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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任务是陪同她吧,明明她是个放开一会就不知道跑哪去的野丫头,放开不管可以吗?”
“什么啊,已经不用担心哦。”
魁梧的老人吊儿郎当的表情破坏了严肃的脸,他笑起来。
“我被那个她的父亲所拜托的是在她能独当一面之前照顾她。
嘛,虽然有各种不安,但是我觉得是时候放开手了。不是经常说吗,人会因恋爱而成为大人。”
“不要说了,还有,从老爷爷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词真让人感觉恶心。”
“哎呀,也会有这种无知又心胸狭窄的医生。”
老人夸张地耸了一下肩膀,摇了摇头。
“那个暂且不提……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不好。”
“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杀掉杰内特。”
“不会听人说吗,老爷爷。”
“你应该已经下定决心杀死她了,尽管如此,在她毫不抵抗简单就能杀死她的情况下,你没杀掉她。
当然并不是责备你,但是也不赞扬在战斗中存在迷茫。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情况的?我想知道一下。”
“……听别人说话啊,真是的。”
“那么,怎样?”
“……算了。”
亚宾手肘放在桌子上,双手覆盖着脸。
“杰内特太犯规了。”
亚宾喃喃地说。
“犯规,我们的战斗不是家常便饭吗。”
“那个犯规是特别的。我已经无法继续伤害那个孩子了。”
“…嗯?”
阿鲁特扭下头。
“不是很明白,再详细说一下。”
“那个。”
门被轻轻地敲了几下。
隔着门传来了年轻女人的声音。
“已经做好晚饭的准备了。老师的父亲也一起吗?”
“噢,抱歉了,那么承蒙你的好意,感谢招待——”
“谁是父亲!还有,你给我稍微客气一点。”
“虽然这边距离海有点远,但是这里有着盐分有点高,不错的土壤。在这样的土地所收获的小麦,会体现当地的癖好,算是一种别有风味的食物。”
“啊啊,够了。谁能管一下这个老爷爷。”
亚宾重新抱起头——
突然抬起了头。
“呐,老爷爷。”
“什么?”
“我没有放弃,一有下次机会,我会再做一样的事。
然后这次,直到最后我都不会再犹豫。无论是杰内特还是谁,我不会饶恕阻拦我的人。”
“……嗯,是吗。”
“你要怎样做?已经不会在照顾杰内特的话,是不是跟随我这一边。”
“嗯。”
阿鲁特老爹在白色的胡须下轻轻地笑了一下。
“别撒娇,年轻人。即使没有我的帮助,你也能用你的脚去行走。”
“不,并不是如此精神论的话,是更加单纯,那样……”
“那个”
门又再次被敲。
“晚饭,快要变冷了……”
“哦,抱歉,现在去了。”
阿鲁特老爹欢欣雀跃地走向门那边。
亚宾抱起头。
“杰内特,你究竟是怎样能在两百年攥住着这个男人的缰绳?”
风猛然地吹起来。
草原被风所舞弄,犹如大海一样波动起来。
距离菲鲁兹邦一段距离的山中。在长得高高的草原的之中,两人坐在恰好能容纳两人大小的岩石上。
“……啊……”
坐在岩石一边的流卡•艾鲁蒙特心不在焉地仰视着无云的天空。
“真冷呢——……”
终究是不穿上上衣就会感到寒冷的季节。走出家之前,说不定应该多穿一件外衣。
伴随着后悔身体颤抖着,但是流卡不打算站起来。
“没问题吗?”
坐在同一岩石的另外一边的少女,担心地问道。
“不,没什么,这种程度不会感冒。”
淡然地回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