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不妙——)
久挺身介入织口忍与幸德秋良之间。
「忍,你先回去。这女的是认真的,她真的会杀了你。」
「久,我根本就没有必要逃走。我比幸德同学强太多了。」
织口忍的表情充满了自信。
「我不是指格斗技上的强弱——你还不晓得幸德秋良的恐怖。」
「在我面前——」
幸德秋良如鬼影般无声无息地逼近。
「——不准你们直呼名字叫得那么亲密!」
幸德秋良冷不防出手了。速度很快。
如同野兽般柔韧的敏捷度,她一瞬间就从久身旁穿过,逼近站在久身后的织口忍。
幸德秋良的纤细手指就像魔界森林的枯枝股弯曲,彷佛就要以那刀刃般的锐利撕裂织口忍的躯体。就在那瞬间——
幸德秋良的身体飞舞在空中。
紧接著,伴随著砰的沉重声响,幸德秋良整个人被摔在图书准备室的地板上。
过肩摔。
无可挑剔的流利架式。
虽然织口忍是个女生,但久当时在道场从来没赢过她。现在也许因为体重差距而多少能占上风,但当时还是织口忍比较高大。
幸德秋良仰躺在地上,织口忍顺势就要予以压制。
久从后方扣住了织口忍的手臂。
「做、做什么啦,久?」
(——事情我之后再解释,现在你先逃离这地方,忍。逃得越远越好。)
久在织口忍耳边细语。
愣愣地躺在地上的幸德秋良将脸缓缓转向织口忍。那阴沉眼神就像头发长得吓人的恐怖日本人偶一般,只有嘴角透著笑意。
「放开我啦,久。」
织口忍挣扎著。
(——相信我。)
久试著放松力气要把织口忍带往出口方向的瞬间——
「呜喔!」
织口忍的后脑狠狠撞击久的脸。紧接著她侧身以强烈肘击命中久的心窝,行云流水般移动到图书准备室门的外侧。
久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织口忍正以冷酷的胜利者表情俯视著久。
那是久年幼时在道场上看过无数次的表情。
(要、好、好、解、释、喔。)
织口忍的嘴唇无声地开阖,接著缓缓地拉上了图书准备室的门。
「给我站住,性病带原者!」
「该站住的人是你。」
幸德秋良打算追上去,久挺身阻止。
「啊——你流鼻血了啊,不举男。」
听她提醒,久这才发现自己的鼻子正淌著血。刚才鼻梁被织口忍的头撞个正著。
幸德秋良从制服口袋取出面纸,擦拭久的脸。
鼻血很快就止住了。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不光是有性病,居然还如此凶暴。」
「你应该没资格讲人家。」
「我可没有性病——不过换个角度来看,我们拿到了能告她伤害罪的材料。你的血也不算是自流。」
幸德秋良这么说著,轻抚久的脸颊。
图书准备室内的状况随时都有录影。
刚才的短暂格斗虽然可说是织口忍的正当防卫,但是用剪辑影像编造假证据是幸德秋良的拿手绝活。
「那个,忍的问题能不能交给我处理?只要清楚说明状况,一定能和她和解的。」
幸德秋良突然立起原本轻抚著久的手指,紧接著就用指甲缓缓刮过他的脸颊,红色的痕迹慢慢浮现在皮肤上。晚了半拍之后,那痕迹传来阵阵痛楚。
「没有什么和解可言,那女的由我来杀。尽可能伪装成自杀。」
「你对青梅竹马这个字眼有某种误会。我刚才也说过了,我和忍只是当时上同一间道场而已。」
幸德秋良的指甲更加使劲。
「不准直呼那女人的名字。你是属于我的,不准有青梅竹马这种人类般的人际关系。」
「不是人类般,我本来就是个人。你也是个人,有父母、老师,也有校园心理谘询师,无论在教室里多么孤立,至今建立的人际关系也不是零。为什么要把忍当成眼中钉?」
这时,幸德秋良突然抱住了久。
久以为这是她要折磨自己的新招式而稍微警戒,但她只是把脸埋在久的胸膛。女生头发的甜美气息荡漾在鼻问。
「——那女人让我很害怕。」
「害怕?你会害怕?」
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