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学校来,进行简单的评比的活动。在久留米来说,是想有好的作品可以进一步去参加当地的比赛,而实际上在家长间受到了好评,其他的班级也开始举办了。
【啊,但是,草壁君的画,不是画的挺好的吗】佐久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大声说道。【五年前最开始的时候,是在课本上画了车子的画吧。那个真的很可爱,画的很不错。】
突然的评价让草壁僵住了,脸刷的红了动弹不得,我说了一句【草壁定住了】,而安斎的表情也缓和起来。
【那个画,惹久留米老师生气了说让我给擦掉】半晌,草壁小声说道。【说课本不是画难看的图画的地方】
我看着安斎。
【被这样说,草壁你是怎么想的】
【就想我的画果真是很难看】
【是吧,但这不过是久留米老师的感想而已】安斎眼睛放光,对于那句台词【我可不这么想】,再次进行了演说。【所以了,如果下次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用橡皮擦掉画的时候,绝对应该说下面这句。【我可不认为这是难看的画】。即使不说出来,也要在心里这么想比较好】
【只是在心里想也行吗?】
【这是很重要的。全盘接受的话是绝对不行的】
关于安斎所想出的【绘画作战】,我是在调查完美术馆回来的路上,第一次听到。是以下的内容。
收集孩子们设计的久留米,会在教室的墙壁上贴上作品吧。如果是和五年级的时候一样的方式的话,就是这样的。然后给全员配发白纸,让我们写上觉得最好的作品以及感想再让我们发表。
【所以这次】安斎说明道。
【这次怎样?】
【用别的画,作为草壁的画交上去】
【别的画?】
【就是那个挂在美术馆的,本地出身的画家的画】
听到这话的我真是吓了一大跳,应该是说哑然无声了,发出失去平常语调的【诶?】。
【等等,就是把刚才的那副画拿过来吗】
【也不是拿了,就是借而已】安斎说的很坚决。
【借?美术馆,会借出它的画吗?】
【怎么可能】安斎迅速回答。【又不是图书馆。只能偷偷的借了】
【怎么做!】
接着安斎说了他替换绘画的计划,让我更加茫然了。说是要从杂货店什么的买下便宜的绘画,再进行交换。
【总之,会把那个画家的画,作为草壁的东西提交上去】
【然后就会怎么样】
【我和加贺,就在比赛的时候表扬草壁的画。说些【我觉得那张画很不错啊】之类的。这样的话,久留米老师一定会来挑刺的】
【对于这幅画?】
安斎用力的点头。【觉得是草壁的画就一定是不好看的,蔑视说是【就像漫画一样】之类的】
【会这样吗】我终究没法赞同。【这一定会被发现的啦】
【人的先入观真的不能小看。人是想要去相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怎么说?】
【久留米老师,是判定了草壁是没潜力的孩子是吧。这样的话,也总是都关注草壁失败的地方,会想【果然草壁是不行的啊】。只会接受和自己判定一致的信息。特别是,之前也说了画的好坏是暧昧的。根据判断的人的心情。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不好的。加贺刚才不也是,如果不说那是有名画家的作品,也觉得是涂鸦吧。还说了自己也能画出来这样的话不是吗】
【说是说了】我语尾变得暧昧。【那么,如果如安斎所说,久留米老师说这幅画很难看的话,之后要怎么办呢】
安斎嘴唇放松,比起单纯的笑脸,更像是隐藏在身体中的恶作剧之重慢慢的显露出其身姿。【这样我们,就会在某个时机这么说。【啊,老师,刚刚意识到了,这个画,也许不是草壁画的!】】
【诶】
【这不是美术馆的画吗,就这样告诉他。这样大概久留米老师就会很尴尬了。因为这样就变成了是在贬低那个画家的画了】
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大概也明白了这就是安斎所说的【颠覆先入观作战】,所以一句【原来如此】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虽然也一定会嘴上说几句来补救,但久留米老师也一定会对自己的判定不再那么有自信】
【就是说久留米老师今后不会再对孩子们武断判定的意思?】
【会让他知道,自己的先入观是多么不可靠的东西。如果顺利的话,久留米老师说不定也会摸索到和苏格拉底一样的想法】
冷静的考虑来看,这真是个相当乱来的作战。毕竟,假使颠覆利润久留米的先入观,即【将有名画家的画,认为是草壁的】,那之后如果被问到【为什么这幅画会在这里】的说明则根本没有想过。为什么草壁会将美术馆的画作为自己的画提出。怎么混进去的。为什么草壁没有马上说明呢。结果上来说,草壁的立场很可能会变得更加恶劣。
安斎没有把这些【为什么】视为重点。【只要从美术馆成功把画拿出来,之后总是会想出办法的】,安斎容易抱有这样强烈的希望,我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我们再次造访美术馆,进行了作战。
我按照安斎的指示,吸引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