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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懂您说的……”杜萌打断西畑的话,“为什么他非要袭击我不可呢?”
堀越找来一个空罐放在西畑面前,西畑举起一只手表达谢意。
“赤松的活动范围本来就在东京,”西畑用肩膀和耳朵夹着话筒,“所以他应该会回去,说不定他也认为您会回东京。”
“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您对那个叫赤松的真的没有印象吗?刚才打过照面了吧?”西畑自然地打住之前的对话,直接问了重点。
“没有。”杜萌说:“我是看到了他的脸,但我之前没见过这个人。我不认识他,不过以前在某个地方见过也说不定。”
“身形呢?”
“没印象。”
“他跟您共处了一段时间喔。”西畑略微严肃地说。
“那时候穿的衣服不一样,”杜萌说:“不过,身材的话……应该差不多。”
“我明白了,谢谢。”西畑又转为温和,“蓑泽小姐,我想请教您别的问题。那天只有您跟赤松两个人开车到驹之根别墅吧?那时候……”
西畑故意停了一下。
“嗯?”杜萌问:“怎么样?”
“赤松一直戴着面具吗?”
“是的。”
“他没有多拿一个面具吗?或是一次戴了两个面具……”
“另外一个?”杜萌问。
“难道蓑泽家不是丢了两个面具?”
“这……我没有留意,我本来就不知道一共有几个。”
“请问您的母亲……或是谁知道面具的总数?”
“没人知道。”
“这样啊……”西畑思考着。
“请问这有什么重要的吗?”杜萌问。
“没,没什么。”
“啊,警察来了。”杜萌突然大声地说。
“那么就先这样了,麻烦您把电话交给今冈。”
西畑等待着。他把烟蒂丢进空罐,旁边的堀越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我是今冈。”电话另一头传来今冈的声音。
“我叫堀越,明天早上过去一趟,在那之前你要守在蓑泽杜萌身边。明天早上七点换班。”
“了解。”
西畑挂上电话。
“七点?”堀越大叫:“七点没办法啦。”
西畑看看手表,现在是晚上九点十分。
“还有十个多小时啊。”
“你要我现在就出门吗?”堀越愣愣地站起来,“就算坐夜车也要四个小时以上耶。”
“所以,今晚能睡六个小时就算你走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