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看向久远久。
「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自律消音。」
幸德秋良对已经失去一切的七海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幸德秋良是没血没泪的恶魔,真正的恶魔。七海虚脱而朦胧的意识这么想著。
校舍的走廊上。
午后阳光照不进校舍内,与操场比起来显得格外阴暗。
幸德秋良与久冷酷地拋下仍然跪趴在操场上茫然自失的小网七海,前往图书准备室。
满身脏污的少女所在的操场肯定仍是个悲惨地狱吧。
幸德秋良显得相当愉快。
「怎么样,不举男?有没有清楚感觉到力量增加了?」
(——差点忘了她原本的目的是这个。)
久这才回想起刚才的三人四脚并不只是用来满足幸德秋良个人的虐待狂癖好。
目的是替阿见野遭遇的霸凌行为复仇。就幸德秋良的理论来说,这类复仇能强化式神——也就是久的力量。
久张开右手手掌又握成拳头。
「——感觉不到什么变化。」
「怎么可能?更用心去找出改变。」
「就算你这样讲我也干嘛啊放开!」
幸德秋良突然间握住了他的下体,力道不像之前检查下体状态那时。没有防备的卵蛋被使劲抓在她的掌中,久感到本能性的恐惧。
「——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那种……类似忠诚心的意志。我明明已经如此为你著想,为你尽心尽力付出一切了。」
「就是因为你呜哇——」
幸德秋良更使劲地用手指夹住了久的卵蛋。那触感直冲内脏。这疯婆子真的有可能捏碎自己的卵蛋。就目前的经验来说,久能如此确定。
「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我会对你表现出类似忠诚心的意志。」
「类似忠诚心的意志是指什么?」
「——类似忠诚心的意志,是什么?」
「是我在问你。」
久没有对幸德秋良的忠诚心。这也是理所当然。
告你强暴伤害罪喔——因为幸德秋良如此威胁,久才被迫服从于她。
几天前,久怀疑幸德秋良所说的录影证据是否真的存在,便旁敲侧击地询问她。
隔天,幸德秋良将影片带到他眼前播放。
彷佛图书准备室内的监视摄影机偶然间拍摄到的影像。
画面上出现了胆怯地向后退的幸德秋良,不自然地面无表情的久远久一步步逼近她。突然间久殴打幸德秋良,随后把她压倒在地上扯破了制服。接著摄影机像是因为冲击力道而倒下般,镜头转向天花板。
剩下的影像中,只剩下女学生的哭叫声——拚命抵抗但纯洁之身仍然被夺走,因为那粗暴的反覆抽送而发出惨痛的呻吟声。那确实是幸德秋良的声音。
当然久根本没有强暴她。
但是幸德秋良的编辑手法让影像充满了真实感。
要是目睹这段影片,究竟有多少人会相信自己的说辞呢?久一点自信也没有。
「不举男,回答我。你要对我展现什么样的忠诚?」
把玩著掌中的卵蛋,幸德秋良如此间道。
「——我会听你的。」
「听我的?你现在不也听我的指示吗?」
「我会更服从。」
握著久的卵蛋,幸德秋良好一段时间注视著久的脸。
「——可别忘了。你是属于我的,无论身体或心灵。」
她如此说完,终于松手放开了卵蛋。
校舍的走廊上。
两人再度往图书室的方向迈开步伐。图书准备室内正在进行另一场复仇——阿见野佳彦应该正把心中所有的怨念发泄在山田束麿吕身上吧。
久顺从地跟在幸德秋良背后,走过昏暗的走廊。
「——对不起,幸德同学。」
一推开图书准备室的门,阿见野佳彦立刻就向两人道歉。他已经鼻青脸肿,身材壮硕的山田束麿吕正拎著他的前襟。
「那个蠢货——」
幸德秋良咂嘴。
原本背对著门口的山田束麿吕缓缓转过身来。
他的双眉之间挤出了深邃的放射状皱纹,以厉鬼般的表情瞪著两人,不是刚才吃便当时那性情温驯的人猿的脸。
「我只是——希望山田同学道歉而已——唔啊!」
愤怒的人猿用拳头让阿见野佳彦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