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跨步走了进去。里面的人没想到他会再次把门推开,又惊愕的一起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屋子里的几个军官都是标准的金发碧眼眼高鼻翘下巴,就像在电视里经常可以看到的布里塔尼亚人的长相,肩章的最高阶级是少尉。藤堂注意到他们的领口,都别着一只红色羽毛的标志,证明这些年轻军官都是纯血派成员。
藤堂将屋里每张脸扫视了一圈,反手关上门,站直身体,两只手放在背后,用低沉的声音吼道:全体起立!敬礼!!
几个年轻军官看样子都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一下子就被震住了,不由自主的都站起来,有两个还站的很直。
等等!那个少尉突然回过味来。我我们为什么要给你敬礼?
藤堂指指自己的肩章说:你们在军队里没学过吗?见到长官应该敬礼。
有个准尉伸手就要敬礼,那个少尉拉住他的手,恶狠狠的看着藤堂说:我们是布里塔尼亚帝国军军官,你是日本居高,我们为什么要向你敬礼?按照惯例,帝国军军官一向应该比同阶级的日本军官要高两级才对。这是什么该死的不平等惯例简直是耻辱。藤堂的火也上来了,只是在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声音也舒缓的很:我不知道什么惯例,我只知道我的阶级比你们高,你们应该向我敬礼。而且,我想知道刚刚骂我是日本猴的是谁,在背后辱骂长官必须受到惩罚。
少尉弯腰将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被他重重的捻成了直角,藤堂知道这是要打架的信号,这也正是他所期待的,如果这些小军官们老老实实被他教训一顿固然解气,只是那样没那么痛快,他正期待着大打他一场。
捻完烟头的少尉挑着眼睛,凶巴巴的朝着藤堂走过来,他比藤堂要矮上半头,不过背后有那么多兄弟撑着腰,他感到自己这边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是我说的,怎么样?日本人和日本猴都喜欢泡温泉,这不是共性吗?从生物学角度来讲,如果两个物种之间有某种共性的话,那么它们很可能源于同一物种。既然你们和猴子都喜欢泡温泉,那我认为日本人很可能就是由日本猴进化来的,因为没有进化完全,所以你们身上还保留着一定的祖先习惯,我说的够清楚了吧?猴子先生嘴上说着,倒霉的少尉先生还伸出他倒霉的右手,两个手指捏住藤堂左肩章上的一颗星,大概是想扯下来。
少尉捏着肩章上小星的手,被藤堂铁钳一般死死握住,一动也不能动。没想到这个被称为军官手这么有劲,那少尉想把手抽回来去没能如愿,那只夹着手的大铁钳钳的太紧了,如果硬把手缩回来,恐怕是要退曾皮。
我数到3,你要是不道歉,我就不客气了。藤堂露出坏坏的笑。
3
没等少尉回话,藤堂的右手已经发力扭下去,少尉的右臂被扭成了奇怪的形状。
啊呀!少尉惨叫起来,他的右臂被轻易扭脱了环,头上渗出一片汗珠。你你不守信用!居然直接数3!!
藤堂松开手呲牙笑起来:我说数到3就出手,没有说过会数1、1.
打!给我打!少尉张大了嘴,颤抖的摁着脱了环的右臂大叫着,其他军官们也都从震惊中被叫醒,挥舞着拳头冲过来。
藤堂弯下腰,毫不犹豫的朝着随便一个冲过来的军官冲过去,那军官没想到对方会拿自己先下手,不禁愣了一下。这少许的停顿给他带来了霉运,像石头那样坚硬的大拳头随着藤堂向前冲的冲力自下而上一个上勾拳照顾到了他可怜的下巴,军官整个人都被这如火山爆发般的巨大冲力击的向上飞起半米,后背朝下重重摔在地板上。在他后面的军官被前面飞起来的家伙挡住了视线,不得不放慢脚步,当前面的家伙落下来摔到地上时,紧随其后的是刚刚蓄满力量的另一只硬拳头。这个军官没来得及反应,藤堂的拳头就已经打到他的脸上,整个人被这巨大力量击打得斜着飞出去,甩着鼻血花直拍到旁边墙上,再落到墙角,墙壁上留下了长长的血道。
呀!一个抡着烟灰缸的家伙从后面朝着藤堂后脑猛砸过来。听到脑后风声的藤堂凭直觉向旁边一闪身,那家伙扑了个空。抓着烟灰缸的手反而被对方抓住,接着一股极大的力量从他哪知被抓住的手透过来。藤堂用左肩顶住他的胸口,腰部和双手向下一用力,百多磅的身体凌空翻了360度被摔到茶几上。没等那军官起来,沉重的军靴就踩到他肚子上,茶几的大玻璃板难以承受这二重打击从中间断裂,这个倒霉鬼倒在一片碎玻璃渣里打滚又被扎伤,军服里渗出血来。
最后一个军官看到瞬间只剩自己一个人,也不敢上来了,后退几步烤着墙角不敢说话不敢动。那个被扭伤手臂的少尉摔着手臂半跪在地上,看着满屋子捂着脸,抱着肚子哼哼打着滚的人,不敢相信这么快就绝出了胜负,双方的级别就像是兔子和老虎,兔子纵有十个也打不过一头老虎。
藤堂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以后记得不要说长官的坏话想说也要确定章光走远了再说。还有,不要以为布里塔尼亚人就是所谓最优秀的人种,这种思想很要不得,至少你不是。少尉吓得连连点头,说不出话来。
那么,我们再来一次。藤堂站起来整整衣服说着,军官们,请向长官敬礼。
藤堂满意的回了个礼,转身打开吸烟室的门,忽然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说:对了,年轻人不要抽那么多烟,对肺不好,建议你们多喝点茶,推荐普洱茶,那个对身体很有好处。
少尉和墙角的家伙愣了一下,立即拼命点头。
走出房间,走廊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位年轻的侍者,他可能是听到打架的声音跑来看究竟的吧。藤堂举起自己沾着第二个人鼻血的右拳,对侍者说:对不起,可以借你的毛巾用用吗?
侍者张着嘴,朝了吸烟室方向看了一下,赶快将手上搭着的毛巾递过来。
擦干净手上的血,藤堂将毛巾甩还给侍者:请告诉我宴会厅怎么走好吗?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