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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继承这个名字的资格。
也不被允许继承
当然,我并没有就此心灰意冷。
面对着哑然的华莲,朱雀淡淡地说道。
不过,我也很清楚,错误的做法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毫无容身之地的空虚与后悔。在心中绝望地嘶吼着别无他法的自己和满是鲜血的父亲的脸。他顺从了自己的感情,而为了将自己从这份感情中解救出来,他拔出了刀。这就是结果。刀只会回应正确的使用者的正确的使用方法,如果被不应该持有它的人使用了,那么它反倒会将这个人的心撕裂。只要这个人还为夺取他人的生命而感到罪恶,那么它将永远也不会告诉你何谓正确,又如何证明,你只能永远忍受着被它反噬的痛苦。
但是,即使如此也不得不挥舞着被错误拔出鞘的刀的话
我并不是想完全否定你们的意见我没有这种权利。我很清楚还有很多人因为现在的不列颠政府的做法而受苦。
而这,恐怕之前成为自己主君的那个人也很清楚。
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赞同你们也就是ZERO的做法。他的做法最终只会导致牺牲。这和我的父亲并没有什么不同不,不只如此。大概和以前的我也没什么不同。只为达到目的,而忘记了期间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在听到ZERO的名字的瞬间,陷入茫然的华莲终于回过神来。
也就是说你要我们就此住手吗?因为讨厌牺牲,因为恐惧死亡,就要我们对不列颠俯首称臣?比起生命,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东西啊!
也许是有的。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这样说。你们的做法会让你们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必然还有其他的东西。我绝不认为这种做法是正确的。
华莲无法认同。但,她也无法正面反驳。所以她就着双手被绑的姿势躺了下来。但朱雀却好像没看到似地独自低喃着。
这样的话那你告诉我,如果我哥哥还活着的话又会如何呢?
朱雀愣住了。
一件事是不是真的正确,谁也无法断言。有失去的东西?而同时也会有留下来的东西。我绝不可能将它们舍弃掉
少女的话犹如一把利剑刺进了朱雀的胸膛。
这次轮到朱雀无言了。
星空不仅在这二人头顶闪耀。
在沙滩上,鲁路修一边听着平静的潮声,一边仰望着星空。在他身边的,将斗篷当作被子,已经陷入了梦乡的尤菲米亚正发出细微的鼻息沉沉睡着。
星星永远不会改变。
在闭上眼睛之前,尤菲米亚曾这样说过。
再也不会回来了吗那段时光。
虽然他这样问着自己,但鲁路修也很清楚。
回来
恐怕,在尤菲米亚的心中,自己和娜娜莉还停留在他们还在不列颠的时候吧。而这也是鲁路修与她所共有的回忆。虽然的确有太多讨厌得不想再记起的事,但也不是没有美好的记忆。那时娜娜莉身体健康,身边还有像尤菲米亚这样的人,还有,对自己来说无可替代的光明。母亲的存在
但鲁路修与尤菲米亚不同,他早就知道了。
光明的背后,就是黑暗。
不能哭泣也不能呼喊。因为如果哭泣和呼喊就能赶走黑暗找回光明的话,鲁路修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无论那将是怎样的丑态他都会毫不犹豫。但
我尤菲。
仰望着满天星光,鲁路修低喃着。
我为了活下去为了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我以安乐的生活为代价
后面的话消失在寂静的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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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你真的看到了?那道光?
草丛中,华莲一边紧跟着前面的朱雀一边问道绑住她双手的皮带稍有松懈,已经可以微微移动了。
是啊。
朱雀并没有回头,只是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鲁路修和尤菲米亚也和他们一样,正从其他方向的树林中走来。
也许是搜查队,我们先确认后再作打算。
打算
因为我们两方是势不两立的不是吗?
是啊。
似乎领悟到了鲁路修话中的含义,尤菲米亚微微低下了头。
3
昏暗的海水中,潜艇缓缓前行着。
这个位置真的没问题吗?这可是与式根岛相反的方向
被黑色骑士团的副司令扇要如此询问之后,身着犹如囚服般外衣的C.C.轻轻耸了耸肩。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而已。至于要不要采纳我的意见就是你的事情了。因为那个男人不在的话,这里拥有指挥权的人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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