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拖总督的后腿呢?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想法,达尔顿才把这件事托付给基尔福特吧。
您真是想的周全啊,将军。
一边倾斜酒杯,一边半开玩笑地说着,基尔福特在内心里不得不对老朋友的洁身自好和经验老到感到衷心的敬佩。自己虽然是柯内利亚专属骑士,但自己在深谋远虑这方面终究敌不过他。当然论忠诚度的话应该不会比他差。
我是被上好威士忌所引诱,让你硬塞了这么一个难题啊。
达尔顿轻轻笑了。
可以接受吗?
基尔福特点点头。
我会找合适的机会跟尤菲米娅殿下说的。最好是柯内利亚殿下也在场的时候。候选者的名单我也会提前准备好。
不过。
不过我不能承诺更多了。按照我的经验,选骑士这件事最终还是凭本人的意愿所决定。
哈哈哈,说起来你也不是在纸上选出来的启示。那是在印度战线上吧?
是在殿下亲自向我提出要和我进行Knightmare决斗之后被她选上的。刚开始我还在感慨身份高贵的人就是会开玩笑呢!
基尔福特有些怀念似地眯起眼睛。之后,基尔福特的表情又一次变得严肃。把手中的玻璃杯放到桌上,正视着达尔顿的脸说道。
不过,玩笑归玩笑,不知道现在急着给尤菲米娅殿下挑选骑士究竟合不合适。最近,军队里有些让人挂心的传言。
哦?
基尔福特严肃的表情让达尔顿也认真起来。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身子微微前倾问道。
传言?是和尤菲米娅殿下有关的吗?
不,与其说与尤菲米娅殿下个人有关,不如说
基尔福特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
和我的职务有着莫大的关联。
达尔顿的肩膀猛地一颤。
3
这名男子身材非常修长。
黑色的外套,黑色的头发,表情极少变化的面孔使他显得很干练,也许是由于周围光线昏暗的原因吧。尽管他只是将双手插在外套衣袋中,一动不动地站着,但周身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阴沉气息。
他的三角眼所望向的地方,是一根石柱。那是一块并不高的慰灵碑,由于光线的原因,上面所刻的字仅能勉强辨认轮廓。
男子的背后有两个人影。一个是留着短发的女性,另一个是戴眼镜的男性。那名男性的脸上有道巨大的伤疤。
女性终于开口说话了。
真慢啊,占部他们。
脸上有伤疤的男性也说道。
不过,在这个地方会合还真是讽刺啊,竟然是枢木首相的慰灵碑前。
主张抵抗到底,却第一个自杀的卖国贼,真是日本的耻辱。
说起来,他的儿子参加了不列颠军吧。这就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时,站在他们前方的男子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而严厉。
住口,再说下去就等于把自杀的片濑少将也一起否定了。
两人同时噤声。
所谓责任,是每个人都背负着的,虽然形式各有不同
男子在这番低语之后,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的慰灵碑。
他们的言行
被一双眼睛在暗中监视着。
发现潜伏的托德。立刻进行跟踪。
包围圈逐渐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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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无论身处何方,适应力总能发挥作用。
无论是灰色的墙壁、看不到窗外的磨砂玻璃、伤痕累累的桌子还是根本不考虑对视力影响的刺眼灯光。在看到过一两次之后,就会很奇妙地觉得这些存在是理所当然的,而完全感受不到压抑感和危机感。
是的。自己被带进这间房子也不是头一次了。此外,待遇也不像第一次时那么糟糕。一开始的时候,不由分说就被铐了起来,受到彻头彻尾的暴行。即使为自己的清白辩解也毫无用处。举出伪证,受到严刑逼供,一旦不招,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彻底的暴力
但这次不同,在被带到这里之前,得到了同行的承诺,那时对方的语气也是很客气的。根本没受到恐吓。也没被戴上镣铐,甚至还允许自己不必取下随身携带的武器。
仅仅从这一点上看,也能发现11区正在一点点地改变着。
正在枢木朱雀思考这些的时候,昏暗房间的门打开了。
为什么非要逮捕朱雀不可!
再Lancelot的拖车车头内,塞希尔大声嚷嚷着,身旁的罗伊德轻轻地耸了耸肩。
不是逮捕。只是单纯的审讯。
我就是说这个,他究竟有什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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