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嘻嘻哈~哈!本大爷就在想你会打这种如意算盘,真是思虑不周的屁眼啊!可~惜~这一把刺枪才是『考克』喔!不,说不定我真的记反了呢!」
纳特不断将刀尖钻进她的手臂里。原来他刚才已经趁着她飞出去的那一瞬间,调换了左右手上的武器。这阵痛楚使菲雅仿佛全身都要四分五裂,可以感觉到大脑的神经回路逐渐烧断,有道声音在对她低语:只要失去意识,一切就解脱了。别开玩笑了。可是,要破裂了要粉碎了要漏出去了要满出来了自己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
「喔喔喔喔喔,太爽快了,果然太棒了,插入最棒——!真是太棒的侵犯屁眼啦!嘻哈,本来想玩久一点让你慢慢高潮,但是考虑到本大爷的时间不多!不好意思,就让我先高潮啦,发射————!」
菲雅可以看见纳特将手指搭在扳机上。光是被刺枪的刀刃刺中,她就痛不欲生,要是被自己造成的「疼痛」照片直接击中,她根本不敢想像后果。说不定真的会在一瞬间就发疯。
「嘎……啊…啊——『穿刺王弗拉德的木桩("A skewer loved by Vlad Tepes")』!」
要是在被对方先驰得点的情况下死去,一切就失去意义了。菲雅竭尽全力将拷问车轮变换成处刑桩,不是为了贯穿对方,而是利用其长度推开对方地拉开距离。在如此贴近的距离下,这么做已是极限。
刺在手臂上的刺枪也好不容易因此松脱。但是,疼痛不会消失。她的身体痛得几乎要裂成碎片,身体抽搐痉挛。纳特在前一刻停下手指,没有白白浪费子弹。
「我说啊,就算忍耐也没用喔。不要挣扎了啦,就死心地松开你的屁眼吧。我要上啰,嘻哈哈哈!」
纳特再次缓慢地缩短距离。菲雅的身躯被比刚才更加剧烈的痛苦支配着。她动弹不得,也无法令身体移动。可以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神经正逐一断裂。
(糟……了……!)
纳特没有停下脚步,菲雅也无法阻止他。
她拚了命地让只要一松懈就有可能没入黑暗的意识停留在脑海里。
同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辱者缓步朝自己逼近。
*
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前一个外国作家编写的戏剧。
没有剧本。就只是撷取了其中一个场景。
也没有舞台设置。就只是随处可见的体育馆里的随处可见舞台。
也没有美仑美奂的照明。只有外行人的聚光灯形成了一轮光圈。
也没有必要的演员。就只有——
她一个人而已。
这样就够了。
剧本是有的,所有人都在心中描绘着她前方的命运。
舞台设置是有的。只要她演墓地,那里就是墓地;她演城堡,那里就是城堡。
美仑美奂的照明是有的。她全身仿佛被缤纷无限的色彩包覆住了。
所以回过神时,早川千早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在舞台上,仅靠一个人就饰演着那出戏剧中一个场景的她。
所有人都注视着她,忘了言语,凝视着那个世界。
三分钟短短的时间,然后结束到来。
直到她退回舞台侧边,世界仍旧好一半晌沉浸在那阵余韵里。花费了一段时间后,世界终于又变回了往常那个平凡无奇的世界,大家才恍然惊觉以她为中心的世界已经结束了。
如同恳求一般——掌声迟迟没有歇止。
千早轻擦了擦脸。虽然她多少也想知道当对方回来,看到了自己的表情后会说些什么,但羞耻心还是战胜了好奇心。这时,千早忽然注意到伍铃就站在自己的身边,紧蹙起眉……模样不太对劲。
「怎么了?他们发生什么事了吗?难不成……有谁被杀了……之类的……」
「不。可是——说不定正陷入困境唷。情况非常危险。」
伍铃小声地描述情况。听完后,千早开口:
「……我说你们啊。」
千早叹一口气。为什么都没有发现呢?不,也许这是一件若不俯瞰全体,就无法发现到的事情吧——话虽如此,这明明就是再明显不过的重要因素啊。
「总之,先试着照我所说的去做吧。没想到我真的会在现实生活中说出这句台词。你们……是笨蛋吗?想死吗?」
*
呼气,吸气,消磨精神力的静止时间。与莉莉海尔的战斗就像练武一样。
但是战斗突如其来地宣告终结。
并不是莉莉海尔的「祸具破坏者」粉碎了。当然,也不是此叶粉碎了。
春亮大吃一惊地看着那一幕。突然得让人措手不及的行动。
一名巫女抱起了滚落在地上、骑士们带来的两只手提箱,然后以最快速度开始拔腿狂奔。当然,正是带领他们来到这里的神乐铃之一。至今她只是一直站在远处窥视着,避免妨碍到他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
莉莉海尔在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后,惊觉地掉头转身。此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往前跨出一步,但莉莉海尔下判断的速度极快。她往前一蹬,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