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有在锻链呢。”
葵也微笑回应,同时视线与畑中交错,眼角则捕捉到畑中的手插进口袋里。这就是气眼观八方”的技巧,看一点而洞全身。
畑中的拿手武器是铁链。只要一瞬间就能够捆住对方的武器,例如木刀等。
葵准备接招。果真从口袋里,铁链有如灵蛇出洞,飞舞而至。葵迅速将除尘拖把用力住地上一丢。重合金制的除尘拖把,材质却意外柔韧。只发出了一声“乓!”
的声响,就往天花板高高弹起。
畑中整张脸僵住了。她丢出的铁链,被葵空手接住后缠在手腕上,接著她用力一拉。铁链离身不到刹那,畑中就被拉倒在地。葵往她的背上一跳,顺势在空中接住掉落而至的除尘拖把,将柄头抵住畑中的背部。
“只要我稍微戳一下,你的脊椎就会骨折。”葵用冷静的声音说。
畑中打算起身反抗,但是却无法摆脱娇小的葵。因为葵踩住了她的双手。
“现在你知道曜子有多痛了吧?”葵说。 “原本你们只要老实说,我也不会动手。但是曜子脸上和身体的淤青,实在让我忘不了。她差点就被打死了!不管什么理由,干部应该是比亲姊妹还要亲的同伴。竟然对自己最重要的同伴动用私刑,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觉悟吧!”
“请……请等一下!”
侧腹吃了一击,喘不过气来的里谷,痛苦地央求道。“红姊她恋爱了……”
“喔——那个我知道。和大医院的笨蛋少爷搞在一起是吧?”葵满腔憎恶无法压抑。
“是纯爱,请相信我。”
“为了男人卖药,还利用连合来当销售管道,这也能叫做纯爱吗?那叫被爱冲昏头了!”
“总之请您先听我们说,葵姊。”被踩在地上的畑中说:“我们确实是无可救药的笨蛋。不过也请您听听红的理由。”
“那红她人呢?把连合丢在一边,人跑哪去了!”
“她躲起来了。其实……”畑中接下来说的话,让葵惊讶万分:“什么……”
“我们确实错了,但是红姊已经豁出去了。”
“看来整个轮廓都已经出来了,谁才是真正的坏蛋……”葵呢喃说,同时放了脚下的畑中。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调查,你们暂时给我安分点,听懂没?不管是奸是坏,你们都不要出手。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召集你们,在那之前你们先把这些药给我戒了。”
“那我们会怎样呢……”里谷胆怯地说。葵笑著,摆动长发:“就让你们看看,我是不是警察养的狗吧。”
倒在地上的干部们总算站了起来,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口中小声地说:
“红……你真是一个笨蛋……大笨蛋。”
这句责备中,带有深切的情感。
接著,隔天下午——
位于世田谷一等宝地的三津田家是一栋水泥建筑,采用摩登、圆形等复杂的构造,完全没有名家应有的富丽堂皇,却小而雅致。
“真是抱歉。这里不过是四人的小家庭,真是不知道该不该请帮佣。”
夫人是前三津田综合医院的护士长,是一位直爽、态度有些保守的女性,自己亲自来迎接从厨房门走进来的葵。年龄约近五十岁,淡雅花纹的和服穿在她身上相当合适。
“不好意思,请问可以称呼我为女仆吗?”
“啊——也对呢,毕竟你有国家资格。”
葵当然没有表明自己是从警察厅长官的家中过来的。在某个派对上,三津田院长曾经跟某位财经界人士说:“我老婆在家里很忙……”,最后经由那位人士的介绍,葵才会被雇用。和那位人士有片面之缘的海堂俊昭,之前曾经跟他说过:r我家女仆的朋友,正在找奸的雇主。乙会透过这层关系,就是希望隐藏自己的身分。
今天还只是面试。葵的T恤和牛仔裤反而让夫人抱持好感,之前仙石家的家庭女仆曾经要她穿著整齐的服装外出,但葵还是不打算改变自己的风格。以后搞不好还有到别人家拜访的机会,不过那也是到时候再说。
“不过,这边的工作说穿了也不过是打杂而已。这样对国家资格女仆实在很不好意思。”
“请您快别这么说。”葵回答说:“配合服侍的宅第,不管是洗抹布还是扫厕所,这些都是我的份内工作。请您尽管吩咐。”
“你不用这么拘谨。我只是一个退休护士而已,就是现在说的护理师。某些意义上和女仆的工作是一样的,都是照顾别人。”
“实在是很抱歉。”葵低下头:“我已经习惯这种说话方式了,只怕没有这么简单改过来。如果这反而让夫人听了不舒服,那我会努力的。”
“你不用勉强。三津田家虽然是名门,不过却不怎么拘泥于形式。先生也是娶了生身来到东京的我。”
也就是说,完全不在乎学历和家世的意思吗?葵在心底感到很佩服。
说著说著,两人穿过了走廊,廊上的水泥墙未装饰任何瓷砖壁纸,上头还搭配一扇丰透明的采光窗。葵接著被带到玄关附近的西式房间,走廊地板上铺著几何图样的橡胶瓷砖。
“你就用这间房间。”
葵感到很惶恐,房间几近十张榻榻米大小。家具符合居家风格,采用摩登的设计,价格也看似不凡。床、衣柜、梳妆台等基本配备样样俱全,而且还附有冷气和电视。
“这间房间让女仆来用实在太浪费了。”葵一说完,夫人笑了:“这是出嫁的那位长女以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