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我的名字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其他人听不见的。”
“就算说了也是?”
“嗯,不管怎么在耳边喊也是。”
那可不得了。为什么会发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贾巴沃克是什么呀?”
我这么小声说着,阿丽丝不知道为什么微笑起来说:“那据说是激烈议论的产物。”
机列意论的铲物。
我莫名觉得那听上去很可怕。
*
见到阿丽丝的第二天,和枫一起坐了电车。我当时试着问了一下“记得阿梓吗?”枫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真的跟阿丽丝说的一样,梓这个名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感觉孤单了起来。
枫带我去了海边,然后跟我说我名字什么意义也没有,以及没有意义的事情也有很多意义。后来到附近的店里吃了热狗,回去时店里的人还给了我一个乡村饼。
再后面一天——九月二十三日星期四的午休时间,头又疼了起来,原因是老师说“攀木木这个外号不好”。
这时候,贾巴沃克还没有出现。可能是因为在那家伙来之前,我就受不了,逃到了保健室。总之我在保健室的床上休息时,小野田老师没多久就来了。
小野田老师是这个学校的心理辅导老师。开门声后,隔着白色的帘子,我听见小野田老师在和校医老师说话。然后,我就知道是小野田老师来看我了。
帘子终于拉开,我看到了小野田老师的脸。
“呀,冬明同学。身体怎么样?”
我回答说好很多了。这不是谎话,像这样的话,今天看来就不用早退也能度过了。这样想着,我连忙补充说:“可能的话,还请不要联系我妈妈。”
“为什么?”
“因为不能让她担心。”
“让她知道也好吧。虽说不能做些不好的、危险的事情让家人担心,但不是这样的话,撒撒娇也好的。”
“可是,妈妈总是很累。”
“是吗。头真的不疼了?”
“嗯,完全不疼了。”
“脸色看起来确实也好些了。之后我去跟校医老师说一下。”
小野田老师不知从哪里拿来钢管椅,坐在了我床边。帘子还开着,但校医老师不在了。小野田老师说过请校医老师离开一下了。
老师说:“我想和你聊聊贾巴沃克。”
“老师也知道贾巴沃克吗?”
“知道。不如说……”老师探头看着我的脸,“能保密吗?”
到底是想把什么当作秘密呢?
但老师没等我回答,就继续说下去了:“其实啊,我是贾巴沃克。”
我惊讶到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想朝着老师的反方向逃,一只手在床外边的半空中游泳一样划动着,这时候老师抓住了我另一只手。
“不用慌。别受伤了。”
“可是,贾巴沃克……”
“我不知道那个名字。是从你妈妈那边第一次听说的。不过,我应该就是贾巴沃克吧。”
“请问是怎么回事呀?”
我在床上摆正姿势后,老师才总算放开我的手。
按顺序说吧,老师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开始说起来:“其实在我小时候,有和你类似的经历。头变得很疼,心情不舒服,一直忍着。这样一来,头疼就好了,但那时候我周围就有什么消失了,比如橡皮擦、歌词的其中一小节、某种价值观之类。”
真的吗?
那,就和我一样了。
“老师听见贾巴沃克的说话声了吗?”
“说话声?不是很尖锐、让人不舒服的声响?”
“是在那声响之后听到的说话声,在耳边自以为是地说个不停。”
“没,那倒是不知道。”
我觉得小野田老师大概没说谎。
贾巴沃克一来,那家伙就一定会大声嚷嚷。但,那声音或许是假的,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说话声也说不定。
老师背靠着椅子,双手在胸前交叉,说:“我和你可能在那现象的细节上有差异,或者说,发生的事情本身一样,只是感受的人不一样。虽然不太清楚,但总之,我没听到说话声。我把那个叫作Siginal。”
“西格纳尔?”
“是暗号、信号之类的意思。当时我还只是小学生,就感觉那词很酷。”
信号。确实对我来说也是,那吵闹的声响和头疼是贾巴沃克出现的信号,也可以说是世界上有什么被偷了的信号。
老师像是有些愣住了那样一脸笑着继续说:“我想着自己为什么得那样痛苦,然后讨厌起各种东西了。然后,就决定接受Siginal——就是你说的贾巴沃克。”
“接受?”
“也就是不再反抗贾巴沃克。我身边缺了什么、世界怎么变化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