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过,完败。不但有单纯强弱的原因,而且在相性上还有补正。对于我来说,他是比起那个莱奥納尔还要难对付的对手。”
“…哈….”
流卡怀疑自己所听到的。
他还记得莱奥納尔•格兰特那压倒性的强大,原本那就不是能够忘记的体验。
“还要在他之上?”
“首先修整一下你所想的事。
在那个夜晚之所以会陷入苦战,是因为我受了重伤,然后变弱了。现在恢复力量的我的话,以莱奥納尔为对手,力量上不会那么简单输掉。
说一下极端的情况。
那个男人拥有的最大战力是有效率地制作大量的傀儡,同时操控他们。在任何战场上,数量都是强力的武器。所以莱奥納尔无论在哪种战场,都能炫耀这种压倒性的强大。
但是对于一部分不死者,那个优点并不适用。我就是其中一人。无论拥有多少傀儡,我都能全部一起消灭。”
“…….?”
“我说过『琥珀的画廊』是拥有将回忆展现开来的力量的魔法书吧。那并不是单纯看到过去的意思。能够将过去发生的事在现在再现出来。
——那个男人将一百个傀儡带入战场的话,我就再现诸如一百个傀儡被吹飞的场景覆盖在战场上。
正因为知道这种事,那个男人才没有和我正面战斗。利用你将我逼到半死半生的状态,如果没做到这一步,他本人甚至都不会出现。”
“…哈…”
因为她如此冷淡,简单地断言。所以流卡完全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惊讶了。到头来只能无力地搭腔。
“那么,赢不了亚宾是什么回事?”
“先不说能不能取胜,因为我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底细。”
杰内特稍微露出沉思的脸。
“我所看到的那个男人的能力,有着相当不自然的庞大的夜之软泥,和相当犯规的自我恢复能力。纯粹的力量上相当强劲,甚至因魔法所受到的伤简单就能修复好。
以火力来压制带入到短期作战也打不倒,但如果在长期战想寻找机会的话,大概又会以被那压倒性的数量的夜之软泥碾压而告终。从正面和他战斗没有胜算。”
“…….如果是其他人,会不一样吗,阿鲁特老爹的话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呢,我不知道全力的阿鲁特老爹有多强。他曾经以难以想象的手段赢过我,而且理所当然地瞬杀我也试过…”
理所当然,那是什么。
“暂且不说安丽柯塔会怎样,但以我的脑袋是无法形容他。”
“依旧那么厉害啊,那个老爷爷。”
“这就是我。这就是他”
杰内特说完之后笑了起来。
不知为何,感觉对她来说是久违的笑脸。当然并不是如此,只是给他这样的感觉。
列车在摇动。
世界也在摇晃。
流卡•艾鲁蒙特的胃袋也在摇晃着。
在这个可恨的震动之中,流卡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19.
亚宾在奔跑着。
以无比大量的夜之软泥所支撑的他的身体,将筋力,爆发力,甚至连支撑这两种力量的肌肉,都强化到了远超人类常识的地步,他已经强大到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和计算的程度了。这是,由魔法这种不讲理的事物所支撑,从而作为结果展现的现象而已。
他以犹如风一般的速度奔跑着。
景色以同样的速度被抛在身后。
……完全没有变化。被雾所包围的森林的景色,就像是坏掉的放映机一样,无数次,无数次地始终重复着一样的光景。
“原来如此,关上了森林呢……”
亚宾喃喃道。
“无论跑到哪里,也只会围绕着‘箱子’没完没了地跑着。
景色的重复的周期,大概是以一段区域来划分的。也就是‘箱子’的大概大小。如果从其中一个角落跑过去,也只会飞到另一侧的的角落。所以无论怎样跑也跑不到外面…….”
亚宾腻烦地叹了一下气。
“真是的,说别人犯规是谁啊。你自己不是能使用更加奇妙的技艺吗。”
——来了。
和老人的宣言几乎同时,白色的雾稍微摇动了一下。
伴随着犹如撕裂鼓膜一样的轰响,无数的铁桩倾注而来。一个个都拥有圆木的大小,一个接一个地砸碎树木,剜穿石头,在地上打上孔。
即使只有一根,铁桩也是足够杀死人的凶恶的兵器,尽管如此,数不尽的铁桩伴随着单纯的杀意,杀向亚宾。
亚宾跑了起来。
有一根差一点就没躲开的铁桩稍微擦过了一下脸颊,然后皮肤就裂开、肌肉粉碎,血如泉涌。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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