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怀疑她」,我连忙否认。
虽然这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回答,但爱莉莎那张冷漠的表情却始终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或许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爱莉莎刻意露出开朗的表情说:
『也、也许是对方让你看到了幻觉!这么想的话,那么启介或许真的有看到吧,只不过依据既有信息还不足以判断,所、所以只好引出把我们当成目标的欧鲁了!』
这正是我们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的理由——既然不知道何时会遭受袭击,干脆刻意让对方有机可乘——也是爱莉莎提出来的诱敌计划。
老实说,光是想到要和对方再次交战,我的膝盖就不由得发抖,不过,既然和爱莉莎在一起。状况便大不相同——至少我是这么相信的。
边走边想的我在前进了一段路之后。才发现彼此已经沉默好一段时间了。
侧眼瞥向爱莉莎的我,不经意地与爱莉莎目光交会。
看来我们彼此都不太自在。既担心欧鲁不知道何时会来袭击,况且昨天的意见不合也还没解决。
「呼」的一声,我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之后,开口说道:
「爱莉莎,昨天……真是不好意思,看来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咦?这、啊、这个……你知道就好,不过——我觉得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也不该和你分开行动……抱歉!」
爱莉莎罕见的道歉使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怎样啦?」
「不——没事。」
我见爱莉莎一脸不悦,不禁失笑,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柔和了不少。不过目前仍不能大意,当我为了保持紧张感而将力量注进肩头的同时,颈部却突然感到一阵疼痛。
「唔……怎么回事?早上起来颈部就觉得疼痛,是因为睡相不好吗?」
「啊——」
「嗯?你干嘛脸红啊?」
这么说来,今天爱莉莎这家伙似乎比我早起……
「没、没什么啦,只是今天刚好梦到以前的事,所以才有点感伤罢了,我没有因为觉得寂寞就抱着你的脸哦!」
「……原来你做了这种事啊?」
「才、才没有,我不是跟你说没有了吗!」
爱莉莎别过脸去,同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难道这件事是真的吗?现在就连我的脸也整个发烫了。
「啊、喂,不是说我们离得太远会很危险吗?」
「是启介太慢了啦,还不快点跟上来!」
「你啊……」
虽然觉得有点烦,但好不容易回到了以往状况的这点倒是令我感到安心。
不过……回到原本的相处模式后。我总觉得有些突兀。回想起昨天脸上露出冷笑的爱莉莎——我偷偷窥伺着爱莉莎的模样。
简直就像双重人格……应该不可能吧?我想那一定是梦,或者是幻觉才对。
我由衷地期盼事情就是如此。
「呜……为什么还不来啊?」
爱莉莎百无聊赖地低声说道。
在这两个小时中,我们一直刻意挑选没有什么人烟的道路行走,却完全没有欧鲁可能出现的迹象。
「该不会……欧鲁根本没在监视我们吧?」
「这是什么意思?无论如何都会有一、两个人负责监视我们才对吧。」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们根本不晓得真正的情况如何,就连欧鲁都说他的行动是自己的独断。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派人监视反而对他不利,为了不让上面的人责备他违反命令,或许真的没人监视我们。而且昨天欧鲁根本不知道我们两人分别行动的事。」
「咦……那我们走了这么多路不就白走了吗?」
爱莉莎垂下肩膀,皱起了脸。
「话不能这样说,至少我们了解到他们并不是随时在监视我们。如果他要发动袭击的话,埋伏在我们时常经过的路上的机率应该很高,就像昨天一样。」
「埋伏……我们既被对方取得先机,还要再往陷阱里跳吗?」
「即便如此,因为他的行动模式还满容易猜到的,所以我们只要小心一点就好了。更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与那家伙交战吧?」
即使已经告知她「我所有的攻击对他完全无效」的这件事,爱莉莎依然满心期待战斗,不知她是否有什么好对策?
「这种事实战的时候再思考就好了。」
「喂,你根本连想都没想吧?」
「唔……也不是毫无办法哦,首先,那道白色的光芒只会在『我方攻击的时候』才会造成阻碍吧?另外,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某人』所使用的捕缚魔术不是有效吗?如果他只能防御攻击的话,还是有很多作战方式可以用哦。」
原来还有这种思考方式,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听起来——感觉应该可以赢。不过因为我当时意识朦胧,无法肯定事情是不是就像爱莉莎刚刚所说的,还请自动把我说过的话打个五折。」
「我知道啦,所以才说必须透过实战确认啊!」
当爱莉莎这么回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