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吗?要是这种行为的结果,让她们也担负了和黑兔相同的辛劳……那么身为箱庭居民的我,当然有义务事先说明白啊?」
在和先前相同,仿佛野兽般的锐利视线谴责下,仁感到有些畏惧。然而比起贾尔德的发言,对飞鸟她们的愧疚和歉意却开始在他的内心里制造出更大的混乱。
仁的共同体就是走投无路到了这种地步。
「……那么,两位意下如何呢?淑女们。我不会要求两位立刻回答,即使没有隶属任何共同体,两位在箱庭都巿中也保证会有三十天的自由期间。两位可以先参观召唤出你们的共同体以及我们『Fores Garo』,并彻底研究讨论之后——」
「不必了,因为对我来说仁弟弟的共同体就很足够了。」
咦?仁和贾尔德都看向飞鸟的脸孔。
她以若无其事的态度喝完杯中的红茶后,带着笑容对耀开口:
「春日部同学对刚才的谈话有什么感想?」
「我哪边都可以,反正我只是来这个世界交朋友而已。」
「哎呀真意外。那我可以成为你第一个朋友候选人吗?虽然我们两个可以说是正好相反,不过我总觉得反而可以顺利培养出不错的交情。」
飞鸟摸着自己的头发向耀提问。虽然是她自己主动开口,但大概还是有点难为情吧。
耀默默地考虑了一会之后,轻轻笑着点点头。
「……嗯,你和我认识的女孩子们有些不同,说不定真的没问题。」
「真是太好了,小姐……看到小姐交到朋友,让老头子我也几乎喜极而泣啊。」
三毛猫哭了起来,两个女孩则丢下领导者们,自顾自地开心交流。完全不被当成一回事的贾尔德脸部肌肉有点抽搐,即使如此依然表现出试图挽回的态度,重重咳了一声向两人发问:
「很抱歉,是否可以请教一下原因?」
「所以我就说,不需要呀。正如你刚刚听到的,春日部同学只是来交朋友而已,所以无论是仁弟弟这边还是贾尔德先生那边都无所谓。对吧?」
「嗯。」
「至于我,久远飞鸟——付出了富裕的家庭、获得保证的未来等大部分人们都期待盼望的人生一切,才来到这个箱庭的喔。结果却被虚情假意地说什么可以允许我以基层人员的身分,参加一个不过支配了一块小小区域的组织,该不会认为这种对我来说有吸引力吧?如果你真如此认为,真希望你先弄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再重来一遍呢,这冒充的虎绅士。」
飞鸟毫不留情地批评。贾尔德‧盖斯帕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到底该怎么回答飞鸟这番没礼貌到了极点的发言呢?他应该正在拼命选择符合他自称「绅士」身分的言论吧?
「虽……虽然你这么说,淑女
「给我闭嘴。」
啪!贾尔德的嘴巴以不自然的动作用力闭上,而且不再说出任何一句话。
他本人似乎也很混乱,一直挣扎着想让嘴巴再度开合,然而却完全无法发出声音。
「……?…………?」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毕竟还有其他必须从你那里问出来的情报。你就坐在那里,回答我的问题吧。」
飞鸟的发言发挥威力,这次贾尔德则是以简直会让椅子裂开的力道,用力在椅子上坐下。贾尔德已经完全错乱了。虽然不知道飞鸟用了什么方法,然而自己手脚的自由完全被剥夺,甚至根本无法抵抗。
被这一幕吓到的猫耳店员匆忙跑到飞鸟等人的身旁。
「这……这位客人!请不要在本店内制造争——」
「正好,我希望猫店员小姐你也能以第三者身分来旁听。我想,应该可以听到有趣的对话吧。」
飞鸟制止了歪着头的猫耳店员,继续说道:
「你说你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和这地区的共同体分胜负,并获得了胜利。不过这和我知道的恩赐游戏内容有些不同。共同体之间的游戏,应该是由『主办者』和挑战游戏的参加者将各式各样的筹码作为赌注的活动……我说,仁弟弟,把共同体本身当成赌注来进行的游戏,是经常发生的情况吗?」
「在……在不得已的状况下偶尔会……可是,这是赌上共同体存续的罕见个案。」
旁听的猫耳店员也同意地点点头。
「没错吧?连刚造访这里没多久的我们也知道这点程度的知识。正因为具备『主办者权限』者对共同体间的战斗拥有强制力,他们才会被当成『魔王』畏惧。至于没有这份特权的你是靠着什么方法,才能一直强制进行赌上共同体本身的大型竞争呢?请你告诉我吧?」
贾尔德‧盖斯帕虽然露出似乎很想惨叫的表情,他的嘴巴却不顾他的意志自行动了起来。
这时,周围的人们也开始察觉到这个异常反应的原因。
是因为这名女性,久远飞鸟的命令……让人绝对无法违抗。
「强……强制对手的方法有很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绑架对方共同体的女人小孩并以此胁迫。至于不吃这套的对手就先放一边不管,等到慢慢吸收其他共同体后,再把对方压迫到不得不接受游戏的状况上去。」
「嗯,我想也是那样吧。是个很符合你这种小人物风格的稳固方式,然而借着这种违法行为吸收的组织会愿意顺服地在你手下工作吗?」
「我们从各共同体里都抓了几个小孩当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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