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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那家伙,你这才是够抽象的语言吧。我批判道。
【我是说六年前的那个事件的犯人】
【啊】因为刚才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情,所以我脑海中马上浮现起那个在公园里暴走的男人的背影。手里拿的刃物,也感觉比实际更大。
大家都在拼命面对的时候,只有自己因为恐惧一点都不能动弹的自己。
【那个犯人,之后是怎么样了?】
*
六年前的事件之后,我们上了新闻,随着【立功中学生】这样的标题一跃成为话题,被卷入难为情和麻烦的漩涡之中。在市内和学校里,被表扬,被挪揄的日复一日,着实让人有些厌倦,而被逮捕的犯人却好像没有怎么被报道。
进入大学的时候,又一次突然在意,搜索了一下网络。那个时候的犯人,说他父亲是警察官还是国会议员,还是说是其朋友,总之是因为有一点关系的原因,没有受到太重的刑罚就不了了之了。当然,这种说法也有是真伪不明的都市传说,阴谋论的可能性。
虽然说是已经有了自灭觉悟的随机杀人者,但毕竟没有出现死伤者,应该也很难给出很重的判罚吧。
【那个犯人,我在周刊志上看到过,说是两亲很严格,总之是看别人眼色进行生活的。也就是在独裁者支配之下生活,在这种沉重的压迫之下压力爆发了】
【就非要到公园?】
【回忆一下矶宪说过的话】三津樱冷静的说道。
【什么】
【我们在事件之后。不是又去探望了一次吗。就是那个时候】
协助逮捕犯人,被表彰之后,大家又去了矶宪的家。
那时候我们当中的某个人随口就把那个犯人定性为【那个异常者】的时候,矶宪倒是冷静的说【即使那个孩子,也可能抱有各种各样的事情】
【各种各样?】
【当然也会有对人生没有任何不满,就半是好玩的对孩子们发起袭击,但也有那种不是这样,被逼急了才去做这种事情的人吧】
【即使被逼急了,不会去袭击孩子们还是大多数人的选择吧】我说道。
【确实】矶宪马上表示同意。【只是,总感觉这时候说你也给我忍着好像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老师,该说你是相信人本善呢,还是相信大家都是好人呢】匠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心的说了一句。
【不】矶宪笑道。【也许正相反】
【相反?】
【不仅不是性善说,我根本就不相信人这种东西。因为自己就不是一个好人。也是正因为如此】
【什么意思】
【小说中。常有那种犯罪者什么的,挥舞着暴力,或者是凌虐弱小的恶人,而主人公就将此打倒。大家都对此交口称赞的描写。只是,现实不是这样的】
【您是想说坏人也有好的一面吗?】
【不是的】头左右摇摆,予以强烈的否定。【只是无法认同就因为那个人是恶人所以就可以从悬崖上推下的做法。难以用魔法或者刑罚将恶人消除。无法拜托安杜里尼把所有犯人全部消灭】
【那是谁】
矶宪没有回答。【我们很多时候不知道犯人什么时候出现在社会上。即使出生在同一个镇子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如果就因为出生地相近就对这个人出现异常嗤之以鼻不是也挺恐怖的吗】
【是的吧】
【我是个现实主义。把这种人关在哪个地方,一生都不让他出来虽然也不错】矶宪一副抱歉的语调说道。【但如果有那种最终一定会回到社会的人。我还是觉得去考虑尽可能让其他人能够平和生活的方法比较好。那家伙不幸福的话。我么这边就要倒霉了。对于犯人能够大喊【判处死刑!巡游示众之上,处以绞刑!】的人大概是梦想家吧,不够现实】
【那应该怎么做呢】
【不好办啊】矶宪快速答道。【没有必要对其温柔,也不可能成为朋友】
【那不就是没招了?】
【是这样的,没招了】我至今还记得矶宪那副困扰之下微笑的样子。【你们要是有了什么好办法,一定要告诉我】
门嘎吱嘎吱的打开。猛地一看是刚央。和以前的样子虽然没多大变化,手臂是变粗了。胸板也变厚了,跟他面对面的时候简直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怎么已经来了吗,怎么不进来啊】
好久不见,我们打了招呼。【怕打扰到孩子们练习。而且骏介不是还没来吗。匠也是才刚到】
【快进来吧】刚央指着体育馆里面。
好好,就在我们表示客气一下的时候。斥责的声音,又如从门缝间钻出的怪物一般,传了出来。刚央回过身去,皱起眉头。
【不管什么时代都一直没有变的,大概就像是传统艺能一样的东西吧】三津樱虽然是很认真的说,我和匠都稍稍笑了,刚央则更加皱起了眉头。“你们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这很不好啊】
【匠还是那个样子啊。直接了断】
【那样的指导方法简直有百害而无一利。最好还是不要这样了】
【这我也是知道的。只是,真的很难去跟前辈说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