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如果只是强力的不死者在互相战斗,我就还能预测,也能走出下一步。无论使用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只要是在为各自的目的在战斗,从而排除对手的话,在世界中战斗的构图什么都没有变化。充其量是战斗能力的大小的差别。
但是现在的状况与此不同。
没有人期盼状况会演变成现在的样子。无法计算。只是几个‘悲伤的事情’重叠起来,创造出这样的情况。
……棋盘上的棋子之后的行动,已经无法读取了。”
“……哈。”
薇蕗亚将胸膛中各种的感情归纳一起伴随沉重的叹息吐出来。
“久违说了那么多话,不过,你在这个地方说出那样的事,没问题吗?”
薇蕗亚问道。
安丽柯塔好像没明白薇蕗亚询问的意思,无言地侧起了头
“因为,那个 ,如果无法做到你引以为傲的未来预测,那你只是单纯性格阴暗的孩子而已啊,那样的话至少要先将这件事藏起来,然后虚张声势,那个,这里可是有个在米卢伽身居高位的人哦。”
“嗯,不过我觉得不要在本人面前堂堂正正说出来比较我。”
“无所谓,我就是那样的人。”
“……这句话还真方便。”
比起吃惊,倒不如说已经像是再次感佩一样,费德林喃喃道。
安丽柯塔以冰冷的视线看了一下两人。
“但是,先不管玩笑,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女王本人会出现在此——”
“我想亲自看一下费德林•瓦多拉是个怎样的人。”
“——原来如此,作为今晚的判断的参考,用自身的眼睛来确认棋子是如何行动的。”
安丽柯塔轻轻地点头。
“那样的话,问题还有一个。
虽然之前说了。特意做出增加不确定要素的行为,对于你应该是致命的自杀行为。尽管如此为何……派出那个不死者的的女性到菲鲁兹邦,向杰内特公主指明道路。”
“……并不是出于什么了不起的理由。”
安丽柯塔一点点地说。
之前的饶舌消失无踪,那个声音就像要消失一样微弱无力。
薇蕗亚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
作为女王行动的安丽柯塔,只会说出必要的言词,但是正相反,平时的安丽柯塔,作为和年龄相符单纯的少女行动时,就会恢复寡言的她。
“只是……如果索鲁在这里的话,他会希望我这么做的。只是,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这并不是作为贝璐塞里奥的女王的话。
那是在刚刚失去了重要的少年的,受伤的少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