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这里的草壁在居酒屋见了一面。【那个小学六年级,如果没有安斎在的话】他带着酒意,数次这么说道。
小学毕业之后还满以为会进到同一所中学,安斎却突然转校了。没有打招呼,就一下子不见了。最开始的时候,还会送来贺年明信片,但在某一年说了自己改姓了之后就音信不通了。
很久之后,才知道安斎的父亲因为长时间服劳役而隔绝社会。那是在社会上都成为很大话题的犯人,和死人事件都有关系的样子,说是一时间都引起了舆论的哗然。安斎和他母亲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不断颠簸于各个地方的吧。
【说起来,成人式上土田说了】我说道。【说是在东京的繁华街上看到了和安斎长得很像的男人。不过土田因为不记得安斎的名字,说的是【六年级时候的转校生】】
【是什么样的】
【说是怎么看都是黑社会那种感觉】
【安斎是黑社会,不是认错人了吧】
【土田说,父母是罪犯的话,会走错人生也是当然的事情了】
【是这样吗】草壁还要说什么的样子,随后,【我可不这么想就是了】
我虽然意识到他是那么自然的说出这句话,但也没有指出。
【安斎,怎么样了呢】草壁在酒巡之间,数次这样说。只是一次也没说【真想和他见一面】这样的话。这点我也是一样的。好像说出这样的话,就永远无法见到了的感觉。也许是主观想要去认定,和安斎见面这件事,不是作为愿望放在嘴上这样的,不知道会不会实现的东西。
现在的我,全力于公司职员的生活,被每天的工作塞满,苦心于和恋人的吵闹,有时也会感到幸福。几乎没有时间去怀恋小学的时候。
只是有时候外出突然下了雨,就会想起背着书包,头发打湿,面向停下来的出租车,不断呼喊棒球选手的名字然后拼命挥手的自己,以及在一旁的安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