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参赛费吧,剩下的算是我个人赌你的。”
“你有干劲吗?”
速水出人意料地高声道。
“因为最近你都不怎么参加,还以为你想就此退出呢。但是,给我加油干啊。能在麻将上击败那四强的人只有福原你而已。”
“Blue Eye差不多也该把王座的位置让出来了吧,可不会永远让你这么随心所欲下去的。”
福原宣言道。
“我很看好你。其实,福原即使排到第二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排名第二位?”
“因为Blue Eye是天才嘛。而且福原在紧要关头的时候总是太天真了。如果能不同情敌人,冷酷地进行游戏的话,第一名的宝座也不会是梦想呢……我是这么想的。”
“我才没有那样的感情呢。”
“那就赶紧提早做好参赛的登记与准备吧。因为除了最强四人之外的玩家都要通过预选赛,所以有些麻烦呢。”
速水把手搭在福原的肩膀上。
“如果胜了的话,排名也会相应地提高。和我一起以头名作为目标吧。如果我选拔出的玩家获得了首位的话……”
“就会有钱拿对吧。”
“啊恩,是的。”
速水抿嘴一笑。然后轻快地摆着手,朝屋顶的出入口走去。
福原目送速水离开之后,自己还想在屋顶上待一会。
屋顶上除了排列着的长椅外,还堆积着古旧的课桌之类的东西,显得杂乱无章。分布在屋顶中央的圆形长椅的顶棚,被绿色的爬山虎所覆盖,看起来就好象是座小山一样。那是如同被废弃的疗养地一样使人感到寂寞的风景。
校舍的这个屋顶,由于禁止入内而无法使用,渐渐地变为了垃圾堆放处般的存在。别人也几乎不会靠近这里。只是因为福原和速水持有屋顶的复制钥匙的关系,所以才能自由出入。身处这个场所之中时,心情会奇妙地平静下来。
在返回校舍之前,福原向被爬山虎所覆盖的带有顶棚的长椅走去。
然后,当福原绕到其背面时,突然停住了脚步。那里有个混凝土建造的小水池,一名女生倚靠在上面。
将视线投向天空,站立着的是立花飞鸟。她一动不动地站着,仅有视线在眼中流动。因为站在一片阴影之中,所以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但那在瞳孔中闪烁着的冷淡的光芒却异常明晰。如瓷器般的额头上贴附着被沾湿的头发。
仔细看一下的话,飞鸟的水手服也是湿淋淋的。被濡湿的水手服展露出飞鸟身体的曲线。与其将她比作模特,不如说是有着如同雕像般协调的上半身则更为恰当吧。看见像是要弄干衣服一样,毫无防备地站着的飞鸟。福原吃了一惊。
“什么事?”
飞鸟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福原,冷冷地说。
“想要来这边洗脸。”
福原,后悔自己对飞鸟的身体看得太过入迷,于是便移开了视线。
“抱歉呢,我在这边妨碍到你了。”
飞鸟说着,从自来水管旁抽身离开。
“还真能进到这里来呢。持有钥匙的应该只有我们吧。”
福原对转身而去的飞鸟说。虽然没有回嘴,但飞鸟停住了脚步。
“姐姐不在了,你就得拼命挣钱吗?”
飞鸟回过头,面无表情地说。
“……你说什么?”
福原目瞪口呆地仰起头。
“为什么会知道?”
福原抓住飞鸟的手腕。飞鸟如同对过敏症状产生反应一般,想要缩回胳膊。
“不要碰我。”
福原没有放手。飞鸟纤细的手臂出乎意料得冰凉。从手腕传来,血液流动时所发出的“咚咚”的搏动声。
“你,果然是……”
飞鸟一动不动地看着福原。
“是什么啊?”
福原怒目而视,飞鸟移开了视线。
“没什么,放开我。”
“……是从什么人那里听来的吗?”
“只是和她相识而已。”
福原轻吐了一口气。
“所以才那么热心吗。”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放手。”
福原甩开飞鸟的手腕,飞鸟将被抓住的右手贴在胸口上,望着福原。
“随便在哪里都好。反正就是逃走了吧,但烦人的家伙不在了,也算是件好事呢。”
福原笑了。
福原自从父母因为欠债而失踪后,一直和姐姐两人一起生活。姐姐只是期待着自己在学校的成绩和将来在社会上的成功。福原也打算回应姐姐的愿望。
但姐姐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有些奇怪。该如何偿还剩下的债务,在做着什么样的工作,诸如此类的事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