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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与痛苦,爱抚与折磨仅是一线之隔。
「嘿,好一阵子没看到早季的身体,我要好好检查。后来有什么进步呀?有没有乖乖长大呢?」
「不用,做什么检查啦。」
说到一半,真理亚柔软的手指游移在我的赤身裸体,刺激著我的感官,她的手技灵敏温柔,简直像千手观音在疼爱我。
「很好,身体很漂亮,没一分赘肉,而且全身滑溜溜的。」
「嗯,啊,好了吧?接下来换真理亚……」
「好啊,等等让你好好玩个够,现在还不行,早季的身体表面及格了,但还得检查敏感度呢。」
真理亚又折磨我三十分钟,我边笑边求饶,上气不接下气,连怎么回应比较好都不清楚。
「好厉害。早季啊,真的很喜欢被人玩,喜欢人家对你这么乱来。看你全身都有反应,还这么开心。」
即使她这么说,我也无法反驳,我只能湿润著双眼望著真里亚抗议。
「呵呵,真可爱。」
真理亚凑近我的脸前微笑,鼻息吹拂过我,接著贴上我的唇。
啊……我要怎么形容这种柔软的感触?我与许多男孩、女孩接吻,但没任何一个人给我同样的感受。人一旦紧张,嘴唇就会紧绷,真理亚的嘴唇却像果冻般柔软,紧紧吸附著我,让我心神荡漾,浑身酥麻,她的舌头进一步拨开我的唇,侵入我的口腔,那种湿感总让我起鸡皮疙瘩,真理亚的舌会舔遍我口中每一吋领地,贪婪地探索著牙龈、牙齿,甚至脸颊内侧,最后与我的舌头紧密交缠,用触觉与味觉感受彼此。
我的身心全交由真理亚摆布,同时想记住她舌头的动作,真里亚对我做的一切完全出于她本人的意愿,所以我须立刻回礼。
接著我们紧紧相黏,膝盖互相碰撞,两对乳房顶著坚挺的乳头,挤压搓揉。真理亚的手悄悄从侧边滑到我的下腹部,轻轻抚弄阴毛,再往更下面。我怕她发现那里又湿又热,像洪水一般,连忙扭腰逃避,但当然逃不过。
「哎……怎么会这么兴奋呢?」
真理亚是罪魁祸首,还故意装傻。
「哦……嗯……」
我呻吟著抗议,可是模糊不清,她用手指触碰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在如小珍珠一般的突起处来回转动搓揉,我脑袋一片空白,从身体深处到外头都要融化。
真理亚和我度过一段浓情密意的时光,我们忘我地深深相爱。后半换我逗弄真理亚,她像换了一个人般露出温驯柔顺的模样,流著欢愉的眼泪开心挣扎。
我们不算触犯禁忌,破处才被列为严禁事项。每学期结束前都会健康检查,负责卫生教育的女老师会彻底检查我们是否保持处子之身,一旦发现处女膜等特定部位损伤就会追究原因,万一发现不纯洁的异性交往,立刻会被退学。
当时我们身边并没全人班学生因此遭到退学,谣传某位比我们大七年级的学姊遭退学处分,后来再也没人见过那名女学生。这又是觉的鬼故事,或是他从某所学校听来的传闻,可信度令人怀疑。
完事后,我和真理亚香汗淋漓地躺在沙滩上,我回想起拟蓑白的话。我们的社会为了消弭斗争,决定从黑猩猩的斗争型社会型态,转为其小个子近亲巴诺布猿的性爱社会型态……
那年夏天,在身边运转的齿轮逐渐乱了节奏,发出杂音。我们在青春期中只注意到自己的剧烈改变,难有余力倾听周围的警讯。
第一个徵兆究竟是什么?我想不太起来,我们常焦虑与惶恐,真理亚经常为头痛所苦,我也是一累就想吐,其他人多少出现身心失调的状况。我们还以为这是成长过程的痛苦。
这时,一段亲密关系首当其冲地结束了。
我在町上看见那两人才惊觉这件事。
瞬快步走在运河边的小路,觉紧追在后,我正感奇怪,因为瞬的态度明显比之前疏远。
「别闹脾气了。」觉追上瞬,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膀,但瞬狠狠甩开觉的手。「瞬,你到底怎么了?」
觉的声音顺著河面微风飘来,我清楚听见他的慌张和难堪。
「没什么,让我独自静一静。」瞬完全不留情面。
「好,是我不对,拜托……」觉抓住瞬的双肩。
「不对?哪里不对?」瞬噙著冷笑。
「这……」
可怜的觉不知如何是好,我这辈子就这次同情觉,对瞬起了反感。
「觉,爱情游戏可以省省了,我懒得再当你的玩偶。」
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哑口无言。
「嗯,好,以后就……」
「你根本不懂,你成天黏著我,实在很烦啊。我只想独处,今天开始我们各走各的,懂吗?」
瞬迅速说完后推开觉,走往我的方向。他的神情吓我一跳,残存的冷笑蒙上一层阴影,扭曲出悲恸的色彩。他下一秒意识到我,飞快抹去刚刚的表情,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离开。觉默默伫立原地,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安慰他,他心中想必千头万绪,我也不便多说。
为什么?我心中充满疑问。为什么瞬非得用那样冷淡的态度?瞬在我们这群中一直是最温柔体贴的人,两人分手时,瞬不自觉露出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据,那不正是痛苦的表情吗?
隔天在学校相见时,瞬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反而是觉满脸落寞,谁都知道他被甩了,但觉还没放弃,他不时偷瞥瞬,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