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裸身的幸德秋良披上了白色浴袍。
过度的紧张让池永觉得快要窒息了-心跳声彷佛震耳欲聋。
走出更衣间的幸德秋良美得教池永发狂。
湿润散发著艳丽光泽的黑发、温热透著红晕的白皙肌肤。只要剥除一件单薄至极的浴袍,她的一切便会展露在池永眼前。
池永无法忍受,从床畔站起身,快步走向身穿浴袍的幸德秋良。
「秋良——啊,秋良——」
「不~行。要先等你也冲好澡。」
她轻松地避开池永。池永彷佛失去气力似的,悻悻然走进更衣间。
(我是在干嘛啊——)
不应该是这样的,有够丢脸。这样不就像是被仍是处女的幸德秋良牵著鼻子走吗?
池永有一件事并未对幸德秋良坦承。
他从来没有过性经验,一次也没有——是个处男。
虽然他声称初体验的对象是国中时的女老师,但实际上只是在自己的妄想中强暴对方而已。谎称自己并非处男让池永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
虽然他顺著谎言想表现出轻佻的感觉,但其实不怎么受女生欢迎。轻佻的形象让个性稳重的女生疏远他,至于那些看起来轻佻爱玩的女生,池永深怕自己的处男之身被拆穿而不敢与之亲近。
现在池永会极度紧张也是很自然的反应。
不过,今晚池永就要与这样的自己告别了。
脱下衣服,开始冲澡。下面从刚才开始就硬得吓人。要是幸德秋良目睹了对她的魅力毫无招架之力的池永,会做何感想呢?
幸德秋良的美貌的确无庸置疑,然而自己真的有办法抵御那艳色吗?
万一让处女觉得「咦?这么快就结束了喔?」,池永的自尊心也许会彻底崩溃。
不过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烦恼也没意义。
(没问题。秋良是我老婆,秋良是我老婆——)
池永冲过澡,看著更衣间的镜子。型男就站在那里,帝王就站在那里。池永这么告诉自己,鼓起勇气。
用拋弃式牙刷刷过牙、漱过口,对著掌心吹气——感觉不到臭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OK!)
池永穿上了男用白色浴袍,冲出了更衣间。
穿著浴袍的幸德秋良躺在床上,用挑逗般的眼神直视著他。
「啊,秋良——」
心脏剧烈蹦跳,强装的镇定一瞬间就飞到九霄云外。
池永踏著梦游般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床铺。
「你那个——」
她举起手指。
「——现在勃起了吗?」
早已经充血到青筋暴露的下体让池永害臊起来。
「这、这个喔——」
「没关系的——让我看看。」
「呃,嗯。」
脱下浴袍,池永的下体雄纠纠气昂昂地朝著天花板昂首弹起。
「再靠近一点,让我看清楚。」
「啊,好——」
幸德秋良兴致盎然似的注视著池永的性器。
紧张已经抵达极限。
「秋良——我——」
就在这时,幸德秋良不知从何处取出了黑色的绳子,突然紧紧绑住池永的下体根部。黑色的绳子是厚实的橡胶制成,以看似医疗用品的金属夹固定。
(这、这是干嘛——)
如此一来,下体的充血就无法消褪,只能持续勃起。
(难道说,秋良她——)
池永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是幸德秋良的体贴。这样的话,就算池永对幸德秋良毫无招架之力,马上就弃甲曳兵,也还能持续再战。
果然幸德秋良就是我的幸运女神啊。
「秋良、秋良——」
池永扑向她,把她压倒在床上。
「给、给我住手,你这只射精猿猴!」
「我爱你啊,秋良——」
池永想要吻她,她却把脸撇向一旁。究竟是为什么?
「不、不举男!还不快点救我!」
为什么要叫我不举男?明明就这么血脉贲张啊。
下一个瞬间,池永的右手被扭到背后往上拉起——什么?是谁?
「——到此为止了,池永富益。」
曾经听过的聱音。池永回想起来,这是久远久的声音。站在身后的久远久夺走了池永的自由。
「太慢了!再晚一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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