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手——)
艾特菈惨叫到渐渐失声,她的声音最后消失于喉咙深处。
她将被占有,将被玷污,她的贞操将毁在这样的女人手里,然后被利用。
被这样的女人,被这样的皇姐……
被这个——她一点也不渴望的对象……
(……虽然我豁出去了,不过……但是……)
突然艾特菈的脑海里闪过某人的身影。
(虽然只是稍微的程度,但你让我相信了你……!)
一个说话惹人厌的声音,以及捍卫了她的宽大背影。
(若要消灭费加洛的所有一切……!)
蒂法的手指渐渐逼近,从内裤的缝隙滑了进来——
(——您也来篡夺我的身体吧!义兄大人——!!)
匡啷啷啷啷啷———!!
一阵尖锐的破碎声响,似乎有什么物体从外面破窗而入。
玻璃碎片四处飞散,半空中飞舞着无数闪光。
闯入的物体同时划破了这些闪光,瞬间向他们迫近——两道白色剑光!
『什么!?』
双胞胎立即往后一跃,狼狈地闪过剑光,从艾特菈的床上跳了下来。
此刻在艾特菈自己眼前,闯入者英勇地伫立着,仿佛不让那两人得手般地捍卫着她。
是一名少年。
他似乎遭玻璃碎片割到,脸手出现无数小伤,是一名黑发少年。
艾特菈抬头仰望他的背影,顿时哑然。
我认得这个背影,我认得这样的情景。
这个情景和昨天一模一样——
「艾特菈公主殿下,让您久等了实在抱歉,请您放心,接下来让属下来保护您吧。」
少年手握闪着银光的剑,转身望了艾特菈一眼。
背负着同样罪名的同谋者以艾特菈自己喜欢的声音,暗自扬起一边的嘴角说道:
「——就算得拿我西琉=瑟古亚去的命抵……」
西琉粗鲁地拍掉残留在军服及头发上的玻璃碎片,然后面向敌人。
「西琉?……喔~~你这个不知感恩的家伙。」
蒂法狂妄地笑着,贝尔特朗则怒气冲冲地咬牙切齿。
「你这只狗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吗?西琉=瑟古亚,你的主君可是本宫唷。」
「属下明白,公主殿下所赐的恩德,属下岂敢忘怀,正因如此,保护艾特菈公主殿下才变成属下此刻的任务,当主君误入歧途时,引导主君迈向正途才是真正的尽忠职守。」
「这样呀。」
蒂法瞇起她的红色的眼眸,冷酷地睥睨着西琉。
「你的狡辩本宫听得好腻,本宫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这个下贱的家伙,你以为自己打得过费加洛家系吗!?」
打得过费加洛家系吗?真是个蠢问题。
「如果是为了公主殿下您的话,就算得和您一决胜负也在所不惜。」
并非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因为那根本就是自己的宿愿。
这样你明白了吗?你就怨恨吧,而且你就无比地懊恼吧。
无论是力量、知识,还是经验,所有构成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消灭有你们的国家而获得的——
「既然如此,你就为你的狡辩殉身吧!」
蒂法将左手指向西琉……
「《铅——》咦!?」
突然一闪!在蒂法发动魔法之前,一把剑先挥了过来,蒂法紧急将手抽了回来。
「什么?你这家伙!……可恶……」
西琉以白色剑刃牵制着蒂法,同时瞇起眼对着贝尔特朗怒目而视。
就是这样的对峙距离,我绝对不让你们有机可乘,若有谁打算出手攻击,我就先发制人给你们瞧瞧。
只有在杰鲁身边的时候,西琉才真正钻研学习到战斗机或重型武器,在其他皇族身边时,虽然曾到各个地方部队受训,但结果几乎只是被人当作半个出气筒来对待而已。
不过剑术就不同了,西琉在自己房里也能进行剑术的训练,这十年来他依照自己的方式,毫无间断地持续练剑至今。
只要是剑砍得中的距离,西琉决不会输给费加洛家系之人。
「瞧你这只丧家犬的模样,真叫人不爽……!」
蒂法似乎感觉到情势对自己不利,她竟然向走廊退去。
糟了,太出乎意料之外了,那个红色战姬竟然打算从丧家犬面前逃走?
「喔呵……没关系,早晚本宫会将你碎尸万段,然后再让艾特菈为本宫献上捧贡……!」
蒂法更加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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