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到地下室里陈列第七世代型的几个Knightmare的地方。顺便一提的是,之所以没有第六世代的展览品,塞西尔是这样解释的:说起第六世代的代名词就是没时代,现在即使想要再现它的风采,却连设计图也找不到。
主要是因为连完成品都没有制作出来,自然也就没有能够展示的东西了。
一进入第七世代型Knightmare展示的区域,就会立马发现这里的机体更加华丽、也更加富有现代的气息。不,不仅仅是看上去,它的内部构造也是出于各种战略目的以及符合驾驶员的特性而分化得丰富多彩。不得不多说一句,这里陈列的机体大多都是米蕾与塞西尔都十分熟悉的Knightmare。
Tristram(特里斯坦)和Mordred(莫尔特雷特)这不是当时第三骑士和第六骑士的专用机吗?
这也是只有外壳而已。因为本体已经在战争中被破坏了。
不过驾驶员却在那场激烈的战争中活了下来,如今也是生龙活虎。
眺望着立在米蕾旁边的机体,赛西尔流露出有些怀念的目光。
那两个人不知道现在在哪在做什么昵?
啊,说起这件事米蕾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从怀中,阿尼娅不,阿尔斯托莱姆卿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米蕾取出来的是自己的手机,她操纵着面画,调出保存在里面的照片。
若是基诺巴因贝鲁古卿的话,你看。
赛西尔从米蕾手中接过手机,一张照片映入她的眼帘。照片的像素并不高,再加上映出的风景在微风的吹拂下有些变形,隐约能看出背景是雪山,陡峭的山崖看上去十分荒凉,应该是非常高峻的山吧。周围完全是一副人烟罕至的样子。
以这样的山为背景,一个人好像走错地方似的对着镜头摆出一个V的姿势,他穿着毛茸茸的防寒服,连头都完全包裹在里面,不过那张俊俏的脸上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个赛西尔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
米蕾回答道:据说是登上世界最高山峰的纪念。
啊?
你看,这个是游览完世界最长河流的纪念。
米蕾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伸出手来按着手机的键,把画面切换到了另一张照片。原来如此,这次的背景换到非常有热带气息的密林,一位青年乘坐在破旧的小船上,手中拿着安全帽和眼镜,果然还是朝着镜头摆出V的手势。
接下来据说是要前往南极点去看看。
那位大人到底想做些什么呀?
谁知道昵话说这些照片并不是直接发给我的,而是从朋友那里转发过来的。
顺便一提的是那个朋友的名字目叫华莲,红月华莲。与米蕾是曾就读于同一个学校的伙伴,现在也会时不时联络。
虽然从以前开始就觉得他拥有自由自在的气质。赛西尔把手机还给米蕾,还是有些目瞪口呆似的小声低语,没想到一从圆桌骑士的地位上被解放之后,这种感觉就爆发了。
曾经的帝国之剑、皇帝直属的骑士圆桌骑士,这种制度随着帝国的崩溃而消失了。因为没有了需要守护的皇帝,这也是必然的吧。剑是守护主君、讨伐主君的敌人的存在。只不过他们已经没有主君存在,也没有应该讨伐的敌人。
但是我看到这些,却有些安心了。
米蕾接过手机放入怀中,微微一笑。塞西尔有些诧异地盯着这张脸。
安心?
该怎么说呢,或许这样的说法会被叱责为站着说话不腰疼米蕾再一次抬头看向面前的Tristram和Mordred,我认为这是幸存下来的人的权利。不能忘记战争有多悲惨虽然我觉得这也是正确的理论,但是不能忘记的事与笑不出来的事是完全不同的。因为我本身就是这种悠哉游哉的个性,至今为止也跟那些优柔寡断、郁闷的家伙合不来,我也不喜欢在周围人面前摆出一副黑脸。这种表情在只要我播反映黑暗面的新闻时出现就好了。
Knightmare头顶上是高高的天花板,米蕾的声音在其微弱的反射下响彻这个地下空间。
所以不管是不负责任的言语也好,还是什么其他的都好,我就是要说笑吧。无论是自己的朋友,还是在战争中有重要的人亡故的人或者战争中杀过别人的重要的人的人也好。不然的话,幸存下来就没有意义了。那种年代,不是谁都有可能会死吗?所以那些幸运没死的人,如今想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做想做的事,该笑的时候尽情大笑就好了。我就是这样想的。
看来米蕾的这番言论是深入探究过的。
塞西尔默默地听着,一直没有说话——
6
最后两人在展区的最里面陈列着第九世代Knightmare的区域前停下了脚步。
并列在这里的机体并不多。因为现在最新的Knightmare机体已经突破到第十世代了,这里陈列的第九世代型作为新锐机体的时间并不长,自然生产的机体也不多。
她们的面前有一架机体巍然而立。它的形状仿佛是一名骑士,优美而纤细。颜色全部以白为基调。事实上这个机体也有人称之为白骑士。它的名字就是Lancelotalbion(兰斯洛特阿尔比奥)。当时的驾驶员是第七骑士不,零之骑士枢木朱雀,皇帝鲁路修的骑士
与之前不同,米蕾只是沉默地看着这架Knightmare。
事实上站在旁边的塞西尔开口了,如今最受争议的是这里的展品。
咦
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