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不相信人,又有内心受到创伤后的压力症候群,遇上了很多状况……」
啊啊——菖蒲哀号著。
「情形和官方的公告不同吗……那么『春天归来』是……」
「正确来说是两年前。她在让人发现后,用两年治疗心伤……终于走到这一步。」
安静的厨房里,一时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与锅子咕嘟咕嘟作响的声音。不久后,菖蒲先开口了。
「……我姑且看过资料……但真的那么可怕吗……?」
「……什么意思?」
「冬之里遭到攻击,春天代行者被掳走的那起事件。」
「……对,当时的情况的确很可怕。我是当事者,接受过侦讯……我反覆读过那份事件概要的报告,都记在脑中了。」
菖蒲看著樱,于是樱搅拌著锅子,有如说故事的诗人讲述起来。
「冬之里袭击事件发生在黎明十年二月一日。」
她这么起头,彷佛吟唱起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当时我们正为了『四季降临』造访冬之里。下午三点左右,反四季厅派的激进组织攻击冬之里……从地下道入侵的组织成员朝冬之里的职员开枪,造成许多人轻重伤……」
锅子咕嘟咕嘟地响著。
「注意到骚动的冬天代行者寒椿狼星……当时十岁,他的随从寒月冻蝶十九岁,以及我的主人……春天代行者花叶雏菊大人六岁,还有我……姬鹰樱……当时九岁,从冬之里本殿出发避难……」
彷佛连同这些危险字句也一起下锅烹煮的声音,像极了敲打记忆之门的敲门声。
就算只是描述当时的情形,说著就会不由自主回想起来。
「我们四人离开冬之里后,在围绕整座里的镇守森林遭激进组织追上,展开抵抗……冬天随从寒月冻蝶为保护雏菊大人……重伤……我也被枪击中,身受重伤……」
叩、叩,记忆的门敲打著。
「如果不是雏菊大人当场显现春天,叫出巨大樱树保护我们三个人,我们早就死了。」
叩、叩、叩。
「那位大人与激进组织交涉,表示愿意交出自己,要求他们撤退……」
叩、叩、叩、叩、叩。
樱的记忆之门受到一再敲打,遭到强行开启。
「根据交涉结果,他们掳走雏菊大人,我们得救了。」
叩、叩、叩、叩、叩、叩。
「之后……犯人致电国家治安机关。」
叩、叩、叩、叩、叩、叩、叩。
「要求限制四季代行者的能力以及扩大使用范围。」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国家治安机关立即设立专案小组,与犯人隶属的激进组织展开包括金钱在内的交涉。四季厅、国家治安机关与大和国政府拒绝对方要求……」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虽然重新交涉条件,但犯人自某天起便不再联络……」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后来完全失去对方消息,事件始终没有解决。」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我的主人花叶雏菊大人的存亡,只能由下一任春天代行者没有诞生、春天没有到来这种方式确认。」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救命。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