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法界定。
「嗯~我并不算在等你们喔,只是身为保护这个家的户长,得留下来确保没人在家的时候,屋子不会被人放火烧了呀~」
「真失礼,我们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呢!」
「真是教人不甘/认同的担心。」
听着覆在身上的她们愤愤说道,潘德拉刚轻轻转动脑袋。如今动也不动,充满了信念和疯狂气息的一行人。想起他们的激动模样,他说:
「嗯,姑且不说我,还真的不能肯定这帮骑士不会那么做。」
「对吧?」
她——夜知崩夏挥了挥手上的手机,一脸像在说「我就是这么想的」般点头如捣蒜。潘德拉刚心中浮出几个疑问。
「如果刚才那句话就是你没有逃跑的理由……但明明住家被破坏成这副德行,你看起来倒是满平静的嘛。日本人不是都很重视住家吗?」
「才不平静呢,我很生气喔~头上都冒烟了,你看!该向谁要求赔偿金才好呢?要是某个帅哥有自觉自己该付点责任,真希望他事后悄悄在邮筒里放一叠寄件人不明的纸钞呢。我认为最强的男人,在贴心这方面上也得最强才行哟。啊,大约放三亿圆就可以了。」
潘德拉刚朝说得神色自若的崩夏耸耸肩后,问第二个问题。最重要的问题。
眼见情况似乎会变得很有趣,他自然地弯起嘴角。
「——你用那只手机做了什么?」
崩夏也嘻嘻笑着回答:
「我联络了某个人喔。你可要好好感谢我。」
「喔?你联络了谁?」
「是你有可能会高兴见到的对象。虽然已经非常眼熟了。」
这时,背后出现了气息——和声音。
「的确,已经非常眼熟了呢。搞不好反而还觉得怀念。」
「……哈哈!明明今早才见过面吗?」
潘德拉刚勾起嘴角,转过身去。
只见三道人影越过围墙,出现在庭院里。正中央的人当然——是老朋友,也是从前的劲敌,同时更是背叛了过去所有一切的男人。穿着西装,戴着防毒面具,看来很拘束。这副模样或许很适合他拘谨的生活方式吧。
「我还以为你肯定去了学校呢。」
「如果我再早三十分钟去学校,现在确实已经被关在里头了。走到门前那里,我就发现异状,于是慌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都是多亏了意想不到的海水浴,我才先冲了下澡。不对,最一开始我本打算今天要久违地一早就到学校,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所以也可以说那是多亏了老朋友叫我出去呢。」
「能帮上你的忙真是太好了。话说回来——还有一个今早没能见到的人呢。啊,对了,这家伙也许真的可以说很怀念吧……」
潘德拉刚凝视对方。
眼前不仅有世界桥加百列,还有从以前就跟随在他身边,潘德拉刚也认识的两个女人。
一个是北条渐音。冷静沉着,宛如戴着铁面具,善于掷飞刀的妹妹。大概是今早在已沉的决斗船利维坦上战斗时受了伤,身上有好几处包扎的痕迹。和自己对战后还能活着,表示她果然有一定的才能。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人是——
「啊啊……真的好累喔……」
戴眼镜的姊姊,北条铳音。懒惰与邋遢的化身。
正如语气所示,整个人像是随时都要钻进被窝里睡觉一样。
但是,眼镜底下的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这边。
随意站着的身躯,正带着明确的意志与他对峙。
右手上还拿着剑。
「……准备要大打一场吗?拿着剑站在我面前,你不会不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吧?」
「倒是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懒洋洋地「哈呼~」吐了口气,肩膀大幅上下起伏。但是,没有出现破绽。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因为活在破绽中,所以没有破绽。自己就是破绽,所以不会出现破绽。
她用迷蒙但又有些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说了:
「欸……马克斯,你到底在干嘛?这样子也太难看了吧?」
「这个称呼还真教人怀念。不过,北条,现在说难看也太晚了吧?你以前不也看过我很多难看的样子吗?我还曾经被龙勒住后尿裤子。」
「是啊,但现在另当别论。你竟然变成了追着娇小女孩子的屁股到处跑的萝莉控,难看程度实在达到了最高等级呢。」
「真想不到你是这么富有正义感的人呢。认识你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知道。」
「正义感?不对喔~……这是精打细算。因为那孩子总是用友情价为我细心地剪头发。是薪水低廉的贫穷保健老师的好伙伴,她不在的话我会很头痛呢。还有像是剪头发时的闲话家常很累,那孩子都会贴心地保持沉默,还会端出有泡泡的小麦果汁罐给我喝。」
「那样子是不是有点违法啊?虽然我也不清楚。」
「为什么?剪头发时招待果汁当饮料,毫无问题啊。」
这时,铳音像要驱除睡意般转了转脑袋瓜。
「唉啊,太久没说这么多话了,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