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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洋洋得意地说道。
久叹了口气。
撇开是否会感觉到性兴奋不谈,久已经渐渐开始想痛殴这个女人了。
如果换作是别人,也许早已经动手了吧。实际上这女人对久的所作所为也已经充分构成揍她的欲望。
既然她本人都这么要求了,那久也懒得去管后果。
就算发现自己真的会因为殴打女性而性致高昂——那时也许会因为自己的特殊癖好而心寒——但至少可以确定自己的性功能没有问题。
「——我知道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揍你。」
「不用手下留情,要用全力揍喔。」
「要上喽——」
啪!
久甩了她一个巴掌。乌黑长发在空中轻盈扬起。
打人是不对的,打女人是不对的——久没有这类常识方面的道德观念。这些常识属于脚踏实地活在社会上的人们。
但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殴打他人就会招惹麻烦。对久而言,事情就这么单纯。
——现在这间图书准备室内没有其他目击者。
被手掌甩过的幸德秋良脸庞泛起微微的血色。
然而那表情却显得不大满意。
「——不行,力道完全不够。用拳头打。」
「后果自负喔。」
带著「随便你吧」的心情,久听从她的指示,这次使劲挥出拳头。
砰——
殴打的力道让她全身撞向后方的书架,撞击力让数本书籍接连掉落。
在那凌乱的发丝之间,久瞥见她嘴角挂著妖艳的贼笑。
嘴唇有一部分破了,嘴角挂著一丝鲜血。
久没有性虐待的癖好,也不会因为殴打女性而感到性兴奋。下体的反应证明了久对自己的认知,完全没有变硬的迹象。
「很好。就这样把我推倒在地上。」
久照著幸德秋良所说的,将她压倒在地上。
心里想著:说不定这样下面就会起反应。
「——对,很好。接下来硬是扒下我的制服。不用在乎钮扣,就像要撕裂衬衫一样用蛮力把衬衫扯开。」
久顺从地扯开她的衬衫。
——搞不好这样就会有反应了。
衬衫的数颗钮扣应声弹开,白皙如雪的肌肤暴露在久的眼前。纤细而诱人的锁骨线条、样式出乎意料地纯朴的棉质胸罩、滑溜紧致的腰部曲线——
两人独处的图书准备室。
上半身只剩胸罩的幸德秋良,以及跨坐在她身上的久。
两人互相凝视了一段时间。
她的确相当美丽。
乌黑长发凌乱地流泻在拼木地板上,与那相对照的是彷佛微微透著光、找不到半颗痣的无瑕白皙肌肤。形状诱人的胸部躲藏在稚气胸罩下,撑起柔软的曲线——
幸德秋良用那彷佛挑逗著施虐心、带点怯懦的表情凝视著久。
久当然完全没感到性兴奋,下体一点动静也没有。
「——明白了吗?我不是虐待狂。」
这时,刚才透露著恐惧的幸德秋良的嘴角突然改变了形状——诡异地向上弯曲。
那是久认为自己绝对无法理解的令人颤栗的喜悦笑容。
「果然你就只是个变态——」
久叹了口气。
「你一定有那种把捉弄性无能的人当作游戏,讥笑他们为乐的特殊癖好吧。站在自己肯定不会被强暴的安全位置嘲笑男人的自卑感,还真是丑陋的嗜好啊。虽然我个人认为丑陋,但我也不会去否定你。你的下流兴趣对我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不过,不好意思喔,关于没办法硬起来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自卑,也没有焦虑。因为有反应也好,没反应也罢,对我来说全都是没意义的事——抱歉喔,我没办法表现出能让你满足的反应。」
久放开抓著女学生制服的手,站起身。
「——懒得陪你玩下去了。别再跟我扯上关系,要玩自己去玩。」
随后他便走向图书准备室的出口。
「等等。」
上半身只穿著胸罩的幸德秋良快步从久身旁走过,背著手锁上准备室的门。
「你想干嘛?」
「我不会让你走的。」
「闪开——」
久想要使劲推开她离开房间时,她突然把脸靠了上来。
「你合格了,不举男——」
在那彷佛要接吻般的距离下,她如此说道。
「——你拥有成为式神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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