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因为他全部独自担负着,选择了无法挽回的错误。那个人放弃了和家人共同生活下去这件事。
所以我果然还是和母亲一样,没有相中对象的眼光吧。
但我和英哉先生的婚姻并不能说是错的,因为冬明诞生了。
我独自一人能够持续支撑那纯洁无瑕的事物吗?
每当夜幕降临,那份压力就会压住我胸口。
*
接下来的一周——九月的第三周,冬明没有请假不上学。
会不会就这样适应学校了呢?这孩子是不是坚强成长了呢?周五下午,冬明的小学联系我了,说是那孩子因为头疼而早退了。
那天我工作怎么也走不开,没办法只好拜托枫。我像爱冬明一样把枫视作自己的孩子而爱着,尽管我是这么打算的,但那孩子似乎并没打算把我当作母亲,如今对距离感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我回到家时,是大概晚上八点了。枫给冬明准备了晚饭,似乎还帮他洗了澡。厨房里则给我留了一份用保鲜膜包好的晚饭。惊喜和难为情之下,不知为什么就有点想哭了。
这时候的冬明感觉不太高兴地在看书。
我尽量轻轻微笑,尽可能用不带攻击性的话问:“怎么早退了呀?”
冬明视线依然落在书上,回答:“贾巴沃克来过了。贾巴沃克在附近的话,我头就会痛起来。”
又来了,贾巴沃克。
这孩子看来真的有了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
“颜料里的柠檬色,被贾巴沃克偷了。所以我颜料变成11支了。”冬明说着,指向颜料盒。
我又有些想哭,攥紧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那一开始就只有11支吧?”
冬明陷入奇怪的妄想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