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最后就是觉悟和牺牲的集合物吧。我才不想只有我被人说是在乱来。
老人的笑声一点点地回响起来。
18.
流卡•艾鲁蒙特有一个姐姐。
比他大两岁,就如画中所描绘的粗暴的姐姐一样。
腕力惊人,头脑过人。在各种意义上流卡都追不上她,实际上流卡也比不上她。她会毫不客气将年幼的流卡少年踩在脚下,高兴地哈哈大笑。就是这样的姐姐。她的名字是库洛蒂亚。库洛蒂亚•艾鲁蒙特。
…….现在已经不在了。
在艾布里欧消失在火焰之中时,她也应该也化为灰烬了。
绯奥露•姬赛鲁梅尔
燃烧落下的古城。
应该死去的女人。
历史刻有谎言。
她在说谎。
妖精这个系统。
活着。
她要继续担任魔女。
罗列出来的关键字揭发了那个谎言。
(——嘛……被那么一说,该怎么说,如果是大姐的话,的确会做出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让人害怕。)
杰内特对流卡作出说明。
她还活着。
使用『单目谎言』将流卡•艾鲁蒙特留在这个世界并不是绯奥露而是她。
然后现在的她用上假名,作为完全不同的人物生活着。
如果姐姐还活着的话为什么不在我面前出现。知道这个事情的叔叔为什么不告诉我。虽然流卡考虑着这些事,不过那是那个姐姐和叔叔的事。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缘由。继续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
比起这些还有其他要确认的事。
“那个家伙还精神吗?”
“啊啊,精神到令人讨厌。”
流卡因杰内特的话放心下来。
那样就好了,流卡坦率地想。
列车在摇动。
世界也在摇晃。
流卡•艾鲁蒙特的胃袋也在摇晃着。
“……没事吗?”
杰内特有些担心地问道。
“现在就想从窗户跳出去。”
流卡打心底老实地回答。
列车一路向着多斯共和国的领土驶去。
“但是,那个啊,那封信真的能信任吗?”
流卡向杰内特问道。他躺在皮革的长椅子上,心不在焉地仰视着摇晃着天花板,这样至少能改善一下身体的状况。
“嗯?”
“一直来到这里,怎么说,感到太令人不快了。
打开别人送来的信封,想要得到的情报直截了当写在那里吧?不过怎么说也太过可疑了。
送这封信来的家伙真的是你的同伴?”
“那个呢…”
杰内特一边打开地图一边回答。
“要说是不是我的同伴,关于这点要作出保证有点困难。
我们的确曾经共同战斗过,不过客观来看原本我们就是敌人,只是暂且休战而已。
但是,至少她对你应该不会做坏事。”
“……我?”
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一个不知道样貌,不知道姓名人。为何会变成我的同伴。
“我认识的人吗?”
“不,至少就我所知,你们呢应该素未谋面。
不过那是个挺可爱的女孩子,和你在年龄上有一点距离。”
杰内特就像开着玩笑地说着。
“可爱的女孩太多了,我只是看你和爱丽丝就足够了。”
“嗬,没有欲望哦。”
欲望什么的,早就在暴走的边缘了,只是一直想办法压制住了而已——这种事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那个女孩的名字是安丽柯塔。”
流卡将摇晃不定的头部翻转过来,然后在记忆中查找那个女孩的名字。没错,的确不是熟人的名字。
“她是那个…….贝璐塞里奥的女王。”
“…….”
虽然不是熟人的名字,但那是认识的名字。以菲鲁兹邦的角度来看,是共享这不短的国境线的邻国的盟主。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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