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声,但因为被乌鸦幻兽挡住而无法追上。当长袍背影消失在通道的黑暗之中后,入口也开始关闭。
「给我,闪开!」
花菱大喝一声,使出多重突刺,总算削到了乌鸦,绅士杖的前端划过羽毛根部,乌鸦高鸣一声,螺旋飞行般的急速飞离。
眼看就要撞上墙壁——前一瞬间,乌鸦的像是融入空气中地消失无踪。
「呣,逃走了吗……」
不知道花菱是在说乌鸦还是指穿着长袍的入侵者。不管怎么样,这时入侵者冲进去的通道已经变回原本的墙壁。
「没关系,还可以追上的,花菱!只要有那个圣——哇喔好险!」
我惊险地闪过不断袭来的巨大拳头。宛如攻城车般地强力一击贯穿圆柱,石砾四处飞散。
「晃路!」
「放心,我没事。」
我伸手制止想跑来我身旁的花菱后,指着侦探的脚下。
「比起我,快把那个『圣牌』拿起来!」
「圣……什么?」
「圣牌,刚刚那家伙嵌上去的硬币!他之所以没被袭击就是因为拿着那个圣牌。」
没错,知道隐藏门的机关,不过是进入这栋建筑物的必要条件罢了,而充分条件是——没有那枚圣牌,就会受到魔像的袭击。
就是这样的双重机关。
没猜错的话,只要拿到那枚圣牌就不会被攻击了才是——
「不、不行,它卡死了拿不起来啊!」
「不会吧……」
大概是觉得拳头不行那就用脚吧,魔像举起单脚准备踩扁我,在脚踩下之前我赶紧一个侧闪。
一声巨响,当我在地板翻滚后重整好姿势时,看到魔像的脚深埋在石板里,我不禁挑起眉头。
「喔?」
魔像虽然想再次追击我,但不出我所料,只是失去平衡往前倾而已。脚牢牢地卡在地板内,拔不出来。
想着自己真幸运,我往花菱所在的房间深处走去。而花菱仍在和嵌入地板的圣牌奋战着。
「怎么样?拔得出来吗?」
「用灵剑挖的话或许可以吧……」
「谨慎小心,不要伤到圣牌。」
但我们没有可以谨慎处理的时间。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那个啊……广义来说,圣牌有点像是日本的护身符,只是根据上面的图样而有不同意义,你看——这个圣牌的图样不是跟墙壁上的标志一样吗?」
我来回指着墙壁和圣牌上的纹章,两者刻划的图样是一样的。
「这是西方教会的圣人·圣本笃的标志。也就是说这栋建筑物就如同外观,是一座教会。」
「教会怎么会落在这里?」
「我怎知道。啊,还有,那个长袍的家伙不是茉琉。」
「诶?」
听到我的话,花菱发出呆愕的叫声。虽然整整一年没见,体型又被身袍遮掩,但那绝对是别人。虽然一开始还不太确定,但再怎么说身高都太高了,动作举止也不像茉琉。
「那、那不就白跑一趟了!?甚至为了追她还击昏了风纪委员长耶!?」
「喔、喔……抱歉。」
面对花菱的怒火,我不由得缩了下。不过,等等喔。
「不是我的错吧?说茉琉是入侵者的不是你的情报吗?」
「好!我们来想想该怎么解决那家伙吧!」
花菱硬是改变了话题。
我盯着花菱的侧脸好一会儿,不过正好魔像把脚从地板中拔出来了,就先不深究了。
「常听人说——」
我指着缓缓走过来的魔像的迷你头部,上头写着「真理」(emeth),如果把「e」除去,就会变成「死亡」(meth),而让魔像回复成普通的石像。
「是有这样的说法啦。可是他又不是写在纸上贴上去的,看起来比较像是刻的。哈哈,这不就没辙了?」
「…………」
「干么?」
「石化鸡蛇也好,圣牌也好……晃路你还真清楚,而且似乎还很乐在其中。」
「也、也没有啦……」
「算了,你先退开一点。」
花菱往前走去,阻挡在渐渐靠近的魔像前方,手中的绅士杖再次覆上光刃。
魔像抓准跟花菱的距离,将双手交握高举过头,
「恶鬼罗刹、怪力乱神之类的……」
之后,重重地锤下。
「我可是专家!」
地板深陷,蜘蛛网状的龟裂延伸。但花菱早就飞舞于空,划出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