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把幸德秋良放回来。」
「不行啊。已经卖掉了。」
久抓住方柴的小指,往不可能弯曲的方向使力。
「很、很痛啊。」
「接下来我会一根接一根折断你的手指,一直到幸德秋良回来为止。就算没回来也会继续下去。手指折完了就是手臂,手臂折断之后就是两脚。」
方柴的小指关节吱嘎作响。
「停、停手停手。我骗你的,骗你的,开玩笑的。幸德小姐会回来啦。」
「——少废话,把幸德秋良放回来。」
方柴用没被制伏的另一只手向货船打手势。吊臂再度动了起来。
「你看你看,幸德小姐在吊车上。开玩笑而已。真的喔。」
抬头一看,幸德秋良正笑著从吊车上招手。
「开不得玩笑的男生不受女生欢迎喔。」
吊车缓缓地回到了久所搭乘的游艇。确定幸德秋良从吊车走到甲板上,久这才放开方柴的手臂。
「——真是的,你力气也太大了吧。」
「这不是靠蛮力,只是关节技。」
久嘴巴上这么说著,注视自己的手掌。
他自己也觉得惊讶,刚才被枪口指著居然还能那样流畅地反应。难道这是幸德秋良所说的式神的力量吗——不会吧。久甩了甩头,把这想法甩开。
「喂~不举男!」
只穿著一件浴袍的幸德秋良拔腿跑向他。
「——按照计画,回去之后我们两个去吃义大利披萨吧!」
对危机浑然不觉的她天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