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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可能吗?”
“利用某个方法从外面锁上门锁或窗户的锁,还有……”
“还有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说。”
“为什么?”
我有点惊讶,西之园小姐不仅欲言又止,眼神还左右飘忽,这不像她的作风。
“呃,我还不确定,所以先不说。”
我抽着烟,桥爪用过的烟灰缸就放在桌上,我靠了过去。
那天深夜,我再次问了西之园小姐那个她说不出口的另一个可能性,也就是另一个有趣的假设,她现在没说当然有其正当理由,关于这点,为了她的名誉,请容我事后补充。
不久我听到走廊传来真梨子和神谷的声音,向西之园小姐眨眨眼后,我便急急忙忙洗好自己的杯子,独自离开厨房。
7
石野真梨子和神谷美铃两个都没穿着泳衣,看来她们已经事先回房间换好衣服;迎面而来的两个人都穿着简单的T 恤和牛仔裤,我请她们先到客厅坐坐。
因为真梨子想喝冰凉饮料,所以我再度回到厨房,那时西之园小姐已经离开了,我拿着装着冰块的杯子、可乐和一罐啤酒,用身体推开客厅的门。
“啊,真舒服。”真梨子心情不错。
我帮两位小姐倒可乐,真可算服务到家。
“你刚才在做什么?”接过杯子,真梨子问我。
这是我的台词吧,都死了两个人,警察也赶来了,你们还跑去游泳池做什么?
“被警察叫上去问话,然后人有点不舒服就回房间休息一下,刚下来不久。”
“唉呀,没事吧?”
“没事,大概是昨天喝太多了。”说着,我打开为自己准备的啤酒。
“三楼的警察先生们从窗户看到我们耶。”真梨子说着并向神谷挤挤眼,神谷点点头微笑,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不过脸部表情不多。
“大概快要轮到你们了。”
“我不要一个人上去,你陪我去。”
“我是无所谓,但警方可能不准。”
“我连这种权力也没有?”
“谁知道。”
此时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多,窗外阳光闪耀,昨晚一度收起来的桌椅也被放回原位,桌椅在阳光照射下出现鲜明的黑影。
“你们知道朝海头发的事吗?”
“什么?”真梨子问。
我看着神谷,她也摇头。
“由季子的长发是假的。”
“骗人!”真梨子反应夸张,她应该真的不知道。“美铃,你知道吗?”
“嗯。”神谷摇摇头。“不过有可能吧。”
“怎么说?”我问神谷。
“她本来是短发。”她沙哑地回答:“两年前突然变长了,嗯,没错,我还记得我吓了一跳。”
“你们那么早就认识了?”我问。
“她们念同一所高中。”真梨子在一旁说。
“咦?跟哪个朝海?”
“我跟由季子和耶素子都是念同一所女子高中。”神谷端坐在地毯上。“由季子大我一届,耶素子小我两届。”
“高中就认识了吗?”我进一步问。
“不是。”神谷像个傀儡缓缓摇头。“我是因为桥爪才间接认识她们,也算是最近的事。”
“她们两个高中的时候都是体操队的喔。”真梨子说:“练体操都要短发吧。”
真梨子的理论总是有点离题,我看她刚才说的也只是自己想出来的理由。
不过既然高中是体操队的,应该很容易就能穿过小窗户才对,不对,等等……穿过去的不是她们。
这时我的心里又闪过一个想法。
我抽起烟,趁去拿烟灰缸的同时,顺便整理自己的思绪,在放映室被勒毙的是戴上姐姐假发的耶素子,会是她杀死陈尸在视听室的姐姐吗?如果是她的话就钻得过小窗,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待在放映室,这个人就算是大男人也无所谓,因为他不需要钻过小窗,结果回到放映室的耶素子被那个男人杀了?
然后……不行,接不下去。
他要怎么从放映室出去呢?
话说回来,警方对这次事件又作何解释?刚才我不舒服,没能跟那个小早川刑警多说几句,他怀疑凶手是屋里的某一个人,所以故意向我和桥爪确认尸体的状态吗?我认为事有蹊跷。
警方应该有比我和西之园小姐更多的资讯,道路抢通后,一定还有更多专家进驻调查,连一根头发都不会放过吧。
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事情赶快完结。
但我想对西之园小姐做件事,我想压倒她。用“压倒”这两个字好像不妥当,我只是想看见她会有什么表情,有什么反应。
她瞧不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