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但如果有更稳当的方式解决,就应该那么做吧。如果只是十分钟,也应该不会浪费到多少时间——或许接受这个条件也无妨。
“没办法,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们要我帮什么忙呢?我可是不懂可丽饼的做法喔。还有一点,从刚才我就觉得很奇怪。”
菲雅一面半眯着眼睛看涡奈的打扮,一面问她:
“——为什么要打扮成在泳装上面再加一条围裙呢?”
此时社长从笑咪咪的涡奈旁边伸出手,双手越过桌子“啪”地抓住菲雅的肩膀,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个啊,是因为这里是游泳社喔。”
“太——无——耻——啦——!呜呜呜——!”
“来了!距离我们的时代又更进一步了,社长!集客力极大增加中!不过,你怎么会带那种东西来啊?”
“我原本属意让月居穿,但是让那家伙跑了……呵呵呵,幸好没有白准备!”
“啊——因为那位学姊是萝莉吧。”
“喂,你们两个!为什么只有我的围裙跟你们的不一样?搭配的衣服也很奇怪!”
“那是校园泳衣啊,原以为会太老套,但王道还是很重要呢……嗯嗯。”
“社长,我倒觉得这和老套不太一样。而是跟那块小小的围裙的搭配才是重点。该怎么说呢,还真是新颖……!”
听着两人对话,在帐篷前面的菲雅“呜呜呜”地痛苦低吟。丢脸,太丢脸了。围裙比涡奈她们的还小,也无法遮住泳装,那还是厚质料的藏青色泳装,上面还缝了名牌……不禁令人觉得那有某种特殊意义。
“喂,不能用广告板遮住身体!举高,把它举高!要宣传啊!”
“加油喔——小菲雅——这都是为了布偶唷——”
听到那句话,菲雅像是大梦初醒般往帐篷看。没错,这都是为了拿到那个布偶。
一想起那个目的,羞耻心也跟着慢慢薄弱,不过当然不可能完全消失。
这时候她脑子慢慢冷静下来,紧咬嘴唇。虽然不太想思考那件事,但现在反而应该要集中精神只思考它,思考那件或许会发生的事情。对喔,在那边的布偶……距离涡奈不远的那个布偶,要是里面装了炸弹该怎么办?要是爆炸了该怎么办?涡奈、那位社长,还有其他的游泳社社员,以及变得比先前还要多的客人们,该如何是好?
刹那间,那些在脑子里的过去影像,与自己不愿想像的情景重叠在一块。眼珠掉进嘴巴的男子、肋骨开花的女子、手脚扭曲变形的少女人偶,那些血肉模糊的光景。
自己能够允许那种事情发生吗?
(怎么能够允许——绝对不行!)
再次把自己应该做的事;应该优先做的事铭记在心吧。
怎么能输给那男人的游戏,说什么都要赢得胜利。
无论如何,说什么都要赢。所以——
她举起颤抖的手,把涡奈递过来的广告板举到头上。
“游……游泳社特制的可丽饼,热卖中…喔!再不快来买,就要卖光光了喔!”
她使尽吃奶的力气大喊。
好吧,不论什么事情都做吧。只要能摧毁那男人的阴谋,任何羞耻我都会忍耐,任何事情我也都愿意做。因为,那也是保护锥霞与学生们的唯一方法。
(反正只要忍耐十分钟就好,这没什么……!)
她像在祈祷似地在内心喃喃说道,但又忽然想到春亮,想到锥霞,以及乳牛女。其他家伙正在做什么呢?是否跟自己一样,正在辛苦完成意想不到的任务呢?
(我都已经牺牲到这种程度了,你们也应该拚命找喔。否则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戏剧社在体育馆有舞台剧公演。布幕拉下,空间一整个变暗。但如果刻意试图看穿这片黑暗,这非人类的肉体也会很可靠地回应自己。
场内的观众不多也不少,此叶一面听表演者念台词的嘹亮声音,一面目不转睛地在并排的椅子下方跟行列的空隙寻找,甚至连体育馆的角落都没放过,但并没有布偶的踪影。紧接着她绕到体育馆后面。那边的话,或许渐音待会儿会过来调查——
(这只是顺便,毕竟现在也不能顾虑形象了。)
此叶一面避开他人的注意,一面砍断体育仓库的门锁进去里面。她觉得充满霉味的仓库里不失为藏匿的适当场所,但结果毫无发现。
于是又回到体育馆里,似乎正好是拉下布幕换场的时候。她看着舞台上缓缓降下的缎幕,心想“那边也应该找找看呢”。
她悄悄打开舞台旁边注明“非相关人员禁止进入”的门,发现那里似乎是摆放小道具与服装的后台。于是她迅速移动日光,观察里面是否有布偶。里面也有装了道具的奇怪箱子,但幸亏是透明的彩色箱子,光用看的就能确认里面并没有布偶。
正当她观察的时候,很理所当然地出现一名应该是戏剧社的男生对她说话。
“嗯?啊,你跑进这里会造成我们困扰耶。这里是——”
“那…那个——我有朋友在你们社团,就想说过来帮她加油打气一下。”
这句话是真的,此叶真的有个感情颇不错的朋友在戏剧社。她刻意露出过意不去的表情恳求对方,结果那男生点了个头说“真没办法~”就在他的带领下通过舞台后方的联络通道,前往在另一头的后台。至于在刚才那个场所做的相同行为——并没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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