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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洞察力呢。那一天,那个最后一人、<无名的七人>中的一人乘坐了勒达-117。一百八十四人死亡的事故,原因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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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人简单就能相信的话。
话虽如此,绊感觉这个老女人也不像是在说谎或是妄想的样子。
右手很痛。
手套里面,异常疼痛。
烈焰灼烧上眼睑。飞机破片贯穿了自己的右手。被抱着的身体有姐姐的体温。像是为了多少要照顾一下弟弟的,
笑容。
一边紧握手套,绊一边询问道。
「为什么你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我也,曾是<无名的七人>中的一人」
圣母毫无造作地回答。
「完全不会吃惊是吧?烙印局是完全秘密主义的组织。如果不是这个程度的话,也不会派遣直接局员的吧。——更何况,你是特别的。持有“伤”还在做烙印局的搜查官,是只有三人的特别的存在」
圣母带着可怜地眼神看着少年,看着少年黑色手铐一般的手套。
「…………」
「想报仇吗?」
坐在床上的同时,圣母询问。
「你的姐姐好像也乘坐了那架飞机呢。不想报仇吗?」
「不是圣母说的那样」
「是呢。真的如你所说啊」
圣母疲惫地一笑。
绊暂时沉默。阵阵传来痛楚的右手,让人即使厌恶还是回忆起九年前。
忘记的过去。
没有忘记的过去。
胃的深处泛热,像是卷入泥浆一样,挣扎着吐出一口气。
但是。
「……那又,怎样」
十分冷静地,少年开口说道。
「那又怎样?」
「就算,都像你所说的那回事,我是被烙印局保护的持有“伤”的搜查官。那我就没有为自己私欲动身的权利。再说,九年前的事故什么的怎样都好」
「当真?」
「当真」
如往常一样的表情,一味地冷言相向。
看到这样的绊,圣母移开了目光。
「稍微,有些意外呢。没想到你竟然是那么模范的搜查官」
「喊我就只有这点事情吗?」
感觉无话可说,绊站了起来。
一秒也好,想赶快从这出去。
「并不是的,要说的事现在才开始哦」
「对外面的织部说去,在这之上我已经没有和你说话的理由了」
「现在要说的是,勒达-117的事故中还有你以外的生还者存在的可能性」
绊停住脚步。
圣母向下方看了下,递出了桌子上的数张打印用纸和照片。
「入手的途径还不明确,但这至少是一周之前的照到的图片」
照片上是某处研究所的场景。
能容纳一人左右的治疗台和几个人映于其上。
绊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治疗台中的人影。
画面粗糙,治疗台内侧之类的地方照得很模糊。那个治疗台说不定是冷冻睡眠台。
即使这样,绊也清楚。
那是,九年前的,那个时候的样子。
「土岐未冬——你的姐姐不会错的吧」
「…………」
「我不能保证她是不是土岐未冬。这个照片也是送到我这里的信件中附带的东西。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犯罪结社在争夺<睡美人>——被卷入勒达-117事故的<无名的七人>中的一人」
绊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也就是,是这样吗。这位女理事长或许什么事都知道。不管是绊的经历,还是绊所不知道的姐姐的正体都知之甚详,绊知道无法回绝她而向上呼出一口气。
「持有”伤”的你的话,对于魂成学派生出的另一种力量应该比谁都要清楚吧?」
「…………」
「她所持有的最后的数据说不定就是这种力量。犯罪结社争红了眼也很自然吧。直接上报给烙印局也并不合适不是吗?」
「……这个图片,在哪照的?」
圣母颔首回答道。
「是一间有种犹太教结社感觉的研究所。详细资料这张纸上有写,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