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
“白河学姐是我的学姐!”她一边奋力叫喊,一边抱住了惠那的腰。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有说跟没说好像也差不多,但是凛凛子喊出的炽热语气中,却满溢着她悲壮的仰慕之情。再加上被她紧紧地抱住,惠那确实感到非常闷热。
“……等、等一下啊,凛凛子!”
“喔喔……”
芙蕾亚倒是一点都不惊慌。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我的情敌了。那以后我们走着瞧吧。”
她露出了自满的微笑,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右手。
从态度来看,还真搞不清楚谁的年龄比较大呢。
“什么情敌嘛,我们才不是那种关系!”
“唉呀,我们可是已经接吻过两次的关系唷。”芙蕾亚加重了“接吻”二字的语气。
“接吻?”凛凛子就像是雨天被装在纸箱里丢弃的小狗一样,用湿润的眼睛看着惠那。
“……呃,那个,凛凛子,那是因为……”
“好……”
“好?”芙蕾亚像小恶魔般眯着眼睛反问着。
然后,凛凛子终于爆发了。
“好、好、好、好肮脏!”
她推开淫乱的偶像——虽然看起来好像这样,其实却借着反作用力让自己退开。
“好肮脏好肮脏好肮脏!”凛凛子像新型救护车一样不停叫喊,然后就哒哒哒哒地全力跑走了。
“好肮脏……肮脏……肮脏……”
居下风的一方业已败走,只留下微弱的多普勒效应[注:奥地利物理及数学家多普勒(Dopplcr)所提出,波形运动的物质(如音波、光波、水波)如果远离观察者波长就会变长,接近时波长就会变短,所以救护车接近时声音听起来比较尖高,离去时听起来比较低沉]。
“真是的,我都还没有丢出手套呢(注:中古世纪的骑士礼仪,向人丢白手套就表示邀约决斗)。”芙蕾亚露出胜利笑容说道。
第一回合,看来是由这位金发少女获得压倒性的胜利了。
站在一旁的惠那则仰天长叹。
“真是令人同情……”奏喃喃说道。
“别说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是这些事本来就跟我无关啊。”
虽然怎么想都不可能跟她无关,但也实在没办法给她安上一个具体的罪状,因此这位罕见的幕后黑手三朝木奏显得十分开怀。
“好了,既然打扰者已经不在了……”芙蕾亚虽然这么说,却想不到有什么要继续做下去的事。
惠那心想低头看她的话一定会被她瞪的,就飘忽着视线嚅嗫说道:
“总而言之,这里不是给你玩的地方。没事就跑来学校的话……”
说到这里,她才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说到这个,你应该还在读小学吧?平时怎么可能放假呢,这可是义务教育呢。”
惠那顺势叨念下去。为何她以前都没有提过这些事呢?因为她完全无法想像芙蕾亚跟其他小学生在一起读着国语或数学的模样,所以之前一直没有想到。
“不可以说不想去唷。现在才去也无所谓,反正你快点去上学吧!”
“上学?”她倾斜着戴了丝质礼帽的小脑袋。
很难得地,她似乎开始认真地考虑起惠那说的话。
“对耶。是这样没错。我从来没想过这件事……”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开朗。
“西尔妲、学校哪,我们去学校吧。”芙蕾亚仿佛是已经取得宝贵的经书而要启程归国似的,突然一连叫了好几声学校。
“谨遵吩咐。”西尔妲以抱着托盘似的姿势抱着木梯,站在不会打扰到主人社交活动的地方,尊敬地低头行礼。
芙蕾亚再次爬上木梯,站在墙头上。
“那么,勤勉的警官们,再会了。”
她啪沙啪沙地翻起了黑披风,就要从观众们的眼前退场。
“千万别跳下去!太危险了!
“请吧,小姐。”
“谢谢你,西尔妲。”
“请小心不要踩空了唷。”
“我知道啦,你也用不着每次都说嘛。”
“西尔妲甚感惶恐。”
就这样,引发骚动的怪盗和随身女仆两人翻过高墙逃跑了……
“……怎么又是你们啊!也差不多该收敛一点了吧!”
“不妙,真正的追兵来了。西尔妲,我们赶快撤退吧。”
“是的,小姐。”
在勤勉的警卫怒吼着追赶之下,从容的对话和富节奏感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在此之后,还传来了乒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