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这个领域活跃的女性……详情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接受命令……只是照个相,稍稍采访一下,写个两页左右的报道……不过,既然发生了这个事件,就不知道会怎样了。现在正向总社询问呢……”
“啊,那把杀人事件说出去了吗?”萌绘吃了一惊。
“不要紧……又没说是谁死了……”仪同世津子用缓慢悠长的口吻说道。依然是口齿不清的发音,“警察也问过我了。”
岛田文子端着托盘走出来,放着酒杯、罐装啤酒和炸薯片。
“啊,从前天开始就像在地狱一样的繁重劳动啊。”岛田坐在萌绘旁边,把酒杯和啤酒分给她们两人,“我是睡不好就不能工作的人……像这样大强度的加班,真是……太累了……”
岛田和仪同把啤酒打开倒进杯子里。“不过,系统总算修好了啊。”萌绘边想着怎么处理啤酒边说,“而且黛博拉也修好了……”
“嗯,也是。要是没有我还得再花两三天呢。”岛田一口气喝了半杯啤酒,“啊,又重生了,真是……”
“那个,杀人事件怎么样了?”仪同一点点喝着啤酒,“是谁杀了真贺田四季博士?没有嫌疑人吗?可是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已经限定范围了吧……好像神秘小说似的。”
“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哦。”萌绘决然地打开啤酒说,“这一周时间,真贺田博士的房间根本没人出入。一周之前,真贺田女士还活着啊。”
“不仅仅是一星期啊,那个房间一直都没有人进去的。”岛田文子补充道。
“谁都没有……啊。”仪同世津子端着杯子说,“但是那会不会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萌绘答道,“我们调查过了……”
“我们?”仪同马上问道。
“我和犀川老师。”
“啊!创平君来了啊!”仪同世津子酒杯里的啤酒都要洒出来了,“什么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啊?他……”
“跟我一起来的。”萌绘有些得意地说。
“噢……因为工作?”仪同问道,“可是,不是完全没关系吗?他虽然很喜欢电脑……可总是只看着旧的建筑物走路的啊……总喜欢拍要倒掉的建筑的照片……”
“那个……”萌绘故意咳了一声。
(你和老师是什么关系?)这句话都到了喉咙了,可是萌绘想到身边的岛田文子,还是没有说出口。她觉得那句话一出口,就等于失去了她的优越地位。同时她也感觉到了那种感情是喷薄欲出的。她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自己。
“山根先生去哪儿了呢?”萌绘和岛田聊起别的话题。
“不知道啊,突然间……”岛田把酒杯里剩下的啤酒全部倒进嘴里,“可是应该很快找到的。又没有什么可去的地方……”
“是说出不去这个岛吗?”仪同世津子从一旁插话,“不过我来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人坐着船出岛了呦……岛的港口也没有警察什么的。有人开车送他们去的……不用那么费劲儿地走……我很迷惑,开始……走出露营地都觉得要死了。”
“坐那艘船的是犀川老师研究室的学生。”萌绘解释道,“嗯,好像是九个人……”
“对,差不多,有两个女的……”仪同点头,“都是年轻人,那个山根先生有多大年纪?”
“三十七吧。”岛田文子说。
“没有那么大年纪的人。”仪同很有自信地回答,“我决不会看错男人的年龄的。”
“那艘船警察已经调查过了,没有。”萌绘说了一色港的警察和他们联络的事情。
“那么说,还是哪儿都去不了了?”仪同说,“是在研究所的什么地方吧。那位山根先生,是不是和警察见面就坏事了啊?”
“什么意思?”岛田侧过头。
“那我可不知道……”仪同世津子笑了。
7
犀川看着自己的手表。犀川喜欢模拟时钟。但是只限于表盘上写着阿拉伯数字的。表盘真是不可思议。一般的表盘上都写着从1到12的数字。这是当然的。但是一个小时却有六十分钟。为什么不是从1写到60呢?“分针在2的位置时是10分。”老师若无其事地教给小学生。犀川觉得,这是教给孩子们世间的严峻。为什么谁都不会注意到它的不合理性呢?像这么不人性化的表盘一样的仪器还有其他的吗?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把五分当做一分。把一个小时分成12分就好了。
犀川一边听着芝池的话一边想着其他的事。注意到了看表的本来目的。差几分四点。
“因此……研究所里所有角落都搜查过了。”芝池抽着烟说,“叫做山根的男人哪儿也没有。”
“别人都在吗?”犀川心不在焉地说,“所员一共多少人?”
“除了老师和西之园小姐……嗯,四十九人。”旁边的年轻刑警翻着活页笔记本说道。和犀川年纪相仿。但是犀川从来没带过活页笔记本。
“那么,是差了一个人。”犀川说,“应该正好五十人。山根先生自己那样说过……原本是五十二人,算上真贺田博士和新藤所长的话……”
“来了一个杂志社的女人。在岛田文子的房间里。”年轻刑警报告,“本来是不想让她进来的,但又不能赶她走。”
“那么,山根先生是从研究所出去了啊。”犀川面无表情地说,“他有吉普。调查过了吗?”
“那辆车在。”年轻刑警立刻回答,“而且卡车也在。”
“那么是走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