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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流里。谢谢你替我担心。」
「太好了……是正常的木棉。」
流里似乎真的很替我担心,终于浮现安心笑容了。
不过。
「你怎么也在?」
我看了灯夜,灯夜则是有些不好意思,转头说道。
「我只是来治疗自己的额头,顺便看看你那张晕倒的呆脸罢了。」
我摸摸自己额头,上面绑了绷带。灯夜额头也一样绑了绷带。
「老实说『我也很担心』不就得了?」
「……我知道。我说还不行吗?我很替你担心。抱歉,这代表你很烂啊。」
「滑铁卢是很难看的。」
「啧……」
灯夜咂舌头,抠抠自己脸颊。
「不过,你比赛时候算是还不错。直到最后都死不放弃的姿态,实在很棒。说到做到。所以害得我这么惨。」
「说得好像是我输掉啊……但是,依照约定,你得放弃弥心了。」
「那、那个、灯夜哥哥……」
弥心不安说著灯夜的名字。
「可以跟至今一样……维持青梅竹马的关系吗?」
「……嗯。弥心你说好就好。」
「当然的。我跟灯夜哥哥,一直都是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
「谢谢……」
灯夜这么说后,表情有种莫名寂寞。因为无法从兄妹关系更进一步啊。
没办法。我只好扮个好人了。
「想起来了,灯夜。还有另一个赌注啊。」
「咦?赌注是什么?我也想听!」
「好好,小孩子先回去睡觉吧。」
这么说后,抓住流里的脖子,流里也似乎察觉到什么,自己走出去了。
「之后要告诉我喔!」
流里挥挥手离开后,我再次看向灯夜。灯业已经黑著一张脸。
「输了没什么话好说。要我干什么?跪下跟你道歉?还是要当你的仆人?」
「这样做我也不会爽啊。可以把黑乃叫过来吗?她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吧?」
「啊啊,她在走廊。找黑乃做啥?」
「别问,快点叫她过来。」
灯夜皱著一张脸走出去,然后把黑乃带到我的面前。
「那么,我的要求──」
我抓起灯夜及黑乃的手,让他们握住对方。
「一次就好,跟黑乃约会吧。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情。」
「那个……木棉大人、这是?」
黑乃整张脸都红了,灯夜也是无所适从的样子。
「没关系吧,就两个人约会。因为你们是伙伴啊。灯夜要好好照顾黑乃啊。我可不准你随便打发就算了。」
「不、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把我以外的人扯进来!而且,黑乃愿意跟我约会?」
「……那、那个……我、我很乐意。」
黑乃眼角滚著泪水,紧紧握住灯夜的手。
此时,灯夜也脸红了,看看黑乃的表情。
「这样啊……比赛时候,那是你的声音……就算我输了,也会一直在我身边,这句话真的很中听。所以,我一定会遵守约会的赌注。」
一直在身边──黑乃当时大喊的心意,也传达给灯夜了。
「那么,既然你没事了……赌注我会照办。我先回去小木屋了。」
灯夜这么说后,握著黑乃的手离开了。
那两人若能继续发展下去,就最好了。
目送灯夜离开医务室后,我终于放松下来,看著弥心。
弥心表情茫然。
然后,弥心温柔抚摸我绑著绷带的额头。
「这次很努力呢。受了这么重的伤。」
「比赛耐性,我不会输啊。」
而且,想到这是赌上弥心的战斗,发挥出比平时更强大的脱衣力了。为了弥心,无论如何都要打赢的坚定意志,让我得以迈进。
「况且,我对上男性脱衣士就死定了。但当时满脑子都想著弥心,忘了这点。」
「那、那个……满脑子想著我……这句话让人很害羞……」
「该怎么说。我死也不想让灯夜抢走弥心。弥心也不想这样吧。我只是赌这一口气。」
因为我不想让弥心被抢走。
但我没胆量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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