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是不是有特殊理由?但是菲莉玛仔细回想后,发现那哈特对自己有具体兴趣的部份,就只有她的配剑剑柄上的天红石而已。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任何事足以让那哈特特别支持自己。
但话虽如此,现在自己也只能依靠那哈特的建议行事了。所以就老实接受他的意见吧。
「我知道了。我会再次和露娜小姐谈谈。」
菲莉玛语毕,那哈特转了转已经清空烟叶的烟斗。
似乎是在表示,加油吧。
◇
「——再一次拜托您。露娜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两年前的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不要。」
菲莉玛回到露娜家之后再次试图和露娜交涉,而成果就是现在这样。
露娜关在房间里不断研究魔法,面对菲莉玛的态度十分强硬。
「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好了。两年前那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那哈特在我离开时,叫我转告露娜小姐。『没办法面对两年前那件事的人,无法防止这次的灾祸来临』。」
「……那男人还真是敢讲啊。」
露娜似乎十分不愉快地敲了敲桌子。从昨晚开始,露娜的表情就不再有余裕。
「两年前曾经有杀人事件,而我把犯人给杀了。这样满意了吗?」
她十分冷淡地试图中止话题。
原本露娜随时都会以笑容来隐藏内心想法,但现在却全都写在脸上。
愤怒、不悦、不安……以及后悔?
「……露娜小姐。」
「你很烦耶。再继续问下去的话,我就把你的人格改写成连和人说话都办不到的胆小自卑个性哦?」
菲莉玛有那么一瞬间怯步了。
菲莉玛的意识被露娜用禁忌魔法控制。对于露娜来说,要把菲莉玛改变成对自己方便的存在,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但就算是这样,菲莉玛还是没有住口。她回想起那哈特的建议,说:
「露娜小姐是在两年前那时,失去了重要的人吗?」
露娜听到这突然出现的问题,瞪大了双眼。
「那哈特连这都和你讲了?」
「没有。只是我看到露娜小姐的表情后察觉的。您简直就像以前的我一样……充满了失去重要之人的哀伤。」
两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菲莉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家,索雷因家除了我和一名女仆之外,全部都遭人杀害。」
露娜的手停了下来。菲莉玛修长的眼睫敛了下来,表情看起来有些难过。
「在我六岁时,家里碰上盗贼集团袭击。我和女仆在碰上袭击时就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房子已经烧了起来。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家里。」
菲莉玛握紧了拳。
「父母、兄弟、所有亲人都走了。只剩我和女仆两人相依为命,直到最后加入骑士团。」
那时留下的恐怖残渣依然深深印在脑海当中,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来。
正在燃烧的家园,耳边传来母亲的惨叫,以及站在年幼的自己面前的一名贼人,和他手上那把细剑闪烁的光芒。因为那次事件所造成的阴影,所以直到菲莉玛加入骑士团之前,女仆都不想使用索雷因家的家名,也禁止菲莉玛使用。
「就算到现在,每年家族忌日当天,女仆脸上依然会浮现和现在的露娜小姐一样的表情。恐怕我自己的表情也是一样吧。」
菲莉玛的独白消散在半空中。与其说是要讲给露娜听,其实说是菲莉玛自己克制不住,想一吐为快会比较正确吧。
「我没办法理解露娜小姐心里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但是我自认可以了解,露娜小姐现在很悲伤。」
「既然可以了解,却还是要叫我说吗?」
「我的想法是,正因为知道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所以才更想阻止更多悲剧发生。我希望露娜小姐理解这一点。」
露娜和菲莉玛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
「……讨厌的眼神。」
露娜把视线从菲莉玛身上移开,轻轻骂了一声。
「你的眼神简直就和他一样。只要下定决心就无人能阻止……」
露娜摆出拿你没办法的态度耸了耸肩,拉起椅子调整姿势,让自己正对菲莉玛。
「该从哪说起才好呢。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别人提起,真的要说明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露娜心中陆续浮现了许多字句,接着消失无踪。每一句话都和过去有关,但如果真的这样说出口,有人听见应该会觉得不堪入耳吧。露娜在思考究竟要如何表达才能正确述说那一段往事时所显露出的表情,认真到令人不敢出口打断她。
「……两年前,曾经发生有许多镇民被连续杀害的事件。」
「犯人就是昨天提到的男子吗?」
「没错。就是亚斯提斯·克里姆班。三年前,他来到这个治安败坏之地就任执政官。虽然只会用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