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是的。”
“她难道是在期待FAF脱离地球的独立战争吗?因为这个所以才教唆你?”
“不是。因为杰克森女士曾对我说,你不是人类。我就问她在说些什么,她回答说菲雅利星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她的回答简单明快。只是如此而已;”
“她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记者,自我强韧,不会盲从于任何人。但是你不行,你和她不一样,你天性纯朴。
总之现在的你无论身心都处于不安定的状态。再加上大病初愈,给你洗脑太容易不过了。”
“那么,你来给我洗脑好了,杰克。”
“我来?”
“没错。你不是说很简单吗?那就让我相信吧,为了地球上的人类牺牲自己的性命,这才是愉悦的人生。来试试看让我相信吧。”
博卡少校目不转睛地盯着深井零大尉。眼前的这个男人变了。博卡少校这么想。说话方式所显露的气氛和以前有些略微的不同。但是,到底具体是哪里发生了哪样的变化呢?
头衔从中尉变成了大尉。从外观上来看的话,比以前更瘦了,肌肉也瘦掉了。但是这些表面的变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内在的想法。用眼去看其实就可以发现。
他的眼神比起以前锐利许多,非常有魄力。但换种看法来说的话,这是双知道畏惧为何物的眼神,让人感觉到他的警戒心。这不是从前的零。以前的零,总是一直被动地存在,不喜欢的东西不会去看,也根本看不到。他总是那样的态度,像是要驱赶眼前的苍蝇一样专心地追击迦姆。其他的任何事物他都一句与我无关推得一干二净。他就是那样的高性能兵器。也就是说,除了迦姆是他的目标,任何人任何事物他都不放在眼里。
而现在却不同了。零,眼前的这个男人,站在了更高的视点上开始审视自己的存在。
※※※※※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还有自己所有活的这个世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对于这些问题,他大概开始觉得有意识地去思考它们是件有意义的事情。
简单地说,就是零第一次认可了这个世界,认可了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他的存在。博卡少校这么想到。虽然如此,但这并不意味零的情操在这方面开始变得丰富。他那像无机物似的好像完全没有情感的态度以及犹如机械一般的举止却完全没有任何改变,这种性格坚定不移毫不动摇。地球人的未来与我无关,是谁有这种想法的。就在刚才,眼前的零不就明明白白地说了嘛?但是,零说的不一样,不是“和我无关”,而是“和我们无关”。虽然这在表面上只有一个字的区别,但这区别是决定性的。如果用兵器来比喻的话,就像是被动诱导的导弹向着主动诱导方向大跨步前进一样。
这能不能成功本来就是个问题,所以现在什么都不好说。博卡少校冷冷地想。从精神上来看的话,零的话确实天性纯朴。被唯一信任着的雪风一度背叛,想必精神上一定受到了十分严重的伤害。有可能需要和身体一起接受复健吧。就像自己刚才对他说的一样,对现在的零进行洗脑是非常容易的吧。但是,零对自己说“你来帮我洗脑好了”,这就表示,其实他内心对自己自身的这种变化,到底是否朝着正确的方向还没确实的把握。
但是,即使如此,这个男人还是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想要拥有能让自己的这颗导弹往更加精密的诱导方向推进的方法。零这个家伙,到底要朝着什么样的方向飞去呢?
“这场斗争,不是战争而是生存竞争是吗?”博卡少校试着从自己的嘴里讲了下零的论调。 “你的意思是说,这虽然都是战争,但是,对一兵一卒来说,这就是生存竞争?没有哪个士兵会希望自己白白死去。不杀死眼前的敌人,自己就会被杀。对敌人来说这也一样。这就是生存竞争。简单的来说,就是你已经不想在这种只是单纯消耗战力的军队了待下去了是吗?”
“我可不是士兵。而且,在FAF里原本就没有军队。还有现在的我已经是大尉了。博卡少校。”
“就称呼上而言是呐。你不是一直都说这些事情无关紧要吗。怎么?还是说,你突然发现了头衔变化和军阶的意义了,想要爬得更高了?”
“你不是说没时间听我的人生哲学吗?”
“反正已经被你吃掉够多的时间了。说到底,到底想怎样?零。”
“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因为我想要确认,你到底还能否作为特殊战梅尔的优秀驾驶员来使用。这就是我的工作。请回答,深井大尉。”
“如果更高的头衔,更高的阶位,就能有个让自己可以接受的死法,我是不介意以此为目标的。但是,就现实来说,不一定大将就不会发生跌死在浴场的这种事故吧,反倒来说,关于大将的死法,比起他的战死,那类的滑稽死法,被曝光的几率反而要更高吧。”
“滑稽的死法是吗?这倒让我想起了埃斯库罗斯的故事了。”
“那是谁啊?死法很滑稽的名人吗?”
“滑稽不滑稽,这要看个人的看法了。他是古希腊的三大悲剧作家之一,被天上掉下来的乌龟砸到头顶死掉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抓了乌龟的乌鸦还是鹫在天上飞着。为了要从天上扔下来把乌龟的壳打碎需要找块合适的石头来砸。埃斯库罗斯的头看来秃得相当厉害,那只不知是乌鸦还是鹫的鸟于是就错把伟大的悲剧作家的秃头当成了石头。就是这么一回事情。原本悲剧和喜剧就像是事物的表里,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而且这个死法有可能本身就是个虚构的故事。但是重要的是,他,埃斯库罗斯的生存方式,能够给我们后世留下了这样的轶闻。你不觉得阶级和身份越高,那种生活方式就更加容易吗?”
“那也不过是外人的评价而已。那个男人是否对此感到满足,和那些都没关系。”
“为什么你会拘泥于死的方式上,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