呵,既然是弟弟的亲友,对我来说也是家人——叫我【姐姐】也可以哟』
『不,麻烦的姐妹有妹妹就够了,不需要姐姐』
感受到了动摇却不想变得精神疲劳,于是板起脸发着恼骚,然后脸就被揪起来了
『够了,变得能说会道了。姐姐觉得很悲哀哟。把你这种反复说着让人生气的发言的舌头,像少年漫画常见的反派穿满环哦?』
所以才会这样想啊
我害怕的同时,一半是吃惊,一半是开心
『你一点没变呢……』
是的
最初见面的时候,爱丽丝就残虐、凶暴、无法理解——
『你』
爱丽丝一瞬间,吓人一跳地天真地笑起来
『——你长大了呢,小春』
4
在樱花花瓣飘落中,坐着手推车继续移动着
完全像必须要人看护的人一样……因为寒冷指头和脚尖的感觉都麻木了,像被切碎一样动弹不得
冷静想来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状态,不知是体谅我,还是我行我素,爱丽丝向我搭话使我得到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