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你的计画有问题。要长时间躲在这种床铺底下,我再也不干了。」
(——为什么久远久会出现在这里?难、难道说是3P?)
幸德秋良狠狠瞪向池永。
「居然发情成这副德性——」
她的声音低沉,不再是刚才那惹人怜爱的声音。
「差不多也该抵达目的地的座标了——来吧,制裁的时间到了。」
(咦?咦?咦?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池永陷入了轻微的恐慌。
幸德秋良的处女之身就在眼前,池永则全裸无法动弹,只有下体仍然一柱擎天。
「契约书在这。」
幸德秋良把文件交给方柴。
简单检视后,他满面笑容地回答:
「没问题喔。契约成立了。」
那眼熟的文件就池永所知,应该是幸德秋良与他的结婚申请书。
「契、契约成立是什么意思?」
全裸且下体仍然挺立的池永被迫站在甲板上,双手则被绑在背后。
月夜下的太平洋。
风平浪静。
货船正横贴在游艇的侧面。那艘货船的尺寸比池永等人搭乘的游艇要大上许多。
那艘货船朝著游艇的甲板放下了吊载货物用的吊车。形似高楼大厦的洗窗工人所使用的吊车缓缓下降。
池永用不安的表情抬头仰望著吊车下降的情景。幸德秋良突然站到他眼前,光是如此就让他的阳具阵阵发疼。她仍然只穿著一件白色浴袍。
「别用这么悲伤的眼神看我。你就要被卖掉了,就像头仔牛一样。」
「咦?卖掉?」
「没错。但你用不著难过,买家是大富翁,不会让你饿死的。不过,在当今的世界要买下一个人,没有足以压倒法律的金钱恐怕也办不到吧。」
「——那个,被有钱人买走的人要做什么?」
「你不懂吗——性奴隶啊。你很幸运喔,听说对方第一眼看到你的照片就觉得中意。」
池永仍然无法理解发生在眼前的事实。
吊车慎重地从货船垂降到游艇的甲板上。
「幸德小姐,交货了喔。搭上去!」
仍然搞不清楚状况的池永被推上吊车。幸德秋良也一块搭乘。
方柴挥了挥手向货船打信号,于是吊车又缓缓地被吊臂向上拉升。
「那个,我真的要被卖掉了?被卖给有钱人?」
「没错。」
池永仍然没有现实感。
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卖掉,成为有钱人的性奴隶。那个有钱人,恐怕不会是年轻的漂亮美眉吧。八成是丈夫都死了好几年的皱巴巴老太婆,或是根本没人要娶的丑八怪。自己的处男就要舍弃在那种人身上吗?
池永也明白自己被幸德秋良背叛了。
她应该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与自己交往吧。仔细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因为自己在校内散播那种照片,遭受怨恨也不足为奇。
只是池永从没想过她会用这种精心策划的方式报复。他这才发现自己太小看幸德秋良这个女人了。
方柴和久远久站在游艇的甲板上,看著吊车逐渐向上。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打从一开始,幸德秋良就是比织口忍更需要严重提防的对象。这是自己轻忽大意,也许算是自作自受。池永这么想著。
不过只要换个角度思考,价值就会颠倒。
有句话说:习惯成自然。虽然池永不太清楚性奴隶究竟是什么,但如果光和有钱人上床就能不愁吃穿地度过一生,那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幸福呢?
说不定还能和漂亮的女仆美眉相恋,瞒著有钱的老太婆逃走,展开一段电影情节般的爱的大逃亡。
池永如此梦想著自己的未来。
「有件事忘记告诉你——」
在摇晃的吊车上,幸德秋良开口说道。
「买下你的大富翁,听说有奇特的癖好。」
「特殊的癖好?什么意思?S M之类的?」
我不太想受皮肉痛啊——池永这么想著。
「不是。那个大富翁——是个中年男性。」
「你、你是说同性恋?」
括约肌不由自主地缩紧——原来是这么回事。
池永感觉自己明白了为何幸德秋良会强迫他全裸并强制维持硬挺状态。
糟透了。果然性奴隶可没有想像中那么美好。自己接下来就会被有钱的大叔强暴,身为男性的尊严和自尊心都会被践踏成碎片吧。
池永的「习惯成自然」一瞬间似乎化成了地狱。
「——他不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