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而身为当事人的你却肯定了疑惑的存在人类的无意识就是这样才显得有趣。
朱雀感到混乱。
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请问
刚才那只是我个人的见解。和这次的事件没有任何关系。别看我现在是个军人,在很久以前可是对这方面很有研究的。刚才的话是一点有感而发的想法不过。
说到这里,达尔顿把头抬起来,以严肃的目光打量着朱雀。
作为可能性之一,你也给我好好思考思考吧。一旦没有了意识,本来能看到的东西也看不到了。为理想献身虽然不算坏事,但那也只是沉溺于理想中的愚人才会做的可笑之事。听清楚了吗?
是是的。
朱雀还是不明白到底应该思考什么,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也可以说是被迫点头。达尔顿的双眼中充满了压迫感。
很好。那么,下一个问题。枢木朱雀准尉,你憎恨不列颠吗?
不。
对这个问题,朱雀也回答得很干脆。不过,达尔顿的问话还没结束。
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枢木朱雀,你憎恨过不列颠吗?
朱雀听得很明白。刚才的问题和接下来的问题,问的是完全不同的事。
所以,他静静地这样回答道。
是的。
达尔顿露出一丝笑意。
你恨城市。没想过自己会因此陷入不利的状况中吗?
将军阁下,若您有此意的话,当然会那样。不过,我认为您是不会那样做的。
你过奖了。
越来越感到有意思达尔顿晃了晃宽阔的肩膀。
不过,你说得没错。七年前,曾经作为你祖国的日本与我们不列颠是处于敌对状态的。你要是说不憎恨,反而会让我无法相信。
还有一件事我想了解一下。是什么让你转变的。是时间?还是他人的影响?
朱雀陷入了沉思。
他将目光落在桌子上,呆呆地注视了一阵之后,缓缓地抬起头。
我想原因是多方面的。
说一个吧,不是最主要的也没关系。
明白了。非要我举出一个的话那是因为只拥有情绪,是无法拯救任何人的。(插花:你究竟想要拯救谁呢?朱雀啊!)
你是说,将自己束缚在仇恨与愤怒之中,只有灭亡一途,是吗?
我想也可以这么说吧。
这句话是指你自己?还是指你必须与之战斗的恐怖分子们?
朱雀又沉思了一阵,然后说道。
两者都有。(插花:丫的,不准你咒鲁鲁呀!祥瑞御免,祥瑞御免呀!)
达尔顿压低声音说了一声唔。
然后,达尔顿对墙壁扫了一眼。灰色的墙壁上,仅挂着一个只以显示时间为目的的简陋挂钟。
短针正指向下午五点。
最后的问题。枢木准尉。
是。
你肯为不列颠牺牲吗?
朱雀握紧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当然。
很好,问话到此结束。
在东京租界的政厅内等待达尔顿的,是基尔福特等人。
假出差,辛苦你了。
在通向总督柯内莉亚办公室的长廊上,基尔福特背靠着无机质的墙壁,抱着手。一看到达尔顿就立刻笑容爽朗地这样说道。
他笑着,拦住达尔顿。
你说得不恰当哦。继而。应该说是出差未果。
基尔福特耸耸肩。
不会真的没有成果吧?
一半一半吧。
达尔顿稍稍偏了偏头,用和平时一样的低沉语调说道。
很明显,关于枢木的嫌疑完全是白的。不过,关于枢木朱雀本人却是灰的。
听不明白。
基尔福特的笑容变成了苦笑。
将军,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在为情报局交出的资料消耗脑细胞。可以请你别用这种谜语一样的话回答我好吗。
我也没打算拐弯抹角。简而言之,就是对那个男子今后有必要多加留意。特别是和ZERO有关的事。
也就是说。
就是这么一回事。
的确,朱雀并没有向黑色骑士团提供情报。本来这件事就没有任何证据,仅仅是谣言而已。正如那个罗伊德所说,对名誉不列颠人担任Knightmare驾驶员这种事表现出的厌恶感,以及对特派立下的功勋所表现出的嫉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