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做比较好吧】我对佐久间说道。【不参加我们的作战比较好吧】,
佐久间要是分类,明显是【优等生】,被老师和家长都很看重,现在做这些多余的事情留下什么坏印象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拙劣而又坚定的进行说明。
【没有好处,一点都没有】
草壁也很理解的样子,频频点头。
但是,佐久间的声音这时候也有点变得不通畅。【我也觉得久留米老师有点那个。看出来他对还自己有进行差别】
【不愧是佐久间,观察敏锐】安斎拍起手来。
那,确实是在我家。
是为了探讨安斎的计划,而说是探讨和作战会议,更不如说是为了确认这个意向,近似于团结大会的东西,而草壁就算了,佐久间也来了。家里二楼,面南的铺地板的房间,直到高中毕业都是我的房间,但现在想起来,女生的前来,小学六年级的佐久间那时可能是唯一一次。母亲突然充满热情,不时把点心端到房屋,让我觉得有些难为情的记忆都还在。
为什么佐久间会来帮我们,记得不是很清楚。既有她看到我们叫草壁在放学后的教室里说着什么,就伸过头来问一句【你们在说什么】的记忆,也有安斎发现她就站在我们背后于是问她【要不要参加】的记忆。记忆就是不甚清晰。只是总之佐久间说【只是一点点的话我也想帮忙】的事情我很明确。
身为优等生,被老师和父母信赖的佐久间,即使帮助我们的作战,也没有任何的好处,我当时是这么说的。但,她一脸平静的主张【久留米老师,和我妈妈一样,好像总喜欢觉得什么事情自己都是对的,所以我一直都想说一次【不是这样的吧】】。
就这样,我们的作战会议开始了。
安斎最先宣言的,如下面这样。
这不是为了草壁的作战。【诶】我惊讶的说。
佐久间也一样,【诶,等等,安斎君,这不就是让草壁君作弊,让他能够获得好分数的作战不是吗】表现了疑惑。
作弊这个词的效果颇有些大,我都担心会不会被走廊里的母亲听到,心惊了一下。
【不是这样的作战】安斎说。
【那是什么?】
【是认识那个草壁去的好分数,让久留米老师大吃一惊是不是】我问道。
【对。但是,又有点不对。不是想让他大吃一惊。】
【那是什么?】草壁也问道。个子虽然没有那么高却也不是瘦小的体型。只是眼睛很小,一直那种畏畏缩缩的原因吧,不管做什么都是那么不得力的样子,而摘了棒球帽,那被压平的头发更是体现那种弱小。
【之前也说了,久留米老师的问题是认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如果不认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不是糟糕了吗?】
【也有武断决行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草壁当回事,就是认为草壁不是什么有潜力的学生】
这种话在草壁面前说好吗,那个时候的我心情相当复杂,被迫朝草壁看去,只见当事人草壁一副相当理解的表情,唔嗯唔嗯的点头。
安斎在这里,又说了一遍教师期待效果。【所以了,草壁会这样不自信,可以说是久留米老师对待方式的问题。如果教师老想着这个孩子不行,那这个孩子很多时候就会真的变得不行】
【然后呢?】
【这样下去的话,久留米老师对于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是不是有错就没有任何怀疑,会一直从事老师的职业】
【对,我看到我妈妈也是这种想法。大人真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啊】
【明明应该没有完美的人。却觉得自己是完美的,不可能犯错,自己什么都知道,而这恰巧是最糟糕的,以前的苏格拉底也说了】
【苏格拉底?】
【【只要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就会变得更好】,好像是这么说的】
【自己?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安斎的话听起来就像是绕口令一样。
【所以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的人是不行的】
【苏格拉底,好像是柏拉图的老师?】佐久间问。
【唔嗯,是的】
【那么,老师的意义上来说,久留米老师就是苏格拉底了】
【草壁,不对,刚才也说了,苏格拉底可是知道自身的不完全。所以久留米老师是反过来的。逆向的】
【这样啊,逆向啊】草壁的表情很认真。
【所以了】安斎清晰的说道。【这里我们,是要推翻久留米老师的先入观】
【先入观是什么意思?】安斎一副你来回答吧的表情看着我。我则好像这是常识一样【就是武断的决定】进行说明。
【听好了,如果这时候草壁在某件事上表现活跃会怎么想?】
【我吗?】
【久留米老师的心里应该会开始打鼓。兴许在大家面前不会承认,但心里会【诶,我是不是判断错了】不安起来。你们不觉得吗】
【觉得】我和佐久间马上回答,草壁也点点头。
【要是这样的话,比如说来年,久留米老师成为别的班的班主任,要是又觉得一个孩子没什么潜力的时候,兴许会刹车】
【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