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现在已经够困扰了。
她回头看奏,发现奏正盯着自己的手机,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一看到火苗总是毫不在乎地火上加油的奏竟会这样静静思考,还真让人觉得有点恐怖。
“喂,奏。”
“嗯?”
“这件事真的太奇怪了,因为……”
虽然惠那在跟她说话,她却完全没有心思理会,一副现在没空听你说话的表情。
她只对蹶着嘴的惠那说了一句话。
“我现在唯一关心的,只有时间轴的问题。”
“时间走?”
“……唔,还只是假设就是了啦,资料还不足够。”奏也没有纠正惠那听错的字,只是心不在焉地抬起脸说道。
“对了惠那,那个怀表怎么了呢?”
“什么怎么了……就放在我的房间啊!我有照奏教我的,每天早上都摇一摇。”惠那回答道。
她们说的是芙蕾亚送的,整体都是金色、只有字盘是透明的那个怀表。
跟机械钟表向来无缘的惠那,从奏那里获得了不少建议。因为那个怀表里面藏了很多精密的零件,一旦停止走动;要修理可是非常麻烦的,
所以如果不戴着走路的话,就得每天摇动让它自动上链才行。而且,每天都要用柔软的布把它擦拭干净。还有不可以随便让别人看见它。特别是,如果怀表出了什么问题绝不可以随便拿到一般的钟表店去修理,一定要先跟芙蕾亚或是奏商量过才行。
惠那一直都遵照着奏的吩咐。
“今天早上也还在吧?”
“就说了有啊……”
那种金属制的束西,怎么可能像冰一样溶化消失啊。
“当然还在,我也好好地摇过了。”
“是吗……”奏好像又在思考些什么。
“黑发和金发,到底哪个好呢?”
“怎么又问这种问题啊……”
“哪个啊?”惠那无可奈何地开始在脑中比较着鴇子和芙蕾亚。
她们各有各的美貌和美丽头发,也有孩子气的一面、脱俗的气质,然后,还有跟自己相处时的冶艳和魅力……
惠那感到自己又开始脸红了,只好尽量保持冷静地回答道:
“……我觉得各有各的优点啦。”
“原来如此。”奏回应着,又陷入了沉默的思考。
看她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惠那无奈地转身面向前方坐好。
“嗨!”
“哇啊啊!”
不知何时,学校首屈一指的情报员,三年D班的今福手鞠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手鞠又会出现在这里啊!”
“偶听到奇怪的事情啰。就是生理痛啊,生理痛。”
“……”
惠那不料竟会跟她变成装病的伙伴。
“麻烦你跑一趟呢。”
把手鞠叫出来的元凶——奏以理所当然的表情跟她打着招呼。
“只看得到一团一团的人呢,传说中的内个外国少女就在里面吧?”
手鞠像在眺望远方似的把右手平举额上,用平时的轻松语气说道。
“突击采访等一下再开始进行,现在先让我看看吧……”
“总而言之,你先确认一下昨天和今天拍的照片吧。”
然后,手鞠就仔细地看起奏交给她的手机上的液晶画面。
“喔喔,这样啊。确实排了一大堆人呢……最后三张是刚刚才拍的吧?还有,其中有九张我没看过。”
“真的想不起来啊?”
“想不起来,虽然我还记得昨天的事。你要看看我的通讯纪录吗?”
“不用了,我相信你。”
“……真的是有趣的事情吗?”
“现在还在确认中。”
“偶想如果只是纯粹搞错的话奏是不可能这么关心的。好,那偶就好好期待吧。”
“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
“说吧,是什么?”
“以手鞠的眼光来看,今天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啊,偶想就只有这个了吧。就是白河惠那的未婚妻来到,这可是无可挑剔的超级八卦题材呢。”
“除此之外呢?”
“想不到有什么事哪。上午好像都挺和平的……”
“我了解了。还麻烦你跑这一趟,谢啦。”
“没关系,本来就该互通有无嘛。这种小事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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