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那是拥有着超越常识的聪明的孩子,战棋的高手。同时也是卓越的军事策略家。
在旁人来看她能作出预言般的预测,而且能以相称的冷静打出下一手。虽然我也能做到一定程度,但是和安丽柯塔的打法的级别相差悬殊。她在考虑着什么,然后下一步是怎么样。以我这种等级甚至连想象也做不到。
将别人所要寻求的情报写在信上寄过来,对于那个女孩而言是相当简单的事。”
“哈?”
“然后,她是你的同伴。”
“不,都说了我不是很明白啊!”
“所以如果有担心的余裕,就用在调整身体状况上。
目的地还相当远,在这之后还会摇晃好一会儿哦?”
“……咕呃。”
胃的恶心又复发起来,流卡赶紧捂住了口。
“你只管安心就好。
你有比起你所想还要多的人在支撑着你。虽然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
杰内特有个坏习惯。有时候只会自己理解,却不管谈话的对象是否理解。
(嘛……虽然那就好…)
的确现在自己无法考虑多余的事情。
列车在摇动。
世界也在摇晃。
流卡•艾鲁蒙特的胃袋也在摇晃着。
“…流卡,事到如今,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嗯,什么?”
流卡一边按住喉咙一边说。
“真的,如你所说一样的做法,那个……你觉得这就能阻止库洛蒂亚成为魔女吗?”
“啊…….会怎样呢,老实说我没什么自信。
但是,我有着那是必须去做的事的自信,”
“什么意思?”
“绯奥露对于将你们甩开一边,变成独自一人的事感到相当后悔,我和她——虽然那是作为妖精——见面的时候听到这事。”
流卡想起了七年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从绯奥露听说的事。
有点活泼的妹妹的事。
认真,充满才能但却学不会变通的友人的事。
有个性格有点别扭的男人,并且要和那个人结婚的事…等等。
“有点活泼?性格有点别扭。”
不,那个一点,是不是用得太保守了。
“嗯?”
“啊,不,什么都没有。那是那时候的事。”
流卡慌张地摇起了头,重新想起那时候的对话。
然后,流卡想起了在叙述这些事的绯奥露的侧脸。
她相当怀念,同时也很悲伤。她对自己放开了那些支撑她的一切的事感到很后悔。
“我相当清楚,你们姐妹将对方看得多么重要。因为这个原因,在事情变得乱七八糟的现在,反而让你受到了多余的痛苦。”
“我,并没有……”
打算反驳的杰内特在说话的途中失声了。
不死者无法说谎。也就是,就算自己搞错的事和清楚的事都无法说出来。
“……嘛,我并没有那么重视姐姐,姐姐那边也是一样吧,虽然在这方面条件有所不同。”
流卡在皮革的长椅转过身来,视线对着天花板。
“我相当清楚你们姐妹有多么后悔。所以,如果所认识的人重复一样的事,你觉得究竟会变成怎么样。”
“……是吗。”
杰内特慢慢地点头。
“要讨伐我们的仇敌吗。”
“…….会变成这样吗?”
“按照你说的,我们没有作出像样的抵抗就屈服了,最后姐姐成为了魔女,对这种让我们变得孤独,犹如灾祸的事,你要发起战斗。”
“啊——嘛,虽然并不是那么夸张的事。”
“你依然那么低估自己呢,流卡。”
“说不定是因为你太高估我了。”
被如此回击,杰内特耸了一下肩膀
“…那样的话,问题是能不能将你送到重要的地方。本来路上的阻碍中,定然会有不死者。
我也想过阿鲁特老爹驱赶我的可能性,不过难以想象他会为此行使武力。会成为我的敌人只有亚宾一个吗——”
杰内特慢慢地说。
“但是…要打倒那个男人的话,老实说我很难办到。”
“那个家伙有那么强吗?”
“前几天我和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