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过。那是国家资格女仆的服装对吧?那个女生也乱有礼貌一把的,就跟你一样。”
听起来很讽刺,下过现在不是在意这种小事的时候。
“流浪女仆是?”葵问。妮琪塔把口香糖吐了出来,不过却很有常识地用纸张包住,放进口袋,双手也跟著插进里头,摆在两侧。
“就是那个意思啊。流浪在各宅第之间,孤高的一匹狼。那就是我。”
这么一说,似乎以前有听JAM的同伴说过。在同一间宅第只停留三个月下到的时间,也不和别人打交道,不过工作手腕却相当了得。妮琪塔就是那种女仆吗?“请问、妮琪塔是你的本名吗?”
“怎可能?因为我高中留级两次,所以叫做两次(注5)啦。那是我的外号。”
葵也知道这是谐音的俏皮话。
“你怎么不笑啊。”妮琪塔的表情有些不快。
注5:日父中,妮琪塔和两次同音。
“实在很抱歉。我不太懂西洋电影(注6)……”
“你明明就知道吧!”妮琪塔吐嘈:“真让人下爽,你大会摆架子了。”
被她这么一说,葵的心里也不会多舒服。什么事情都要找碴,也会让人很不是滋味。
“这么说或许有些冒昧,不过我觉得你似乎缺少了女仆该具备的品格——”
“你还真会说啊。”妮琪塔走近葵的身旁,用手抵住她的下颚,往上一抬。
“女仆是佣人,品格又怎样。的确,美国的文学评论曾经说过“如维多利亚时代的女仆贞节”。但是啊——那就代表“老古板”的意思啦。”
妮琪塔眯著眼睛看著她,眼睑上的睫毛意外地细长。葵马上就把下巴上的手挥开,往后一跳,取出距离。因为她觉得对方就快要一拳打过来了。
妮琪塔狞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片新的口香糖,放进嘴里:“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普通的女仆。”
“护身术是国家特种女仆的必修课程。”
“嘿,特种吗——真让人不爽。”
注6:妮琪塔(Nikita)也是一部西洋电影的名字,中译霹雳煞。
“是头衔吗?还是我呢?”
“两个都很不爽。”
她吧衔吧啷地嚼著口香糖,吐出了这么一段话。 “我是听到自由门的事情,才好奇跑过来的。只是想试一下我的能力对那个胖少爷可以发挥多少。不知道是不是我走运,总之我被他看上,住在这里当女仆。听奸,这个家只要有我,我一个人就可以全部打点好了。管你是国家资格还是特种,这个家你搞不定。他会把你留下来,只是因为你是眼镜美眉的关系吧。资格和品格有什么屁用?你只要乖乖地当他的玩具就好啦。”
“我也不大喜欢你。理由有三。l葵瞪著妮琪塔。
“三?”
“第一,身为一个女仆竟然在工作时间吃口香糖,简直荒唐无比。第二,我不喜欢别人拿我的眼镜做文章。第三,我还没有落魄到要去当那种男人的玩具。”
妮琪塔冷笑了一下。“看来胖少爷的事情我们的意见一致。不过——”
瞬间,妮琪塔脸上的笑容消失:“谁来管理这个家,最好现在就分清楚!”
强烈的斗气从妮琪塔身上喷发而至,葵反射地将除尘拖把拿在手上。
“这样也好,分清楚之后大家才能安心睡觉。”
现在下是跟这位流浪女仆动手的时候,葵有自己的使命。但是就算告诉妮琪塔,她也不像是讲得通的人。
宽敞的客厅,两位女仆彼此瞪视。
妮琪塔嘟起嘴巴,咻的一声,有东西飞了过来,是口香糖。葵将上半身一倒,流利地闪开了——说时迟那时快,妮琪塔插在口袋里的手飞快一动,一个发光物朝葵的胸口笔直飞来。
(怎么会!)
是剥青菜皮用的小菜刀。小巧锐利,几乎跟手里剑没两样。葵又飞快地将身体往前倾,同时感觉冶汗直流。妮琪塔是认真的。
既然这样——没办法。当妮琪塔准备拿出下一把刀时,葵用前滚翻迅速靠近,将除尘拖把的柄端瞄准她的肘关节,用全身力量刺了过去。妮琪塔发出一声呻吟,手上小刀也掉了下来。葵用拖布的部份接住掉落的小刀,往上一弹。接著用空闲的右手抓住小刀后起身,妮琪塔惊讶的表情全写在脸上。葵立刻将小刀换到左手,放在胸前。
“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以请你收起来吗?”葵微笑道——不过脸部肌肉却很僵硬。
忽然,一阵刺痛透过质料厚实的女仆装传了过来。葵往下一看,妮琪塔插在口袋的左手恐怕还有第三把小刀,正从口袋里,隔著布料抵著葵的下腹。
妮琪塔慢慢地笑了出来。
“不是说鸡蛋要分开放在三个以上的篮子里(注7)?攻击的铁则是三段以上。”
“不是也有人说攻击重视速度吗。”
葵也笑著答应,同时用裙摆里头的左脚,悄悄地将离手的除尘拖把拉近身体。
“不要动!”妮琪塔大喊——为时已晚,葵已经将除尘拖把高高地踢起,同时将手上的小刀刺了过去。栘身回避的妮琪塔重整架式后,刹时,葵已经抓住悬空的拖柄,画圆回旋。
“嘿咿!”配合尖锐的杀声,一棍打向妮琪塔的侧腹。但此时,她却用难以置信的跳跃力向后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