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皮肉痛,所以要结婚。」
「你在讲什么东西啊。你不是一天到晚用弄破处女膜来威胁我吗?」
「只要有这必要,我就会弄破处女膜。威胁是我为了要拥有你的必须手段,而如今我已经支配了你的全部,无论是身体或心灵。」
幸德秋良如此说著,以指尖挑逗似的拂过久的脸颊。
「尽管你不举,只要结婚,我想肯定能更加深我们之间的连系。」
「——等等,为什么主角变成我?我刚才不是说这只是假设吗?况且男人没到十八岁不能结婚。」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遗憾至极。」
幸德秋良哀愁地垂下视线,那表情异常妖艳,令久觉得格外诡异。
星期三。
又到了接受心理谘询,索取诊断证明章的日子。
涩泽惠一如往常地天真浪漫。
一位名叫阿见野佳彦的一年级生也许喜欢上幸德秋良了。她在听久这么说的同时,表情上的情绪起伏相当剧烈。
每当她吃惊或欣喜时,大而无用的乳房便无意义地颤动。
「哎呀,情敌登场了呢。久远同学,要快点跟幸德同学告白才行啊。」
「——什么告白?」
「你不是喜欢幸德同学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那家伙了?全都只是你的妄想罢了。」
「也许那个学弟会把幸德同学抢走喔。」
「那又怎么样?与我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老师觉得久远同学和幸德同学很登对耶。」
涩泽惠微微歪著头,表情像是想开导久。
「久远同学,真正重要的东西总是会在失去之后才发现喔。」
听了涩泽惠这句话,久心中突然冒出一把无名火。
「——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
「咦?早就知道?」
「你很烦。」
久自沙发站起身。
心理谘询时间还有一半以上。
「你根本就没资格当谘询师。你从头到尾都不听我在说什么,只顾著把自己的妄想塞到我身上。我原本就不想接受什么心理谘询,只是班导强迫,我为了拿到证明章才会来。」
「对、对不起,久远同学。我只是——」
「有没有盖章我懒得管了。我不会再来了,再也不会。」
久稍微使劲拉上门,离开了保健准备室。
「——小惠刚才哭了喔。」
一走进图书准备室,幸德秋良立刻这么说。
久坐在长桌旁阅读睦月影郎的成人小说。久阅读煽情的文字不会感到性兴奋,裤档也不会隆起,但感觉比其他选项——比方说欣赏女童的写真集——还要正常几分。
幸德秋良把椅子拉到久身旁坐下。
「你用了什么手段羞辱小惠?」
「我才没做那种事。只是觉得很烦,有点生气而已。」
「哦?」
幸德秋良深感兴趣地从旁凝视著久的脸。
「没想到你也会生气啊,而且还能让女人掉泪。我原以为你是更没有感情的人。」
「那是误会。我也有感情,而且时常对你感到愤怒。」
「但是你救了我。尽管受伤,仍然勇敢地站起身——」
幸德秋良如此说著,温柔地抚著久的脸颊。
「是什么事让你生气?小惠说她被你讨厌了。」
「——与你无关。」
「有关。我想知道的是你对什么感到愤怒,对什么感到欣喜;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全部都想知道。」
「——又是你那套阴阳师和式神?」
「没错。熟知式神的特性才是一流的阴阳师。」
幸德秋良从正面凝视著久的脸。
久眼前视野被幸德秋良占满。
「我想要更加更加了解你。这个想法比当初更强烈,而且越来越强——就像你的式神之力有所强化,也许我身上阴阳师的力量也逐渐成长。」
「我没什么变强的感觉就是了。」
「只是你没有自觉罢了——对了。」
幸德秋良露出惊觉般的表情,挺直了背脊。
「要快点寻找下一件报复。」
「——还要继续啊?」
「当然。要不断执行报复才能让你的力量更加强化。」
「如果我说我不干式神了,你会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