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正常的商量,我们还是尽量不发生,不让久保老师注意到。
隐藏在拐角处,两人以窥视的形式,注视着久保老师。
因为基本已经晚上了,无法很清晰的把握住样子。然而,看起来确实很认真的样子。福生也压低了声音,看起来也是察觉了和平常不一样的什么。
【这是想硬闯进去吗】
【怎么会】我虽然这么说,也是明白福生的话的理由。
虽然只是站在那里,也可以感受到老师散发的恐怖的气息。
【到底在干什么】【准备偷溜进去吧】【怎么可能】
悄悄交流的话,被静静吹过的风拂远。
【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福生往前一步。
就像是在等待这一刻一样。
久保老师打开这家玄关的门。屋内的明亮一下子泄出,稍稍描摹出老师的轮廓。
福生停住了脚。
从中出来的,是有相当体格的男人。年龄大概是四十左右的样子,戴着眼镜。突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慌忙搜寻起记忆。
那个长相,那个感觉,我竭力回忆至今见过的人。
在哪里,在哪里呢。
DIY店铺。
【是润的爸爸。】
福生看着我。【润的?啊是,你有见过的吗】
【唔嗯。不会有错,就是润的爸爸。】所以这是润的家吗。
【老师,是找润有什么事情吗】
【润今天也去练习儿童篮球了吧】确实已经决定了时间。
【啊,之前说去找忘记了的东西也是因为这个吧?】
就在这个当口,润的父亲来到庭院里,走进久保老师,低下头。
因为想听到谈话的内容,我和福生悄悄的,这才是正如小偷一样的心境,靠近前去。
到底有什么这么在意呢。
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久保老师过于直立不动,紧张的样子让人在意。奇妙,让人甚至感到一种诡异。外表虽然是久保老师,内面却是空的,没有一点灵魂。
润的父亲虽然在笑,但看起来很不自然。大概我爸爸见到老师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作为打招呼的笑容,营业式的笑容。
久保老师动了起来。把带的纸袋放到地面上,弯腰手伸进里面。好像要拿出什么东西。
对面的润的父亲,以好像稍许胆怯的,担心的眼神,看着久保老师。问老师是有什么事情。
老师却没有要回答的样子。
弯腰,就慢慢将伸进纸袋的手抬起来。
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发出高昂的声音。
呜哇。我发出声音,高昂的声音,来自于我的脚边。
笔盒落在道路上,里面的铅笔散乱一地。
福生自作主张的就从我拿着的手提包中取出,扔在了地上。我看过去的时候,福生也一脸吃惊,好像是自己都没意识到就这么做了的态度。
当然了,久保老师和润的父亲也看向这边。暗夜的小镇上,突然鸣响的声音,当然会吸引注意了。
我做好了要挨骂的准备。
【啊,将太和福生】
老师这样说道。
*
我和福生,现在也不可能逃跑了,在说我们也没做什么坏事啊,所以只好就走进久保老师。
说明是笔盒掉了。
之后福生,这样对我解释。【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害怕。久保老师的样子太骇人了】
确实那个时候久保老师很奇怪。十分深刻的,让人恐惧。
【而且又是老师之前恋人的忌日】
忌日这个词语我是第一次知道。吃饭的时候【两年前的今天】指的就是这个吗。
【那个时候觉得再不做点什么,就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但声音也发不出来,脚也抖得厉害,因为看到将太的包里有笔盒,就突然间抽出来,扔在地上】
一方面觉得这是什么瞎道理啊,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好像有所理解。那个时候的久保老师真的非常恐怖。只是站在那里,但散发的气场跟在学校完全不一样,手伸进纸袋的瞬间,直让人心惊。虽然背对着我们,但可以看见老师对面润父亲的样子。那营业式的笑容潜入裂缝,整个表情因为恐惧而僵住。
【这个时间怎么在这】老师虽然这样问,我却抬不起头。
久保老师,向润的父亲介绍我们。说是润的同学。
【老师才是来润的家有什么事呢】福生问道。
啊,久保老师说,不是从刚才的纸袋而是从自己所持的包里取出笔记本。【孩子联络簿好像忘记拿了】
老师为了学生忘拿的东西专门送到家里,真是没听说过这种事。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