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是笨蛋吗?】
【这是什么意思呢】有人问道。
【如果我被欺凌的,对于欺凌的人,一定不会忘记的。若是那个人长大了获得了成功,就一定会去告发她/他,就说这个人小时候对我进行了欺凌。为此现在需要好好记住怎么被欺凌的,之后的告发也会更有说服力。那个人越成功,带给她的打击也越大。即使不是线河阳,如果那个人谈了恋爱,也能不经意的告诉她/他的恋人。就说【那个人可是小学时候对我做了那么多不好事情的发想家,可真是厉害啊】】
这是我家老妈经常说的话。如果有欺负你们的人的话,至少要阻止那个人得到幸福。
【人生可是超级艰难的,有时大人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是要去普通的生活难易度都超高的。根本没有游戏中所说的简单模式。然而有人偏要去轻视别人,欺凌别人来给自己提高难度。因为不知道将来什么时候这件事就被暴露了。怎么就偏要上杆子选择困难模式呢。如果不是有绝对的自信自己会成为大名人,你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哪里,以什么样的立场和对方相遇的吧。有可能自己轻视的人成为自己业务上往来的客户。也可能是自己将来要结婚的人的朋友。如果自己某一天受伤被送进医院,而恰巧那个医生就是之前自己欺凌过的人的话,会怎么样呢?不会害怕吗?】
受伤的人,看到白衣的医师,马上就认出了。而另一方的医师也马上认出是这个家伙。她/他抑制不住翻涌的笑意。【放心好了。不管对方是谁,救助人命是医师的使命】。虽然这样说了,但越是这样说越是想把握这番话之中暗含的意思。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才终于醒悟道歉道【那个时候欺负你是我不好】,但医生只是暧昧的点点头,【我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才去当医生的】
母亲就开始说这种比喻式的故事。
【如果认为被欺负和施行欺负的人将来不太可能见面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这个时代,如果想要知道别人的位置,那就基本一定可以找到,你总是会在网上留下踪迹。那些以前轻视别人的人,在将来成功的时候,之前所做的事情可是会全部被曝光的】
母亲的话粗线条,也没觉得多有道理,但恐怕是通过这番眼睛,给全班的学生植入了一个印象吧。如果有人欺负你,就牢牢记住他/她吧。即使现在不好过,也总有可以实行反击的时候。而如果有人在欺负别人,也要记着别人都会记住你的。而将来自己成功和抓住幸福的时候,也许过去的所作所为就会席卷而来。不,是一定会席卷而来。母亲想做的就是这样的印象操作吧。实际上,未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也许会这样,也许不会这样。
【那之后,怎么样了呢?】我向着姐姐,向着还在用筷子缠绕纳豆的姐姐问道。
【班上陷入沉默,老师也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大家又开始写起毛笔字】
【我不是说这个,欺凌的事呢】
【啊啊,怎么说呢。虽然不觉得母亲的话有什么效果,但最后也没有发生多么严重的事情。不如说被欺凌的人还说【我被欺负也没什么稀奇的吗,你妈妈说什么一堆大道理啊】】
我想起的,是父亲在之前也说过【我们也是一直在尝试啊】。
【养育孩子是第一次,不明白怎样做才是正确的,真的是很难。但至少我们是不想去做自己的父母曾经做的自己厌恶的事情。所以谦介做了父母了,也要吸取父母这辈好的地方,不好的地方就不要学了。这样的话,就会一点一点向着最完善的形态靠近不是吗?】
虽然觉得没那么简单,但我还是回答了一句【明白了】。唯一明白的是最完善的形态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情。
*
【我想起来了】等待交叉点的信号,停下自行车的伦彦这么说道。
周六的午间,伦彦突然说想去图书馆,拉上我去图书馆然后一起回去的路上。
伦彦是棒球少年的同时还喜欢看书,不仅是儿童书籍还借了好多大人向的小说。而我借的都是些什么《世界惊奇物语》《黑魔术大全》《诅咒你的时钟方法》等等充满了可以气息的书,难怪我把这些书塞到书包背起来后,伦彦嘲笑我说你和真是脊梁骨被人诅咒了。
【想到什么了】
【靖现在的爸爸,是之后来的爸爸吧】
之后来的,虽然是有些奇怪,但恐怕是伦彦觉得用【没有血缘关系】的说法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
【是啊】
【最近的电视里,我看到有在播出虐待的新闻。父亲踢孩子打孩子,怒声叱骂反正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好像是有】
【那个时候,电视里的解说的人,好像是叫评论员吧说了一句:继父虐待的情况占多数】
我虽然没听过这种说法,但突然间就觉得【嘛,这种突然下定论也不太好吧】这样回答。大概是经常听妈妈说【下定论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的影响。
但即使这样伦彦不安的说法还是让我心中浮动,不安的心思开始膨胀。说起来,昨天和井父亲见面之后,心中确实有些违和感。
下一个交差单红灯停下来的时候,伦彦继续说道【这之前在学校我有看到靖的体操服被掀起来的样子】
【怎么样】
【就看到了淤青,青色的,好大一片】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说,接着【只是,靖还好吗?】低语一句。
绿灯亮了,我们骑行过去。
而在小的十字路上停下来后,【要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像这样开始进行讨论起来。
【是不是被虐待,只能去问靖了吧。现在就去靖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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