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的注意力。
然后怎么样了呢。
从结论来说的话,安斎没有替换绘画。
和工作人员对话,带着紧张和朦胧感,如在云上漫步一样的心态面向出口,问站在那里的安斎,【怎么样?画呢?】,而他摇了摇头。
【不行】
【不行?没有替换吗?】
安斎点点头。
【为什么?】
【署名啊】我还记得他那副后悔的不得了的样子。
【署名?】
【即使在那么小的画上,也有画家的署名。刚才看了一下,就在下边写着】
因为从不知道画家会在画上署名,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安斎
【署名有的话,再怎么样也会被久留米老师发现了】放弃的样子。
绘画作战由此搁浅。
安斎不是那种失败一次就会灰心的性格。不对已经终结的事情纠结,马上就说出【进行下一个吧】这种类型。
这样的话,我提案到。那应该是放学后我们附近的公园的对话。【那么下一次在课上,草壁回答出很难的题目,来吓久留米老师一下怎么样】
【或者】记得那时候佐久间穿着超过尺寸的大衣。虽然是很一般的,青色的大衣,但那时看起来很像大人。【或者记住英语的歌曲,流利的唱出来之类?】
安斎插着胳膊,【唔嗯,这样就跟作弊作战类型差不多了,继续进行的画感觉会暴露】一副深思的样子。
【安斎君还真挺挑剔啊】佐久间一副混杂着感叹和目瞪口呆的表情。
【说是挑剔,不如说只是在考虑效果而已】
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就茫然的站在秋千周围,这个季节已经相当寒冷,但和班级其他孩子秘密的会谈给人莫名的高扬感,另外,因为还有和班级中谁都憧憬的佐久间在一起的喜悦,再没有比这更愉悦的时间了。大概也有同样感觉的草壁这时小声道,【但是,要被看见就糟了】。
【被看见?】
【现在,比如被土田他们看见的话】
【没关系的。土田即使现在看到我们,也只会认为是在公园玩的】安斎这么说了之后,草壁摇了摇头,【不是的,那个佐久间不是和我们在一起吗】
【诶?】佐久间指着自己,【我不应该在这吗?】
【不是,那个,和佐久间在一起的话,大家都会很羡慕的】草壁慢悠悠的说道,我也表示了同意。
【是这样吗?】佐久间问,看着安斎。
安斎一副沉思的样子沉默了下去。接着很快【就这样吧?】自问自答的声音,【就这样吧】予以了肯定。
【什么?】
【就是接下来的作战。】安斎视线稍稍上移。也像是在整理所想的事情。
【佐久间,就是俗说的优等生】
俗说,这样的语言对我来说算是新鲜。第一反应是【族说】,【贼说】这样的印象(日本教育中熟语的教授进度和我国不一样,【俗】【族】【贼】的音读在日语中一样,译者注)
【即使说是优等生,也没有什么高兴的还很是不可思议】佐久间虽然没有生气的样子,他这么说还真是让人没想到。
【嗯。但是实际上。不仅是久留米老师。其他的老师,还有土田,都会对佐久间高看一眼】
【高看一眼?】草壁虽然提问,安斎却没有回答。
而这个时候也是赶好,电话响了起来。我马上看向佐久间。因为班上本来就没什么人有手机。佐久间就是其中一个。佐久间从大衣取出手机,那熟练的动作,果然让我感到了和自己之间成熟度的差距,而她接电话,【唔嗯,知道了】久挂了电话,然后说了一句【我妈妈的】
【让你不要绕道快回去?】我猜测着电话的内容。
【嘛,差不多。说是有可疑的人在附近学区出现了的样子】
【诶】草壁变了脸色。
【这种事经常有的了。好像是群发什么的,每次都会给监护者发,里面信息很多,这种可疑的人的消息也很多,我妈就对每一个都很在意】
【那也确实会担心】我说。自己的母亲虽然也只是时不时嘱咐我,但如果从儿子换成女儿的画,只怕会变得更加神经质吧。
【但一次都没碰上过呐,那个可疑人物】
【那就最好不过了】安斎回答之后又停了下来,【嗯,就这样】说着。
【什么?】
【我考虑了作战。流言作战】安斎稍微有些兴奋的样子开始说明,我们则面面相觑。佐久间的眼睛就在前面一点,让我心脏加速。
早上到了学校后,吹奏部的练习正是结束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了同班的女生。她和我家住在同一个街区,幼儿园也是同一个。现在的话虽然名字都不怎么记得,但那个时候她是主动说【加贺君,昨天的那个,听说了吗?】
背着书包,我诶的回了一句,【昨天,佐久间桑,被可疑人物袭击了】她小声说。
【佐久间吗?】
【就是在加贺君和我家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