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感情好是好事。这样正好,我有件事要麻烦大豪你。」
「有件事?是什么事?」
「我希望你帮我教九女写字。」
「写字?」
「是啊,你很擅长吧?」
「不是啊,就算说我很擅长可是我又不是有学过。再说书法之道也没有简单到像我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就可以教人……」
绵边叔叔笑着挥挥手。
「没啦没啦,不用那么难啦,我是希望你帮我教她单纯的认字、写字。」
「啊?那也就是说……」
我心想该不会吧。
因为她又不是小孩子,她可是国中生了。
「是啊,先教平假名。帮我从『五十音』开始教她。」
「咦咦!?」
我吓了一跳看向九女。我承认她的确有些地方很像小孩子,可是从旁边看过去就只是个普通的国中生,身高也不是说特别矮,五官也不是说特别年幼,胸部也成长得很符合——
「你是那种心里想的事都会写在脸上的类型呢。」
「我可没有在想她那个来了没有喔?」
「哇勒,我没想到你会想到那里去……」
绵边叔叔叹了一口气后搔了搔头。
「总之就是这样子。当初因为遇到一点事情所以她没能去上小学,说正确点是没空去上小学就是了。」
「也就是没有受过正规教育是吗?可是现在的学校呢?不是有好好地在上课吗?」
「那只是在模仿周围的人而已,就像是在扮家家酒那样。所以啊,拜托了,帮我教她写字,再这样下去她也太可怜了。」
「啊……这个嘛,是没关系啦……」
对方都像这样请自己吃饭了,如果不讲情面拒绝对方的请求,我也会不好意思。可是不会写字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没有去上小学,现在就连幼儿园小朋友多多少少都会写蚯蚓字了。
不对,这也许是个机会。我改变了想法,这搞不好是从阶级制度最底层爬上来的绝佳机会。
九女一脸羞愧地嘟着嘴听我们的对话,我用食指指着九女。
「小孩子气!」
我也没有忘记尽可能地在自己表情里加上鄙视。
九女露出恍然回神的表情。
「什——什么啦——大豪你这白痴!笨蛋!鸭黄儿!?」
「鸭、鸭黄儿!?」
那是啥?我没听过。
不知道意思的设骂令我很惊慌,我急着想立刻回骂点什么,结果不小心就脱口而出。
「吵、吵死了,你这吮指女!!」
九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也在说出口后想起来了。
刘喔,这件事好像不能讲出来喔。
「啊啊!啊——啊——!!」
九女开始双手乱挥大闹起来。
「抱、抱歉!」
「为什么要拆穿这件事?明明不能说的!」
九女眼带泪光,我手忙脚乱地抓着她的侧马尾摇过来摇过去。
「……在搞什么啊,你们。」
绵边叔叔带着目瞪口呆的神情开口了。
「这、这个——我不是假装乱了分寸藉此满足自己的欲望!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九女就这样眼中含泪嘟着脸转向别处。她的头发很柔软,不过却带有适度的弹性,要是做成毛笔好像可以写出一手好字。
我摇头甩掉心中扭曲的想法,总之要跟她道歉才行。
「那个……对不起啊,我跟你道歉,不过你这个侧马尾可不可以给我?」
九女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水。
「是可以……不过要拿一只手跟我交换喔!」
好沉重,完全不划算。
更重要的是,她这想法很恶。
「喂,大豪。」
一直小口小口喝着啤酒的绵边叔叔,发出了低沉嘶哑的声音。
绵边叔叔的确说过他认识九女很久了,或许他的意思是在说九女就像自己女儿一样。明明是刚刚才说过的事,我却没有想起来。
「不是那样的!我说的吮手指是那个,不是绵边叔叔你想的那种色色的行为——啊,对啦,你知道卓柏卡布拉吗?正确来说学名是卓柏下部裸,是南美洲很色的生物。」
「你啊……以为自己在青春期,不管说什么别人都会原谅你对吧?」
「……绝、绝对没有那种事。」
我也不是说一年到头都在想这种事,只是自己莫名其妙被丢在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稍微有点不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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