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否定有那样扭曲的精神存在。理性的解释在这里是无法成立的,至少犯人绝不是在进行珲性的行为。难道,犯人果然还是精神病患者吗?还是像-浦刑警所怀疑的,是结城稔干的呢?
不,犀川怎样也无法想象有这种事。他以前是N大的学生,智力可不算低,就算有什么异常的动机,也可以用理性的判断来抑制吧。毕竟做这种事是要用自己的人生为代价来交换的。
坐在隔壁的女学生睡着了。犀川决定什么都不想。虽然要保持什么都不想的状态很难,但也不是不行。如果多加练习的话,要把头脑清空,也不难办到。于是,他暂时封闭了大脑思考的回路。
6
萌绘很快就觉察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牧野洋子离自己最近,正跪在身旁,其他的几个同学围在自己周围。
“不舒服吗?要叫救护车吗?”洋子在她耳边说。
“保健中心已经关了吧?”
“要我开车送她去医院吗?”传来了男生们的声音。
“是啊,帮忙给医院打个电话吧。”洋子对那个男牛说。
“没关系。”萌绘好不容易才能升口说话,“不好意思.只是有点儿……”
“贫血吗?”洋子稍稍松了一口气,问她。
“嗯,好像是吧。”萌绘虚弱地说,“好久没这样了。”
“你常这样吗?”
“高中的时候会。”萌绘抬起头来说,“啊,真的是好久没这样了。自从进大学后,这还是第一次。”她说完,便挺起上半身坐在地板上,感觉视野渐渐地变宽,身体似乎也舒服了很多。萌绘做了个深呼吸说:“没关系的,我真的已经没事了。”
“要我帮你拿杯水来吗?”洋子说。
“不用了,真不好意思。”
于是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制图板前。洋子帮她拍了拍背后的灰尘,因为制图室的地板上积满了尘土。
“不能熬夜啊。”洋子说,“可不要太勉强哦,你不像我这么拼命的,萌绘,你血压低吗?”
“嗯,蛮低的。”萌绘回答。
“因为制图而倒下,结果不得不叫救护车来的例子每年都有呢,这是学长他们说的。”洋子站起来。“我们班可还没人因此而倒下啊。”
萌绘摇摇头。是被那场演唱会害的吗?虽然她心里这么想,但是因为顾虑到身为结城歌迷的洋子,所以没有说出口。
萌绘勉强站起身,拍拍裤子,坐回自己的位子上。至于洋子,虽然也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但还是满脸担心地一直盯着萌绘看。萌绘抱起手臂,瘫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感觉身体的机能正一点一滴地恢复。
“再休息一下,今天你先同去睡个觉好了。”洋子温柔地说,“我会尽快完成,然后帮你忙的。”
“谢谢。”萌绘露出微笑。以平带讲话刻薄的洋子来说,这话真是超乎寻常地温柔。
“说不定犀川老师会打国际电话来呢,所以赶快回去吧。”洋子把脸转向图面说。
因为萌绘默默地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洋子又抬起头看着萌绘的脸。
“才不会有电话呢。”萌绘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他的电话我一次都没接到过。”
旁边的丑男们朝她们这边看,洋子站了起来,走到萌绘身旁。
“站得起来吗?”洋子小声地问。
“嗯,可以。”萌绘抬头回答。
“你跟我来一下。”说完,洋子便抓着萌绘的手腕,拉着她走了出去。
两个人穿过走廊,从玄关出去,走到系教学楼前面的草坪上。那里有一个水泥长凳,附近被照明灯照亮着。
“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洋子让萌绘坐上长凳后说,“看你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有吗?”萌绘试图挤出笑容给她看,她觉得自己装得还不错。“只是有点儿累罢了,因为身体不太舒服。”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你有什么话想说,我都会听的。”
“不要紧的,真的。”
“之前你做什么了?”
“嗯?没什么啊。演唱会之后我就在‘White Bear’和结城学长的哥哥聊天。”
“果然那个人就是……那、那个女人呢?”
“是结城宽学长的太太啦!她在S女子大学任教。”
“啊啊,什么嘛,原来已经结婚啦。”洋子满脸诧异地说,“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什么?”
“你们可是聊了一个小时啊。”洋子紧追不舍。
“哦,就是谈研究啦,或案子的事。”萌绘尽量凭记忆做出回答。
“你说的案子,是指那个女大学生杀人事件吗?发生在T大的?”洋子说若,也在长凳上坐了下来。
“对,S女子大学也有。”
“嗯嗯,果然还是跟结城稔有关系喔。那些人也有被调查吧?”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被杀的那两个人,都是结城稔的歌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